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解开了我的衣扣。
我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苑小秋把我被小夏脱下的衣服挂在了衣架上。
几天没理她俩,让她俩急不可待,看我稍有点精神头,便向我发动猛烈的进攻。
虽然这里也有一丝家乡小城的乡土气息,但我还是想回家,这里的气候和综合环境真的不适合我。我宁可在家乡当我的小保安,也不愿意在这里当什么总经理。
伏在我身上的小夏看到了我脸上的泪痕。
“哥,你是不是想家了?”
“嗯。”我用头下的忱巾擦了一下眼角。
躺在我左边的苑小秋把手帕递给了我,“用这个。”接着对小夏说,“小妹,下来吧。别折腾哥了,陪他说会话。”
小夏从我身上滚了下来,也躺在了我右边“哥,别想了,回不去了。”
“为啥呀?”
小夏也掉下了眼泪,“我只能告诉你,咱们把我老舅的五万亿美元砸在家乡,你想咱们能消停吗?那个神秘组织已在咱们家乡公开调查咱们了。即使不敢伤害咱们,他们也有可能从咱们身上得到信息,那时候,老舅在国外的所有产业都会被查封。你说,老舅能让咱们留在国内吗?换任何一个人都会杀咱们灭口。我老舅决不会这样做。”
我大失所望,再次流下了眼泪,“完了,这把骨头彻底扔在这了。”
苑小秋也跟着掉泪,“哥认命吧。好在咱们能死在一块。”
我极度悲哀,“人家有情人终成眷属,咱们终成野鬼,算烈士还算英雄?”
苑小秋一脸忧伤,“咱们把五万亿美元奉献给了祖国,也是一种壮举。不知后人能不能想起咱们?”
小夏从我手中接过手帕,擦干了脸上的泪,声音很坚定,“不管人们咋评价咱们,只要咱们问心无愧,没白活,咱们就可以心无杂念,该玩就玩该乐就乐。”
“对,死而无憾。”
我用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小夏。
小夏和苑小秋也用双手抱住了我。
窗外下起了小雨,室内略有点凉意,这对我来说,真是爽快极了。这里的天气若是天天这么凉快,我就不会天天想家了。
“起来吧,咱们到外面跳舞去。”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雨中狂舞。”
小夏一脸兴奋。
苑小秋很麻利的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咱仨人共舞。”
这纯是得瑟。
跳一会,赶快用餐,完了,该干嘛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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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推开了屋门,“你俩扯啥呢?”
我很想老班长、黑妹和张艳秋。
一晃三年过去了,他们仨我连影都没见着,更让人惊讶的是阿姨和小夏的老舅自打三年前见过一次面,就再也没看到人影。有啥事必须让专人与他们联系。手机不好使。
军事管理区的主人是国内新来的,名叫三姐,四十多岁,身材丰满皮肤略黑,说话时,声音柔和甜美,很有男人心,后来国内有个叫包子的男人带着他的老婆,也来到了这里,与那个名叫三姐的住在一个茅屋里。
包子和他老婆我都认识。问题是他俩来这里干啥?
我不知道,想问问包子和他老婆,他俩紧着晃脑袋。从表情来看,他俩似乎有难言之隐。
这是我最后一次进入军事管理区,再也不可能与这里的人有任何联系。
接到阿姨传来的指示,让我和小夏、苑小秋做好本职工作,不要进入军事管理区,不准与里面的人有任何联系,违者严惩。
一开始工业园区不让进,断绝了老班长、黑妹和张艳秋与我仨人的联系,现在又关闭了我仨人进入军事管理区的通道,啥意思?
整不明白。就是明白了又能咋样?还想闹扯闹扯?借我八个胆,我也不敢。
别想探讨为什么了,今后怎样好好工作?怎样好好生活?怎样好好与小夏和苑小秋快乐?这才是需要探讨的。其他都给我原点闪着吧。
想家吗?当然想了。不过想归想,该咋活还得咋活。不能让想家成为精神负担。
有一天苑小秋问我,想不想我和小保姆的儿子?说心里话,于情于理我是应该关注一下这个儿子,可我也不知道为啥就是对这个儿子不感冒?我这是不是很冷血?
整不明白。
我问苑小秋,“咱俩出来前你都安排好了吗?”
苑小秋非常自信的回答,“不用安排了,那俩保姆争着要收养你儿子,不要咱们给她俩的工资了,还要给咱们一笔钱。”
我很惊讶,“这事可大了,我成了人贩子,这可不行。你咋不早告诉我?”
苑小秋微微一笑,“我表妹好了,把孩子抱走了,那俩保姆不放心,也跟着过去、照顾母子俩,她们现在过得挺好,你儿子有仨妈妈,用不着咱们操心了。所以我没有提早告诉你。我想,你既然让我全权处理,这事你就不要费心了,也没必要问为什么了。”
“你真行。”
我把苑小秋按在了床上。
小夏打开了屋门,“你俩扯啥呢?”
我嘻笑着回答,“玩玩。”
“那我也玩玩。”
小夏扑了过来,压在了我身上。
仨人在床上像孩子般的戏耍起来。
苑小秋拽着我的头发,小夏拧着我的耳朵,我拽着她俩的小腿。大家谁也没用真力,但谁也不想撒手。
“你俩再这样,我要发威了。”
一声喊叫后,我略一用力,就把小夏倒提起来了。
小夏双手乱舞,把头贴在了我的小腿上,咬住了我的裤子,接着又用两只小手抱住了我的腿,那牙齿咬住我腿上的肉。
“哎哟!”我大叫一声,撒开了小夏。
苑小秋抱住了我的后腰。
小夏坐在床上大喊,“秋姐,别扯了,扒他衣服。”
“喂、喂。这节目可不行。”
我欲掰开苑小秋的手,那小夏站了起来,咬着牙拽住了我头发。
得了,屈服吧。
我放弃了反抗。感觉自己就像一头倒下去的大象,任凭两头母狮子的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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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客马不能上阵?
三年过去了,在这里的日子终于熬到了头。
一天半夜,一阵敲门声把我、小夏和苑小秋惊醒了。
我起床打开房门一看,眼前站着一男一女俩人,细一看竟然是阿姨和小夏的老舅。
惊喜之际,我一时不知说啥好了。
小夏反应较快,“妈,老舅。”
苑小秋反应有点乱,“老妈,舅”
我就更不用说了,直接叫成了“老舅妈。”
是呀,几年不见亲人,难免脑细胞混乱,尤其是在这片岛国的土地上,人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毎个人不经特殊准许,谁也无权离开这片土地。工业园区可以与生活园区有来往,但都是工业园区的工作人员。而军事管理区自成一体,没有紧急情况,这里的驻军不会与工业园区和生活园区有任何联系。
小夏的老舅,也就是那个小老头,面色严峻,“收拾收拾马上走人子,到B区等我。三天后见不到我,由我老姐妥善安置你们。谢谢你们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