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子弟梁二少也没干过啥坏事,也就坑爹点钱,和异母弟弟斗来斗去,没事去青楼口口小倌,可他偏偏就是个招祸的主,去青楼嫖妓不成却让人给嫖了,更惨的是,这嫖人的还是个得罪不起的将军王爷,没法了,只得到王爷手下当小兵卖屁股了……第一章:受罚  “孽子!畜生!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侯爷,侯爷,老奴求你了,再打下去二少爷真的要断气了。”跪下抱着侯爷腿的正是伺候了梁家三代的老奴崔平。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着,拖着侯爷的腿一点也不敢放手。  刑凳上趴着的奄奄一息的人正是侯府的二少爷,梁曲轩。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水染红了,眼睛半闭着,牙齿上全是血,半咧着嘴,跟死猪一样。  梁侯想把崔平给蹬开,但是他确实抱得太紧了。若使力踹下去,恐怕他这老命都保不住了。梁侯看了他一眼,终于挥了最后一鞭,叹了口气:“这孽畜,我是管不了,以后也不再管了!”  说罢,踢开崔平就走了。  这场刑罚不是设在刑堂,而是三少爷梁曲天的小院子里。他房里的丫鬟下人侍卫,一个个把这一幕都看了个遍。可是除了崔平,没一个人吱声,等着梁侯走了,那些下人便立刻返回了屋内。  崔平颤巍巍的走近凳子上的梁曲轩,用手摸了摸他,道:“二少爷,没事了,没事了。我马上找人过来给你治!”  梁曲轩确实只剩半条命了,他却还有力气嗤笑一声,回道:“烂命一条,治甚么治!”  崔平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划在他满是沟壑的老脸上,显得特别悲凉,他也没作答,招呼了府中的侍卫赶紧把二少爷抬回了房。  “张大夫,怎么样?”  张俞拍拍崔平的肩膀,道:“伤了气血,万幸没动到骨头,只怕要在床上呆个十天半月的。崔副总管,你把药按时熬给二少爷吃。”

  • 章节试读:第 9 章

个晚上的时间,那么这是要截粮毁掉后方的供应了?

  

  他能想到的,上层的将领一样想得到。

  

  前线后方的军营里,齐元绍召集了大部分将领到自己的帐下商量起应对的方法。

  

  “既然他们愿意退,我们没理由不追上,至于后备营,留一部分重骑守着,他们哪里冲的进去!”

  

  “本身我们重骑就不多,你还要分一部出去,前方轻骑撤下来,我们用什么去开平敌军的部队?后面的步军和车队怎么进阵,还怎么打?”

  

  “那你的意思是让他们退是不是?然后我们也不打了,就等在这里,等着敌方调整士气?”

  

  “我可没那么说!”

  

  “你话外就这意思嘛?”

  

  齐元绍招招手,示意那一堆吵起来的将领安静下来,他把目光投像矮桌后面坐着的那个人身上,毕恭毕敬的道:“四王爷。”

  

  宣世隶敲了敲桌子,笑了一下,“你们说得都有理,我们要攻,不要断了目前的士气。至于后备营的问题,想来齐将军心里有谱了,不如给大家说说看。”

  

  齐元绍清了清嗓子,指着地图上的点道:“我们的后备营一直留在渠水镇上,和行军后方靠粮草供应线连接。敌方退出两百里,来回就一晚上的时间,想要带粮走是不可能的。那只能选择毁,火烧是上好的选择。要想速度快,制造奇袭的效果,必然选的都是轻骑,不想惊动大部队,人也不会多,不会超出一千人。

  

  但我们的粮草营在镇内,这一千人不可能攻城,那必然是靠掉包守城的,或者供应线上的人进镇。我们只要事先埋伏在城门外,不让这伙人进城,那就万事无忧了。”

  

  他说完询问般的看着湛王。

  

  “齐将军的分析,把敌方的动向都看得差不多了。不过本王有些大胆的想法,倒不知道可否加进将军的计划里。”宣世隶说得谦虚,口气却很强硬。“对方既然计划了烧粮一事,若成功了,一定会火速给前阵信号,我想那时候,前后相应,敌方的前线一定会有动静。他们想趁我军后方慌乱,是肯定会进攻前线的。

  

