纨绔子弟梁二少也没干过啥坏事,也就坑爹点钱,和异母弟弟斗来斗去,没事去青楼口口小倌,可他偏偏就是个招祸的主,去青楼嫖妓不成却让人给嫖了,更惨的是,这嫖人的还是个得罪不起的将军王爷,没法了,只得到王爷手下当小兵卖屁股了……第一章:受罚  “孽子!畜生!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侯爷,侯爷,老奴求你了,再打下去二少爷真的要断气了。”跪下抱着侯爷腿的正是伺候了梁家三代的老奴崔平。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着,拖着侯爷的腿一点也不敢放手。  刑凳上趴着的奄奄一息的人正是侯府的二少爷,梁曲轩。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水染红了,眼睛半闭着,牙齿上全是血,半咧着嘴,跟死猪一样。  梁侯想把崔平给蹬开,但是他确实抱得太紧了。若使力踹下去,恐怕他这老命都保不住了。梁侯看了他一眼,终于挥了最后一鞭,叹了口气:“这孽畜,我是管不了,以后也不再管了!”  说罢,踢开崔平就走了。  这场刑罚不是设在刑堂,而是三少爷梁曲天的小院子里。他房里的丫鬟下人侍卫,一个个把这一幕都看了个遍。可是除了崔平,没一个人吱声,等着梁侯走了,那些下人便立刻返回了屋内。  崔平颤巍巍的走近凳子上的梁曲轩,用手摸了摸他,道:“二少爷,没事了,没事了。我马上找人过来给你治!”  梁曲轩确实只剩半条命了,他却还有力气嗤笑一声,回道:“烂命一条,治甚么治!”  崔平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划在他满是沟壑的老脸上,显得特别悲凉,他也没作答,招呼了府中的侍卫赶紧把二少爷抬回了房。  “张大夫,怎么样?”  张俞拍拍崔平的肩膀,道:“伤了气血,万幸没动到骨头,只怕要在床上呆个十天半月的。崔副总管,你把药按时熬给二少爷吃。”

  • 章节试读:第 15 章

探进了他的嘴巴,wēn热的触感和嘴里大力的搅动,让他不知所措。待他回过神来,宣世隶已经撤了出来,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嘴唇。

  

  “休想。”宣世隶mō上他的那hua儿,有些cū圌鲁的揉圌动起来,又是刮又是弹,梁曲轩痛得话都说不出来,憋了一口气在胸口,狂烈的摆圌动起来。bǎng在手上的绳子勒得更紧了,几个磨动下来,绳子上浸的xuè更多了。

  

  “二少,你要让我ying不起来,还要让我当太jian是不是?”他一边niē梁曲轩的小didi,一边冷冷笑着。

  

  这回梁曲轩是不敢嘴硬了,他不说话,把头扭到一边去。他陷入极大的委屈之中,不管是yáng学也好,宣世隶也好,他就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破事都要牵扯到他身上?他自认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被强上的是他?凭什么被背叛的是他?凭什么最后他要当那个最卑微的,为活着而屈于人kuà圌下的人?凭什么他好好付出的一片真心,就得不到回报?

  

  “说话。你不想要这小东西了?”

  

  梁曲轩偏着头,任宣世隶怎么玩圌nòng,他还是咬着牙,连哼都不哼了。

  身上的人,却一改cū圌鲁的作风,wēn柔的抚圌mō起他的话X儿,后圌X里的棒圌子,也缓缓的抽圌动着。他技术娴熟,对梁曲轩的身圌体还算熟悉,真心逗圌nòng起他的情yu,即使他万般不愿意,那根bangzi还是慢慢立了起来。

  

  梁曲轩恨不得提起剪dāo,把那东西给剪了。

  

  “你和我闹什么别扭,又不是我bǎng你做了人质,要不是我把你救回来,说不定你还真陪他上黄圌泉了。再说了,本王又不会心疼你,你做出一副赴xíng场的样子有什么用?不如在床圌上来点实在的欢圌愉好,二少,恩。”

  

  无论宣世隶说些什么,梁曲轩还是跟sǐ鱼一样保持着刚刚的姿圌势。

  

  宣世隶叹了一口气,认真的服侍起梁曲轩小didi,那东西兴致盎然的抖动着,很快就射圌出了白液。宣世隶从后xue退了出来,用手撸了几下,也跟着出来了。

  

  他一边解bǎng住梁曲轩手腕的绳子,一边问:“一直把头那样偏着,不累吗?”

