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子弟梁二少也没干过啥坏事,也就坑爹点钱,和异母弟弟斗来斗去,没事去青楼口口小倌,可他偏偏就是个招祸的主,去青楼嫖妓不成却让人给嫖了,更惨的是,这嫖人的还是个得罪不起的将军王爷,没法了,只得到王爷手下当小兵卖屁股了……第一章:受罚  “孽子!畜生!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侯爷,侯爷,老奴求你了,再打下去二少爷真的要断气了。”跪下抱着侯爷腿的正是伺候了梁家三代的老奴崔平。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着,拖着侯爷的腿一点也不敢放手。  刑凳上趴着的奄奄一息的人正是侯府的二少爷,梁曲轩。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水染红了,眼睛半闭着,牙齿上全是血,半咧着嘴,跟死猪一样。  梁侯想把崔平给蹬开,但是他确实抱得太紧了。若使力踹下去,恐怕他这老命都保不住了。梁侯看了他一眼,终于挥了最后一鞭,叹了口气:“这孽畜,我是管不了,以后也不再管了!”  说罢,踢开崔平就走了。  这场刑罚不是设在刑堂,而是三少爷梁曲天的小院子里。他房里的丫鬟下人侍卫,一个个把这一幕都看了个遍。可是除了崔平,没一个人吱声,等着梁侯走了,那些下人便立刻返回了屋内。  崔平颤巍巍的走近凳子上的梁曲轩,用手摸了摸他,道:“二少爷,没事了,没事了。我马上找人过来给你治!”  梁曲轩确实只剩半条命了,他却还有力气嗤笑一声,回道:“烂命一条,治甚么治!”  崔平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划在他满是沟壑的老脸上,显得特别悲凉,他也没作答,招呼了府中的侍卫赶紧把二少爷抬回了房。  “张大夫,怎么样?”  张俞拍拍崔平的肩膀,道:“伤了气血,万幸没动到骨头,只怕要在床上呆个十天半月的。崔副总管,你把药按时熬给二少爷吃。”

  • 章节试读:第 12 章

接着胜了几次。最近,两边的军队倒是都偃旗息鼓了,没什么大的动作。梁曲轩才有这个机会,从后备营里跑了出来。

  

  本来,林七是远到的客人,梁曲轩算是半个东道主,早就安排好了上渠水最好的酒楼喝一盅。自然,梁曲轩也知道必然是比不上京城的,但也没有他法,找不出更好的了。

  

  结果,林七一上桌子,就让人把酒统统撤走,让随侍抱上两坛子京城福云楼的飘香,都是二十年的。酒是好,但梁二少心里就别扭了。这福云楼的酒,当初还是他带着这帮子人去喝的,现在呢,赶着别人千里送了两坛子来,就跟见了宝一样。如今,他倒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林七多精灵的一个人啊,和梁曲轩那是知根知底,不看脸色都知道他如今想的是什么,便笑呵呵的道:“二少,你也不是没有拿不出手的东西,我都听刘铮说了,你们这里有个红花坊,里面的小倌些,不得了,了不得啊。是不是晚上带我去开开眼界啊。”

  

  梁曲轩走的时候给杨学留了话,说是晚饭之前就回去。可林七都提出来了,他又是专程来看自己的,实在是找不出理由拒绝。

  

  “确实有看头,一会儿就过去。只是我不便陪你过夜了,晚上得回营。”

  

  林七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们去的早,那红花坊里面的客人不多。老鸨殷勤得很,拉了一排小倌出来任他们挑。

  

  林七一个一个的摇头。

  

  “直接叫那个清河过来吧。”梁曲轩上次就没看到这个男倌,说是最漂亮的,想来林七也肯定看得上。

  

  老鸨脸上的笑容又大了一圈,挥着纱巾道:“三位爷啊,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肯定不是常来,清河是被湛王竞下来的,哪个敢动啊?”说罢又指着刘铮道:“这位爷那天晚上还和湛王的人抢过清河,你们大可问问他,我说的可是实话?除了清河,我们这里的其他人也是很好的。”

  

  梁曲轩诧异的看着刘铮。刘铮忙解释道:“那晚二少你不是被人请进厢房了吗?刚刚好,轮到清河出价,我自然想无论花多少钱,都要帮你竞下来。结果后来,出来个人,报了名号,说是给湛王竞的,我这便不敢再抢了。”

  

  “看吧,我可没骗几位爷,湛王有时会派人把清河接走。”老鸨有些得意的样子,“几位爷,我马上把那晚上的几位都叫过来,你们看行不?”

