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娜的春天

夏木娜的春天

作者:恍然若梦

武侠修真40 万汉字|761 英文 连载

最新章节:第 197 章1个月前

我叫夏木娜,今年28岁,未婚。为什么大龄未婚男人可以叫黄金王老五,大龄未婚女人就得叫剩女?这世界忒是不公平!一个月前,我还是有个男朋友的,他从中学到大学再到工作对我说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语堆起来就算不是珠穆朗玛也应该是乞力马扎罗了,可惜他这座火山终于爆发寻找到真正属于他的光明之峰。现在,应该在加勒比海的豪华游轮上享受他的蜜月之旅,我祝愿他遇上加勒比海盗……第一章  我叫夏木娜。呃,不是小木讷,是夏木――娜,复姓夏木,单名娜。夏是夏天的夏,木是木已成舟的木,娜是女字旁的娜。我父亲复姓夏木,我母亲据说是皇族之后,所以拥有一个令人骄傲的姓氏,那。我这个他们爱情的产物,就取了双方的姓来作为他们情比金坚的见证。因为我是女孩子,所以我学识渊博的父亲,在母亲的姓上,加了个女旁。这就是我的名字的由来。  什么,还是小木讷?算了,为了这个名字,我在我的有生之年,已经奋斗了N次,与赐予我名姓的父母据理力争,均以失败告终。  五年前,我的死党谢紫衣神秘兮兮拿来一张碟片,碟片上,一个巨乳肥臀艳丽女子正在搔首弄姿。我的眼珠立时弹了起来,我,我,我,我分明在碟片上看到我的名字!“巨乳夏木娜娜最近力作……”我终于看到了改名的曙光!  我用激动得颤抖的手一把抓起碟片,自我懂事之后,第一次没有敲门便冲进了我父母的卧室。无暇理会他们为什么会如弹簧般分开,我高举着碟片一下子凑到父亲的眼镜边上。“我要改名!”我决然的宣布。  父亲向后稍仰了下身子,扶了扶眼镜,轻淡地扫了碟片一眼,面不改色,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温煦,如同他站在医学院的讲台上一般平静。“为什么?”  “您看,您看!”我使劲将碟片往他眼前凑:“我的名字居然与拍XXOO片的一样!”  父亲平静的又看了一眼碟片,下了结论:“你叫夏木娜,她叫夏木娜娜,怎么会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急:“就差一个字!”  “差一个字,意义差很多,比如说人旁的他,与女旁的她,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父亲耐心解释。

  • 章节试读:第 9 章

死,不但不浪漫,而且我,我当时杀了对方的心都有!

云翼这一摔,也是摔得七荤八素,下面说得好听是人肉垫子,说得不好听整个一骨头架子,直接摔水泥地上都好过摔她身上,那一身的嶙峋,戳得他差点背过气去。才刚刚暖过一口气,下面那具骨架便剧烈挣扎起来,连踹带掐还夹着刺耳的尖叫:“死小子快点给我让开,你想压死我啊!”声音响亮,底气充沛,看来是没摔出一点问题来。

“别动。”云翼压住我,声音有气无力:“能爬起来我早爬开了,你以为垫着你这副骨头架子趴着是享受啊?你安静会。”

“去死,我让你压得气都透不过来了!再不滚开,姑奶奶就得挂了。”我急了,我可怜的肺几乎被他挤成了一张皮,张着嘴吸气都困难。头顶传来低笑,靠,死小子居然还笑得出来。

过了会,那座大山才自动转了个身,从我身上滚了下去,我身子一松,立即大大吸了几口气,想要爬起来,发现全身骨头都像被他压散了架,动一动都难。“猪,你多重?”

猪在我头边笑:“骷髅,你戳死过多少人?”

我翻了翻眼,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听他的声音,绝对感觉不会比我好,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忍着痛用力翻了个身,终于看到旁边死猪一样四仰八叉瘫在地上的人。噗嗤乐了,伸脚踹踹他:“喂,你也太差了吧?大小伙子一个还不如一个中年妇女。”

“去死!”云翼一直的绅士晚节不保,终于被我气得开了骂,“你弄具骷髅垫下面摔一把试试看!”

