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走出卫生间。
张艳秋抬着我脑袋,小夏抬着我双脚,硬是把我这个大男人抬出了卫生间,扔在了床上,俩人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你俩性取向我有点整不明白,”我气喘吁吁,声音很微弱,“跟我好,你俩也,也挺好,不知啥意思?”
“你说啥呢?”张艳秋面颊绯红,“你再说一遍。”
我不想再说。
请斧正第十八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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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夜曲:床板嘎吱吱
还是小夏耳朵灵敏,“他说咱俩性取向有问题。”
张艳秋从地上站起来,坐在了我身边,用两根手指捏了一下我鼻尖,嘻笑着问我,“我俩咋好,与你何干?”
不知哪里来了股力量,我立马坐了起来,“哈哈,那可有新闻了,我要当把小报业余记者,敲诈你俩。标题是董事长女儿与女县长怎么怎么,然后让你俩给我一千万,不,两千万美元封口费。”
“好,我现在就封你口。”
张艳秋抱住我脑袋,又是一阵狂吻。
我倒在床上,试图用双手推开她,怎奈这小妖精比小狐狸更有劲,她竟然把我抱得更紧了,我只好任凭她姿意揉弄。
那小狐狸也“趁火打劫”,骑在我下体上,紧着晃动。
张艳秋放开我,转身问小夏,“咋样?”
小夏一脸沮丧,“效果不明显,软了叭叽。”
“我上。”
小夏让开,张艳秋玉腿一挎,骑在了我下体上,一阵猛晃,我仍是没反应。
十几分钟后,张艳秋玉体上已布满汗珠,灯光下晶莹闪亮,一滴一滴掉在我腹部上。我苦笑道,“我怀疑你俩是太平公主和武则天转世,错把我当成了姓张那小子。对不起让你俩失望了。我是正人君子,点到为止,刚才我已尽其责,资源全部无偿奉献。该让我休养生息,以便他日再战。”
张艳秋无奈,只好从我身上滚了下来。
“让他休息吧。明早六点他还要叁加丧礼。艳秋姐,明早五点你招呼他,我想多睡一会。”
小夏说完,便躺在我身体左边,象往常那样把小手搭在我腹部上,闭上了眼睛。
张艳秋躺在我身体右边,也把手搭在我腹部上,用她那双大眼睛注视我,丝毫没有睡意。这小妖精白天肯定抓足了觉,准备今晚与我一博。
我赶紧闭上了眼睛。
“起来吧,时间到了。”
迷迷糊糊中,我睁开了双眼,只见小夏睡得很香,不知什么时候,她把一支玉足仍象往常那样搭在我下体上。平常我还有点感觉,但昨晚睡得太沉,没有丝毫感觉。
张艳秋起得很早,已给我准备好了早餐,把我叫醒后,她坐在了餐桌旁,仍用她那双大眼睛注视着我,只是比昨晚多出了一丝柔情。
我真懒得起来,很想抱着小夏睡个回龙觉,可又不得不起来,怎么着老同学一场,送他一程吧,免得同学们背后唾我。这人哪,有时候脸面比命还重要。不装不行啊。
跳下床,走进卫生间。约莫十来分钟,我走出卫生间,在餐桌旁坐了下来,胡乱吃了几口,便披上衣服,准备下楼。
“我开车送你,现在是五点三十五分,二十五钟能到吗?”
张艳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我起不谢你了,给,这是我家钥匙,你回来后自己开门,别麻烦小夏了。你俩休息好了,你俩咋好都行。动静要小点,别象昨晚那样,仨人齐奏都市小夜曲:`床板嘎吱吱'”
张艳秋用力推了我一下,“你这人咋这么磨叽?快走。”
请斧正第十八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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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那句“这样挺好”惹的祸
张艳秋启动车子,驶离我居住的园区。
我坐在她身边,“你知道龙胜小区吗?”
张艳秋点了一下头,“知道,一般中了人都住在那。”
“你把车停在南门就行了,我走进去。”
“嗯。”
行驶了十几分钟后,张艳秋减缓了车速,“忘告诉你了,明天我和小夏还有她母亲去英国洽谈投资项目,得个把月,你要守铺,随时给我俩保持联系,别忘了发视频。”
“这还须要嘱咐吗?我是啥人你俩还不知道?我想知道你为啥才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去找小夏的老舅?”我满脸不快。
“你这人咋这么差劲?早告诉你晚告诉你有那么重要吗?不错,我们是去找小夏的老舅,想让他在我们沙县农村投资建工厂,振兴沙县经济,带领全沙县人民走上小康之路。”
“好是好,就怕建化工厂。”我不无担忧,“咱们得为后代着想啊。很多大小城市都把工厂迁出了市区,甚致个别城市都见不到人造云了。咱们一定要慎之又慎,免得后人骂咱们,恨咱们。”
“有啥办法吗?谁让咱这地方老鼠都搬家了。”张艳秋一脸无奈,“只能从技术上突破,把环境污染减少到最低程度。好了,到了。别忘了保持联系。”
与张艳秋分手后,我简单整理一下着装,满脸神色凝重,别说装不装,走进了龙胜小区。
赵亮就居住在这里。三年前我来过一次,在他家玩麻将,带夹瓢搂几次后,赵亮便嚷着要跳楼,我请他和其他牌友吃了一顿大歺后,他才消停下来。那一次大歺,我倒搭进五百块钱。现在想起来了,这点钱倒算不了什么,沒有了赵亮这个活宝,才是精神财产一大损失啊。今年二月,我又和赵亮在他家喝了一次酒,奉陪的有老同学马义和刘金生,这俩小子纯是车三王二那伙的,竟搞小动作玩人。因为是赵亮的小弟,我呢就给他俩一个面子,酒喝完就走人。没成想,这是与赵亮的最后一次喝酒。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猫有猫的生活方式,狗有狗的生活方式,猪有猪的生活方式。谁也别干涉谁,谁也别瞧不起谁,想要改变生活方式,自己努力去,别怨天怨地怪别人。自己不行就不行还找啥客观理由?
所以说,我和赵亮性格不同,生活方式也有所不同,并不能割断我和他正常交往,只是不那么频繁。人个有所志嘛。好了,不多说了,
赵亮家门前,聚集了很多人,车辆一大溜,说不清多少辆,灵车头前挂着赵亮的遗像,特别显眼,感觉这小子还活着,那双狂傲的大眼睛似乎就注视我一个人。
按常理推断,赵亮是凶死,家里人应该低调处理后事。可眼前哪有低调的样子啊,不说是人山人海,那也是人潮汹涌。这个就必要探讨为什么了,说说而已。
人群中乱窜了一会,终于见到了几十张聚集的老面孔。
刘凯,顾宏伟,沈雪岩,哇呀,苑小秋也来了,我心里一动,眼泪差点流出来。
大家彼此点点头,轻声说了几句客套话,我便站在了苑小秋身边,与大家不约而同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随着主持人几声招呼,人们纷纷上车,缓缓离开了这里。
我和苑小秋很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