  不要把那些轻骑堵在门外,让他们进镇,把镇民都撤出去,留下三千步兵守镇。至于粮草和军备,我们屯在镇东,那便把他们引向镇西,作出个假象。前线把重骑抵在最前锋,等着毁粮的人放信号,他们一定会开出轻骑来进攻。那便是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的时候。”

  

  湛王的话一出,整个营帐都安静了。好一招将计就计,瓮中捉鳖,看来又是一次大捷了。只是后备营留守的三千步兵对一千轻骑,这才是一场真正的硬仗。

  

  当天,梁曲轩他们就接到了命令,疏散所有的镇民,撤离至少八十里。上面只是下达了命令,后备营的好多人都摸不着头脑,有些还颇慌乱起来。不过,没机会给他们解惑,拨调过来的三千士兵几个时辰的时间,就把这事办的妥妥帖帖的。

  

  这三千人的头,是个叫邹源树的年轻人。他也是自告奋勇要留下来担任这场硬仗的总指挥,说得不好听点,这是个玩命的活,将军下了命令,这个任务就是你三千人全灭,也要把敌人给困死在镇内,并且粮草军备容不得损失。在这个时刻胆敢自荐的人,大部分人要佩服他的勇气,另小部分人心里在画自己的小九九,要活下来了呢?三千人里,活下来的那就是军功啊,晋级加升是铁板上定钉的事情。而这三千人的长官呢?四个字,前途无量!

  

  齐元绍的左参谋跟他也提了一下,要不要举个人上去,把这个邹源树给换下来。齐元绍瞄了他一眼,道:“若是没人指点,我想再有能耐的年轻人,也是不敢去顶这个责任的,就是你我,都要考虑再三,这赌注压的可是镇北军全军啊!”

  

  副参谋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也不敢再提这类话题了。

☆、欠一个人情

  杨学拉住梁曲轩,小声道:“你偷偷跟着卫魁做什么?想死了?现在,整个后备营都紧张的喘不过气,你还想玩些什么?快跟我回营。”

  

  “嘘。”梁曲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凑到杨学耳边道:“要回去,你先回去。我好不容易找到个整卫魁的机会,绝不要半途而废。”

  

  “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想这个。没看到现在的情况,很可能是敌军要偷袭过来了。”杨学想把他拉回去,梁曲轩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营帐上,“别说话。他在检查假军备和粮草。”

  

  杨学就真的没说话了,他叹了一口气,递给梁曲轩一把匕首。

  

  其实梁曲轩的想法既简单又直接,卫魁经常给他安个擅离职守的罪名,他自然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要把卫魁给整晕,然后悄悄送去八十里外的镇民营,等到清点人数的时候,自然卫魁是到不了的,那时候,这个罪名可是稳稳当当的就落在这个人身上了。况且牵涉到战事了,就不是挨顿打可以解决的了,卫魁是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梁二少的想法很好,可是他一向运气不佳,事事不如意,这次也一样。

  

  他虽然如愿弄晕了卫魁,可还没弄上马,敌方的一千来轻骑已经冲进了渠水镇。很快这群人就被引到了镇西,带着火头的箭如大雨一般射向一路见到的所有帐篷。马鸣声和兵器的声音穿透了静寂的夜空。

  

  梁曲轩和杨学拖着卫魁躲进了一处营帐,两个人都被吓到了。他们清楚得很,东南北都有士兵,唯独西边是没有的,西边是装给敌人看的。要等到救兵来,那就只有等这群人把这里全部踏平,放了毁粮的信号以后。可等敌军踏平镇西,那他们也被发现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得梁二少心火直冒。死命的踹地上的卫魁,心理面后悔得要死,他娘的,他不会今天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吧。这死的也太没水平了吧。这会儿,梁二少心里倒是模模糊糊想起那激烈的一夜之后,宣世隶那个混蛋的一句话:呆在营地里,别到处乱跑了,小心丢了小命。他越想越气,直接给骂出声来了:“我日你祖宗的乌鸦嘴!”

  

  话一出口,立刻懵了。那帐篷马上被人给挑了起来,接二连三的火箭射向他们,那帐篷立刻就烧了起来。

  

  “跑!”梁曲轩一边吼,一边把卫魁给背到背上,也不敢往后看,拼了命的狂奔。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虽然那卫魁人高马大,长得又壮实,但梁二少现在是全身心都豁出去了,还真没感觉出来背上的重量。

  

  背后已经是一片火海,梁曲轩对路线很是熟悉,他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