  

  林七点头同意了,待老鸨出去了,一拳打向梁曲轩,“你走什么神,那清河就让你这么着迷?”

  

  梁曲轩摇摇头,他心里始终觉得有些奇怪,那晚上之后,他出来只看到了杨学,刘铮是没在的,当时自然是想着见到认识得人越少越好,可今天拿出来一说,总觉得十分可疑。他进了屋子没出来,刘铮却没等他。而且,那天晚上他和宣世隶在一起,难道说宣世隶在和他搞的时候都还想着找人把清河买下来,留着以后用?

  

  林七见梁曲轩脸色越来越不好,递过去一杯酒道:“你若真喜欢的紧,我们就去找找关系,看能不能让湛王把那人放给你。”

  

  “日他娘啊!谁要跟那个王八蛋讨什么狗屁清河,老子不稀罕。”梁曲轩越想越觉得,宣世隶那么混蛋的人,要做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可能。他把和宣世隶的关系定义为交易,说难听点,他也是在卖屁股,可怎么卖,那卖的也是粱二少的屁股啊,精贵着呢!结果,对方干着他,在他没看见的地方还干着其他小倌,鬼知道到底有多少个,这一点,梁曲轩怎么想怎么难受。

  

  林七心想,这也没几个月没见啊,梁曲轩怎么说的话他都摸不清脉络了。

  

  “好,好,好。不说其他人了。我们喝酒。”

  

☆、暗袭

  梁曲轩没多大心思,喝了几盅就借口不想耽搁军营的事情要回去了,临走又好好嘱咐了刘铮照顾好林七。

  

  他一回军营,就觉得气氛异常之极。他没找到杨学,随便拉着一个人一问,那人压低声音道:“出大事了。今天湛王从前线退下来,来了后备营,结果下午被刺客行刺,受了重伤。现在整个渠水镇都被封锁了。半点消息都不敢露出去,不然军心不保啊。”

  

  “他在哪?”

  

  “谁?你是说湛王吗?军医帐啊。好多兵力都调过去,围了几层。你还是别过去了。”

  

  梁曲轩阵阵发寒,这个消息简直犹如天雷一般轰的他找不到方向。湛王身手极好,况且身边还有侍卫,几经沙场了,不可能连这点警惕都没有吧。而且这是后备营啊,不是前线啊,怎么会在这里出事情?是刺客本来就埋伏在这里等着的,还是跟进来的?如果是跟着的,在路上杀岂不是更好。如果是等在这里的,他怎么知道今天湛王会从前线到后备营来?或者根本就是一直在后备营,终于找到个机会出手了?

  

  他思绪几个闪回,人已经跑到了军医帐前,前不久他还在里面呆过,这个时候外面围了三层全副武装的士兵,一片黑云压城的气势,气氛十分恐怖。

  

  他围着营帐转了好几圈,根本没什么空挡可以钻进去的。有个士兵看到了,直接把他抓了起来,什么也不说,捆起来绑在一边。任他说什么都不答话,也不停止。

  

  邹源树听到外面有声音,跑出来看,他走近了,看了一眼梁曲轩。立马把绳子给他解了,对那个士兵道:“刘都尉,他是王爷的人。”

  

  那士兵这才让开一步,示意后面的人放他们进账子。梁曲轩觉得疑惑,邹源树怎么认识他,又为什么敢说他是湛王的人,可现在的情况,他也没机会问。

  

  宣世隶躺在床上,伤口在锁骨之下,再偏那么些就射中心脏了。那断箭被折成三段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上面还染着血,都凝固了,有一些地方没沾染上血迹,箭身是黑色的。

  

  佘苗胜小声的和几个人交代着什么,见到有人进帐篷搭眼瞄了梁曲轩一眼,继续说道:“只要今晚后半夜能控制住发热,问题就不大。多备些冷水来,今晚可能要一直用冷水拭擦身体才抵得住,光靠药的话,怕是有点悬。但你们要小心,不要碰到伤口了。”

  

  梁曲轩站在床边,刚好听到了这段话,他发懵似的盯着宣世隶。即使是昏迷,他的表情也没有显出特别的痛苦,不知是不是因为锁起的眉头,反倒散发出一股子戾气。半边身体都被缠上了白布,结实发达的胸膛被挡住了,好像一下子,这个人就变得不那么高大了,显得脆弱起来。

  

  他想伸手去摸摸,想感受一下心跳是不是还像平时一样强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