我怒:“那你弄头开了膛的死猪从高空压下试试!”我摸着还在剧痛的背回骂。然后成功看到某猪气到呕血。

第十六章:人生如同观景车,一路风光无限

我们终于从濒死状态中恢复过来,云翼爬到沙发上继续瘫着,顺手把我也拖了上去。好在豪华沙发足够的大,让我也能保持瘫软状态而且还可以与他保留一定空间距离。

“二点多了。。。。。。”我看着表哼叽,“我从来没有那样晚睡过。明天会有黑眼圈的。。。。。。”我痛苦地想象自己明天早上镜子中可怕的脸。年纪这个东西真是很现实的。平时可以用保养来掩饰,一旦熬了夜,第二天就让你原形毕露。

我挣扎着爬起来:“喂,我走了。”看了看他那个死猪样子,也不指望他送我去停车场了,打个招呼后,我晃晃悠悠到门口找鞋。

“等等。”云翼叫她:“再休息一会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停车场不远,我自己走过去,你休息吧。”我说的是实话,为什么他那张脸一下子臭得跟茅坑一样。呃,他什么时候窜到我面前的?这样的速度,这小子装死啊?

云翼真是咬牙切齿,这个死女人不知道半夜二点多单身女子上街很不安全么?何况还打扮得那样花枝招展,还酒气袭人,还。。。。。。面带桃花眼似春水。。。。。。她的年龄都长到哪里去了?莫非只长在体表,没能长到脑子里?

“你很痛啊?表情这样狰狞?不舒服就躺着么,我会把门关好的,你放心。”我关心地看看他,他的表情真的是很扭曲也。我话说完后,他的表情越发不堪,濒于崩溃。汗一个,我表现得如此温柔体贴他还要怎样?

云翼发现他一生中出现的挫败感觉全部来自眼前女人所赐,才不过相处一晚上,他已经让这女人的跳跃式思维搞到快晕厥了。抓起车钥匙,“我送你。”他无力地说,忍,忍,忍,绅士风度,要保持绅士风度。不能与这女人一般见识。

他坚持要送我,我当然不会客气,傻子才会有现成车不坐,蹬着高跟鞋跑十分钟去停车场取车呢。

瞄了一眼女人的脚,云翼继续汗,都磨成那样了,居然还穿高跟,看她走路自己的牙都碜得慌。真是要美不要命的女人。拉开鞋柜,找了双一次性拖鞋来,斯科特一次性拖鞋都是软软厚厚的,比其他地方要好很多,贵宾房内的更加是经过特别加工的,穿起来很舒服。

“换上这个。”他简短的说。

我看了看那双印着斯科特标志的白色拖鞋,不解:“干吗?进来的时候不给我,这会换了做什么。”

云翼鼻孔都快冒烟了:“你那脚还能穿高跟鞋么?换上。”想了想怕那个蠢女人死爱漂亮不肯换,又补充了一句:“这么晚了,没哪个人注意你穿什么鞋的,没什么好看不好看。”

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流过,我没有抓得住,默默换上拖鞋,软软的鞋底柔柔衬着脚掌,舒服的感觉直透到心底深处。

鞋子就脚不就脚,只有穿的人知道。再好再贵的鞋,如果穿着不合适,带给穿鞋人的,只有痛苦。外表看来光鲜亮丽,其实内在早已磨得痛苦不堪。磨伤的地方不会因为一双一次性拖鞋就好转,换掉不合脚的鞋才是关键。人与人之间是不是也一样?局外人看起来亲热甜蜜,其实裂隙早已产生,合不合适,只有局中人才知道。可是,我是局中人啊,为什么我没能看到裂隙?我一直一直以为,我与刘明轩,内在与表向,都是亲热甜蜜的。。。。。。

一直到停车场,女人都没再说话。云翼不用看她,便知道那个跳跃性思维的女人,这会的思想全部跳跃在那个叫刘明轩的人身上。很死心眼的女人,他淡淡地笑,那天在马路边上,夕阳如血,这个女人就那样立在夕阳下,阳光在她身上勾出金色,却带不给她一点辉煌,女人看着她对面那个沉静的男子时,脸上是笑着的,笑容很灿烂,眼底却是绝望的痛。矛盾到极点,也美到极致。一下子就击到他心底深处。震撼归震撼,那时的夏木娜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有着美丽景致的路人甲,会有印象,但不会去刻意寻觅。

世事恁般凑巧,再见面时,居然是那般的精彩热闹,可乐在那个人头顶开花时,他笑了,好吧,人要随缘。

这女人就像是冰酒,外表亮丽,手感冰冷,入口甜美。不会品的人,喝到嘴里不过觉得比一般的葡萄酒香甜几分罢了。牛饮几口后,新鲜感过了,便觉得腻了。会品的人,才品得出其中的曼妙。珍贵的冰酒,是给会品的人饮的。

云翼看着女人默默下车,走向她那辆有着招摇的大红色的小POLO,眼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温柔,“夏木娜。”他唤。

“嗯?”我停下拉车门的手,回过头来,停车场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云翼墨如点漆的眼琥珀般澄透。

“人这一生,路边风景很多。大江大河,崇山峻岭,在在都是景,潭水虽清,至寒至深,而且已是死水,不如往前走,步移景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