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集团做出的贡献。”
小老头说完,转身匆匆离去。
阿姨也很急,“二十分钟后出发,有车接你们去机场,我在机场等你们。我有事先走了。”
不要问为什么了,赶快收拾东西吧。
一阵忙碌后,我仨人乘上军用越野车飞速向机场方向驶去。一路上,不见一个人影,车子经过军事管理区,那里已成废墟,三姐、包子和苑小秋,还有几千个蒙面人都跑哪去了?老班长、张艳秋和小芸还在工业园区吗?看来,只有见到阿姨才能问个明白。
什么时候到机场?
只能问司机。
回答说,至少一小时。
天已渐黑,车子放慢了速度。
我有点心慌。担心路两旁的树丛中,会窜出一群武装分子,大喊一声:“停车”。
这若是在国内多好啊。
车子真停住了。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车子对面也停住了一辆军用越野车,借着车灯的光亮,只见从车上下来一个持枪的蒙面人,大步向我们走来。
司机推开车门,“什么状况?”
蒙面人交给司机一封信,“上级让你们别去机场了,乘车直接走B区。信封里装着去B区的路线图。按图走,十公里处有个加油站。”
这事整的,机场去不成了,这B区得走多远啊?
司机是当地人,会汉语。
车子又行驶了两个小时,经过一个村庄时,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这是路线图。你们能看懂。再走一五十公里就到B区了。我不陪你们了。”
说完,他把路线图放在前座上,推开车门,下了车,急步向小村庄走去,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我仨人是目瞪口呆。
沉默了一会,苑小秋说话了,“走。我开车。”
小夏头一扬,“我当你的助手,把路线图给我。”
苑小秋和小夏坐在了前座上。
车子启动,缓缓向前行驶。
我坐在后座上忐忑不安。
这若是在家乡小城,小夏岂能当助手?
行驶了一段后,已熟悉路况的苑小秋,加快了车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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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和她俩的最后一次的皮肤之亲
“听到炮声了吗?看火光。”
苑小秋手指倒车镜,“打仗了,咱快点走,小夏你来开。”
小秋紧着摆手,“你开吧。国内我还行。”
“开小车我行,这样的车我不太习惯,你开过车能顺点手。”
“那我就试试。你得给我看图指路。不行,还你上。”
“中。”
苑小秋踩了一下脚刹车。
俩人互换位置后,小夏启动了车子。
速度果然有提升。
苑小秋笑着对小夏说,“咋样,是不是挺顺手。”
“还行。你俩坐好了。我再快一点。”
行驶了一段后,车速再次提升。
按路线图来看,有两条通往c区的路,我们走的这条路比较偏僻,又绕道,不过很安静,而那条路动静较大,刚才的炮声就是从那条路传来的。
安静并不代表安全。两条路相隔几公里,夜晚车灯的光亮在平坦处都能见到。那条是新修的公路,我们这条路是沙土路,也是老路,我们不明白跑掉的那个司机为啥选择这条绕远的路?难道是为了安全?噢,想起来了,他是为了逃跑方便,因为路边那个村庄正好是他的藏身之地。
这也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选择这条路了。
车子拐进了路边一片小树林里停了下来。
小夏和苑小秋仰靠着座椅,一个打了声哈欠,一个伸了伸懒腰,又都不约而同的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我。
“哥,咱们都睡一会。我太困了。”
小夏把头转过去,仰着脸闭上了眼睛。
苑小秋没吱声,冲着我微微一笑,身子从椅子上缓缓站起来,略低着头,走到了我身边。
开车的又乏又累,不开车的我不累就是有点倦意。
苑小秋忱着我的大腿进入了梦乡。
受她俩的感染,本来还想硬挺精神的我,也打了声哈欠,闭上了眼睛。
睡得正香,突觉车体一震,睁眼一看,哇,天老爷这是哪出戏啊?
小夏和苑小秋正在旁若无人的玩敏感游戏。
我厉声训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玩这个,我看你俩就是欠收拾,还要不要脸?你俩这一出,让我恶心死了,我现在就想吐。你俩都给我滚下去。”
小夏从苑小秋身上爬起来,伸手就拽住了我头发,“哥,你装啥呀?自己是个啥知道不?我俩的事与你有毛关系?”苑小秋坐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妹子,整他。让他不识好歹,在这装清高。一副伪君子的嘴脸。”
没容我反应过来呢,小夏就扑倒了我,苑小秋也扑了过来。不解,这小狐狸和小巫婆,不仅心大,胆也贼肥,也可以说厚颜无耻,与在国内判若四人。
凭我的力气收拾她俩太飘轻了,怎奈她俩是我在这里最亲的情人,我能对她俩痛下“杀手”吗?
只能顺从她俩的揉搓。
我万万没有料到这也许是我和她俩的最后一次的皮肤之亲。
二小时后,我仨人的游戏彻底结束,小夏和苑小秋笑嘻嘻的回到前座。
小夏启动了车子。
一个半小时左右,车子终于驶进了c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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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万岁!
两小时后,小夏启动了车子。
苑小秋仍坐在小夏的身边。
我仰靠着后座的椅背,脑细胞开始乱窜,总感觉死神已悄然而至。
车子正常行驶了一个半小时后,终于驶进了C区营地。本以为大家安全了,结果还是出了意外。
刚进营地的帐篷里,就听见外面“轰隆、轰隆。”的声音。
小夏问身旁的勤务兵,回答说a区的三姐和她的妹妹、妹夫也来了,送他们的两辆坦克车。
出于礼貌,应该出去看看他们,没想到刚出门,营区外就响起了巨响,震得我晕头转向,还没等缓过神来,我的肩膀便是一阵剧痛。
“哎哟,妈呀。”我惨叫一声,几乎昏厥。
幸好身边的小夏和苑小秋扶住了我,接着几个救护兵也赶了过来。
三姐的妹夫,也就是那个潮了巴叽的包子也跑来帮忙,用双手扶着我。
我头脑还算清醒,咬着牙对救护兵说,“肩膀好像扎进东西,你现在就给我拔出来,我能挺住。”
医护兵说,“这得需要医生手术,我先给你包扎一下,止止血。”
“包扎个屁,我现在就拔,”我怒吼起来,“妈的拔不拔?”
医护兵脸色苍白,手都哆嗦了,“大哥,真不能拔,医生马上就到。”
“你不拔,我自己拔,不就是一块铁皮吗。”
说着,我欲动手,另一个救护兵赶紧对我说,“你一定要稳住,我给你拔。”
我正要张嘴说“中”的时候,肩膀上的疼痛突然加剧,我“啊”了一声后,只见一个医护兵正用医用器具从我的肩膀夹出一个鸡蛋大小的铁块,另两个救护兵立即对我的伤口进行紧急处理,疼痛立减,就是这条胳膊暂时抬不起来。
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可以说我与死神碰肩而过。
无大碍,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