  

  显然,梁二少现在在做派,宣世隶说什么,他都当做没听见。也许人都是jian皮子,四王yé也不例外。他知道是自讨没趣,还是一边清理着梁二少,一边凑上去说:“你纵是被人背叛了,也怪不了别人,还不是只能怪你自己,有眼无珠,识货不清。说穿了,要怨也要怨自己笨。”

  

  梁二少终于还是被这句话点燃了心中怒火,yáng学都sǐ了,他找不到人问为什么?宣世隶偏偏要挑个这么苦闷的话题在他耳边讲,自然得不到好反应。

  

  他迅猛的翻身把宣世隶压在身下,不管不顾的一通乱打:“你他niang的尝过被背叛的滋味吗?你懂个pi!全天下的人都巴结你,你高高在上嘛,你怎么会知道付出了真心,被人弃如敝履的感受!”

  

  宣世隶的伤还没完全好,两只手挡都挡不住,挨的全身阵阵发痛。他抓不住那两只武动的手,只有把梁曲轩给抱住,靠身体的力量拴住他。

  

  两人紧紧圌贴在一起的身圌体,传递着心脏的律动,不知道是不是这种跳动特别的沉稳有力,梁曲轩慢慢的安静下来。他推开宣世隶,缩到床边蜷起来。

  

  “我也被人背叛过的。”宣世隶拉过梁曲轩的手,从床头的小方桌上取过一瓶yào膏,在磨破皮的地方,挨着挨着抹起来。

  

  “我那时候还小,十三四岁吧。我niang sǐ得早,没人管我,把我带大的是我nǎi酿,她就算我最qīn的了。那时候,宣世连还不是太子,跟我境况差不了多少,我们两个就混熟了。有一天,他带我去技院,长板巷那家,你肯定知道,那个时候那地方多红啊。去技院难免要沾点春圌yào,有时候就给你兑在酒里面。我喝了,然后就出不了气,晕过去了。宣世连吓sǐ了,鞋子都没穿,赤着脚背着我跑了大半个京圌城,跑回皇宫。

  

  其实是我nǎi酿一直给我下dú,慢性dú吧。结果刚好和春圌yào里的某一味不对付,我命大,没sǐ成,但是牵出了皇宫上圌上圌下圌下,千百人的命。我一直没想通,她跟着我不亏,我至少也是个王yé,她要什么没有,却偏偏要害我。

  

  后来查出来,她和个男人相爱了,那男人是太子的人。当时都说皇帝老头要换太子,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就觉得我可能是新太子,要nòngsǐ我。现在发现,朝圌廷上肯定有人拿我做了文章,因为当时我最势弱。可笑,为这无稽之谈,我最qīn最信的人却要置我于sǐ地。从那以后,我便不给任何人背叛我的机会了。”

  

  梁曲轩盯着他眼睛都不眨,像是从他脸上能看出这番话的真圌实性。

  

  “怎么样算是不给人背叛的机会?”

  

  宣世隶想了一会儿,拍了拍他的头,笑道:“你做不到的。我大概也做不到了。”

  

  “宣世隶,你他niang的耍老圌子。”

  

  “没有,睡觉。二少,你欠我一条命。”

  

☆、被掳

  杨学这个人,从此就从梁二少的生命里消失了。在他记忆里,却时不时的冒出来,梁曲轩向湛王讨来那支断箭,做了个布包缝住口,收了起来。他念旧,一个人的时候,就常拿出来看看。

  

  军营的生活,每一天都是重复的,特别是后备营。

  梁曲轩升了一级,立了个勇擒刺客的功劳,成了都尉代替了杨学的位置。

  

  他干活变得更认真了,每天吃的饭更多了,身体一天比一天结实,一天比一天黑。他有时候觉得连手指都变粗了似的,那上面开始长茧。他越来越像个普通士兵,不像以前的二少了。

  

  宣世隶来后备营来的更频繁了,每次过来几乎就为了和他干一晚上,两个人都爽了。时间长了,梁曲轩就有点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还恨他了。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那就是他仍然在卖屁股,可是买主却没付银子。

  

  宣世隶说他欠他一命,梁曲轩就呸一声,老子没求着你救。

  

  宣世隶说你说我不救你,你做鬼都要来找我。梁曲轩就回,老子还说你生儿子没□呢。

  有时候,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床上干的热火朝天,宣世隶就会说,二少,你倒是给我生一个出来啊。我撒了那么多种子进去,你怎么就没反应呢。

  

  总的来说,梁曲轩在军营里过得虽然单调,却比在京城轻松许多。他为人大方,常常找着机会就请那些士兵去镇上吃喝玩乐,亲他的人多。就是湛王身边的士兵,特别是那天听到他大开骂界的,每次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的。搞得他反而不自在。不过这种机会,很少,大部分时候,湛王和他的人还是在前线呆着的。

  

  林景崎带了好几个京城的兄弟又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