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性,每个人都有他的特殊性,所以每个人都可以为所欲为,每个民族都可以为所欲为,这是后现代的一种倾向,但在黑格尔那里他不是这样,他说,关于绝对,我们可以说,它本质上是个结果,它只有到终点才真正成为它之所以为它;而它的本性恰恰就在这里,因为按照它的本性,它是现实、主体、或自我形成。
关于绝对,我们可以说,它本质上是个结果,它只有到终点才成为它真正之所以为它;而它的本性恰恰就在这里,这个本性就是现实、主体、或自我形成。
这句话是关于绝对,什么是绝对?“我们可以说,它本质上是个结果”,绝对并不是单纯的起点,它当然是起点,因为什么一切万物都产生于绝对、都来自于绝对,所有的相对的东西都来自于绝对,这个没错,但是呢它本质上是个结果,本质上是结果,为什么本质上是结果呢?因为本质是要从全体来看的,你要把握本质必须从全体来看,所以绝对“本质上是个结果,它只有到终点才成为它真正之所以为它”,才成为真正的绝对,最开始的那个绝对、还没有到终点的那个绝对只是一个意向,只是一个潜在的绝对,只是一个绝对的想法,一个抽象的绝对,那么只有到终点“只有到终点才成为它真正之所以为它”,才成为真正的绝对,“而它的本性恰恰就在这里”,绝对的本性恰好就在这里,绝对之所以是绝对就是因为它是全体,因此它把、必须把它的终点、把它的结果包含在内,只有到了结果才真正地实现了它自己,这个就是绝对的本性,绝对的本性恰好就在这个里头,他说“这个本性就是现实、主体、或自我形成”,绝对的这个本性它就是现实,绝对不是空洞的一个、一个概念,它是现实,它是现实它就必须实现出来,它就必须要在结果中、在终点中成为它自己,就是主体、或自我形成,绝对它是主体,绝对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实体、摆在那里的实体,而是一个自我形成的主体,它自己形成自己,这才是真正的绝对的本性,绝对的本性就是一个能动的主体、一个自我形成的主体,它自己形成自己,它把自己变成一个历史、历史过程,下面,不错,把绝对本质地理解为结果好象是矛盾的,但只要稍微考虑一下,就能把这矛盾的假相予以揭示。
尽管把绝对本质地理解为结果好象是矛盾的,但只要稍微考虑一下,就能把这矛盾的假相予以归位。
“予以归位”它这里翻译成予以揭示还不够,“尽管把绝对本质地理解为结果好象是矛盾的”,“绝对本质地理解为结果好象是矛盾的”,我们讲绝对、绝对的本质好象是一开始就把握到的,为什么要到结果才是绝对呢?才是绝对的本质呢?这好象是矛盾的,我们通常把结果看作是外在、外在的东西,就是由于有这个东西,然后它造成了什么结果,如果我们考虑本质的东西的时候呢,我们就会考虑本质的东西本身、绝对的东西本身,至于它的结果呢那是另外一回事情,那不能够纳入到它的本质的东西里面去,我们说一个人他的本质是好的,但是他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那么我们不能把这些不好的事情都算到他的本质里面去,你总是从它的结果来看它的本质好象是不对头的,你要从本质上看,我们看人要看本质,所以你“把绝对本质地理解为结果”好象这是不对的,这是矛盾的,好象是自相矛盾的,本质应该是开端的东西,应该是决定性的东西,它决定了它,那是更重要的,至于结果呢它是后果,那不重要,那要根据很多外在的条件,所以这个、这个说法好象是、在日常的意识看起来好象是矛盾的,“但只要稍微考虑一下”,你反思一下,你“就能把这矛盾的假相予以归位”,这种矛盾一个假想,你经过反思你就能把这种假想加以归位,把它归到它的原来的正确的位置上面,也就是说这个矛盾呢其实你不能说它是错误的,人们这样理解也是对的,但是呢你要把它归位,也就是说这种理解是一种浅层次的理解,是一种表面的理解,表面的理解并不是错误的理解,它之所以有这种表面的理解,还是因为它本质上有它的根据,只不过你要把这种根据把它显露出来,把这种表面的理解放在它恰当的位置上面,这个就对了,就是说它、人们说它错,但是呢它是片面的,它是表面的,下面讲,开端、原则或绝对,最初直接说出来时只是个共相。
归位归到哪里去呢?下面这句话就是归位了,“开端、原则或绝对,最初直接说出来时只是个共相”,作为一个共相,作为一个普遍的东西,那么你那样理解绝对的本质呢也没错,但是它只是共相而已,只是一个绝对、一个本质、一个开端、一种抽象的原则,共相,***,***也可以翻译成普遍的东西,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把它约定俗成翻译成共相了,而且大家都能接受,只是一个共相,最初直接说出来的时候只是一个共相,这是一种比较表面的看法,下面举了一个例子,当我说“一切动物”时,这句话并不能就算是一部动物学,那么同样,我们都很明白,上帝、绝对、永恒等字也并不说出其中所含的东西,事实上这样的字只是把直观当作直接性的东西表述出来。
当我说“一切动物”时,这个词并不能就算是一部动物学,那么同样明显的是,神性的东西、绝对、永恒等字眼也并没有说出其中所含的东西,事实上这样的字眼只是把直观当作直接性的东西表达出来。
“当我说“一切动物”时,这个词”,或者这个说法,它这里讲这句话,这句话不对,一切动物它不是一句话,它就是一个说法,“并不能就算是一部动物学”,我说了一切动物,难道这句话、这样一个说法就算是动物学了吗?那显然不是,“那么同样明显的是,神性的东西、绝对、永恒等字眼也并没有说出其中所含的东西,事实上这样的字眼只是把直观当作直接性的东西表达出来”,这个、这个比喻非常通俗了,这个例子非常通俗了,“当我说‘一切动物’”,一切动物也是无限的,一切动物你怎么知道是多少呢?它也是具有一种无限性的,但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