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它就返回了开端了,返回到最初的那种自身、直接性、那种自己、那种自身、直接性自身,到了结果它才返回到自身,它达到目的了嘛,它最初就是要实现这个目的嘛,所以它就是、“乃因它就是结果,就是返回于自身的东西”,就是从结果返回到开端,“但返回于自身的东西恰恰就是‘自身’,而‘自身’就是自相关联的自身等同性和单纯性”,“自身等同性和单纯性” “返回于自身的东西恰恰就是‘自身’”,你说你返回了自身,但这个自身难道本身不就是自身吗?
你回到自身,你回到了你的初衷,你在结果里面实现了你的最初的目的,那么这样一个返回自身难道不就是你的自身吗?整个这个实现你的目的、最后返回到你的目的、返回到你的初衷的这个过程就是你自身了,你一辈子无非就是这个过程嘛,你的这个自身、什么是你的自身?你的自身绝不、绝不是你刚刚生出来的那一瞬间的自身,而是你整个过程,任何一个人他的自身就是他的一生的过程,当他这一生还没有结束的时候他这个自身还没有达到,还在努力地追求,还在寻求他的自身,寻找自我,那么到最后他的一生完了,他才定了,他这个人是个什么人,我们说可以盖棺论定(盖棺定论),这个时候我们可以论定他自身是个什么人,这个“返回于自身的东西恰恰就是‘自身’”,这个过程、整个这个过程就是自身,而这个过程、而这个自身“就是自相关联的自身等同性和单纯性”,这个自身看起来很复杂,他一生饱经风霜,经过了多少这个过程哪,挫折啊、失败啊、成功啊,看起来很复杂,但是呢从根本上来说、从这个抽象的纯粹的这个层面上来看,这个自身“就是自相关联的自身等同性和单纯性”,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情,不管你是成功还是失败,那都是你做的,那都是单纯性,都是由你决定做的,那都是你的本质的一种展现,你也可以把一些东西排除,这些有些事情不是我愿意做的,有些东西是我自己愿意做的,有些不是,你可以排除,但是人家可不那么看,你所、凡是你所做的东西都是被归于你做的东西,你不管愿意做还是不愿意做,你都得为它负责,这就是单纯性,事实上也是这样,你自己的感觉不作数,关键在于你把自己成就成了什么样的人、你把自己做成了一个什么人,这才作数,人家也是根据这个来评价你的,盖棺论定,就算没有人来评价你,你自己也应该从这个角度来评价你自己的一生,画棺论定,我一生做了哪些哪些事情,我是一个什么什么人,这个就是从一种单纯性的角度把那些复杂的东西当然都考虑在内,但是都归到这个单纯性上来了,你不能说有些事情我不能负责,你所做的事情你都得负责,“自相关联的自身等同性”,我自己和自己相关联,我的一生都是我自己和自己在相关联,“和单纯性”,自己和自己相关联就很单纯了,就可以归结到一个点,那就是人的自由了、人的自由意志,当然这个地方还没有讲到自由意志,讲到、只讲到目的性,但目的性后面有自由在里面、有自由意志在里头,只有归到这个上面来,我们才能把复杂的一生看成是单纯的,任何人他的一生都是很复杂的,但是它又是单纯的,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我们可以给这个人盖棺论定,这个是回到单纯性,下面一段,很长,好,我们讲到哪里算哪里,下面讲,由于需要将绝对想象为主体,人们就使用这样的命题:上帝是永恒,上帝是世界的道德秩序,或上帝是爱等等。
由于需要将绝对表象为主体,人们就使用这样的命题:上帝是永恒,上帝是世界的道德秩序,或上帝是爱等等。
“由于需要将绝对表象为主体,人们就使用这样的命题”,也就是说这样一些命题呢是一种表象,要把绝对表象为主体,实际上人们在说这些命题的时候他是想把绝对表象为一个主体的,什么命题呢?“上帝是永恒,上帝是世界的道德秩序,或上帝是爱”,这就是直接知识、雅可比他们的命题,雅可比他们提出这些命题实际上背后呢是想要把绝对表象为主体,但是当然他们不自觉,他们没有想到当他们这样来表象的时候,他们已经有一个意向想要把实体表象为主体了,所以他们提出上帝,上帝其实上代表了一种主体性,下面,在这样的命题里,真理只直接被当作主体,而不是被表述为自身反映运动。
在这样的命题里,真实的东西只是直接被设定为主体,而不是被陈述为自身中自我反思的运动。
雅可比他们的这些命题里面真实的东西直接被设定为主体,上帝是什么、上帝是什么,这是直接把这些、把真实的东西设定为主体,设定了上帝为主体,但是呢没有“被陈述为自身中自我反思的运动”,它没有、没有反思、没有运动,就是一个静止的直接知识,我知道,我直观到了,我领悟到了,所以他们有个意向想要把上帝表象为主体,但是主体呢没有展开,没有把它自身反思的运动展示出来,所以它只是潜在的,从他们提出这些命题的意向来说,它已经潜在有这种主体性了,但是呢,他们没有意识到,他说,在这样的命题里,人们从上帝这个词开始。但这个词就其本身来说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声音,一个空洞的名称。
在雅可比他们这样一些的命题里面,“人们从上帝这个词开始”,上帝是什么,“但这个词就其本身来说”,如果你不把它意思展开的话,它“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声音,一个空洞的名称”,一个名称,就象唯名论所讲的、中世纪的唯名论也讲到,共相、概念它只是一个名称,甚至于只是一股气,它没有实质性的内容,那么在雅可比他们这里也是这样,其实这个词“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声音”、一个名词,但是他们把它当作全部,这很可笑的,直接知识论者他们把一个词当作就是全部,下面,只有宾词说出究竟上帝是什么之后,这个声音或名称才有内容和意义;空虚的开端只在达到这个终点时,才是一个现实的知识。
只有宾词说出究竟上帝是什么之后,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