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沒那么多心眼,也不象精算师那样,唯利是图。倒是小夏心眼太多。难怪有人说,十个女孩子,八个小狐狸,一个小妖精,一个小北瓜。”
请斧正第十七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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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亮死了
有人身患绝症,心态坦然。
有人身患绝症,心情郁闷。
坦然者可能多活几年甚致几十年。
郁闷者可能少活几年甚致几十年。
无须详解为什么,一句话,心态决定人生。
但有一种死非心态所能决定,那就是意外,我们大家都得认。
还有一种死与心态有关系吗?
我无法回答,我只知道,这种死,就是一种必然,自己捉死。
赵亮就是一个典型。
那天晚上,七扯八掰后,我和老班长从北山下来,乘出租车回到了市里,约了哪天再见便各奔自己的小窝。
进了屋,洗了个痛快澡,接着上床,钻进了被窝,美美睡一觉。
噢,真舒服。
眼睛刚闭上,手机响了,我真后悔自己没关手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还真不敢关手机。那小狐狸和小妖精随时都招呼我,前天半夜还折腾我,问我干嘛呢?我回答说睡觉。她俩不信,我只好发视频给她俩,这才睡了一个安稳觉。若是不回话,她俩说不定怎么收拾我呢?尤其是张艳秋,那双眼睛一露凶光,就让我想到草原上母狮子扑向猎物的眼神,好恐怖啊。
别扯了,看看手机吧,是哪个逼打来的?还好,不是小狐狸和小妖精。
“哇靠,是你呀,啥事,快说,我要睡觉了。”
手机里传来了沈雪岩的娘娘腔,他气我时就常用这个调,“你这个逼,忙啥业务呢?谁在配合呀?”
这若是老班长在场,他绝对是另一副嘴脸。这个逼,就是欠收拾,等哪天见面,看我怎么修理他。
“少扯没用的,有屁就放。”我的声音有点严厉。
“赵亮死了,我刚接到刘凯打来的电话,让咱俩明早六点准时叁加赵亮的丧礼,妈的,说心里话,我看不惯赵亮那一岀,念在老同学份上,送他一程吧,份子钱你先替我垫上。”沈雪岩的声音悏复了正常。
“这个好说,我问你赵亮咋死的?”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从高中到大学,我和赵亮都是同班同学,是,他的为人处世很奇葩,但人品有啥问题吗?没有证据我不能妄品呀。他的最大特点就是好得瑟,说话不着边。别的,还真看不出来,也许是我眼拙?
不管咋说,人才四十来岁,和我一样是个孤独的任性老男孩,同命相怜,闻他死讯我岂不动容?
“被人杀死的,听说是他家的小保姆,也自杀了。”说到这里,沈雪岩停了一下,好象他也挺动感情,“赵亮全身没穿一件衣服,横卧街头真惨啊。”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受不了了。”
我掛断了手机,两眼直视天花板,一时停止了思维。
这时手机又响了。
“你他妈的,啊,是你呀,小夏,啥节目?”一听是小狐狸的声音,我立马换了口气。
“咋这么大火药味?跟谁呀?”小夏的声音仍是那么温柔。
“沈雪岩那个—那个屌货。”我很庆幸那个常用俗字没说出来,“说赵亮递轱辘了,挺惨。我没让他再说。”
“赵亮,好象你提过这个人。想起来了,是追过小秋姐的那个人。”
“对,就是这个、这个老同学。”差一点又把那个俗字说岀来,“我俩同岁,都是老男孩,他这一轱辘,我心里总觉得不得劲,难受。”
“哥,别这样,我和艳秋姐商量好了,一块看看你,一星期没见着你,她要好好跟你谈谈学校的事。”
“拉倒吧,谈了多少次了,我可受不了了。再说,你俩为啥总一块折腾我?这一次还要到我家来,我可不是张宗昌。我今天心里难受,你俩过几天再来行不?”
小夏变了腔调,“哥,你心里难受,我俩安慰安慰你还是毛病吗?”
我无以言答。
请斧正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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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吹鼓手也不是“御用文人”
二十几分钟后,门玲响了。不用猜,小狐狸和小妖精来了。
打开门,果然是她俩。
小夏仍穿着她那身素白的连衣裙,张艳秋一改昔日的着装,身穿粉色连衣裙。
不得不客气把她俩让进来。
“精神蛮不错吗?哪有一点悲伤?你呀真能逗。”
张艳秋很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床上,整得床忽悠忽悠直颤。
“你是说我?”我用手指了一下自己鼻尖。
张艳秋看了一眼小夏,“我说她呢,是她告诉我你老同学走了,你很难过哟。”
小夏没吱声,笑着坐在沙发边上。这小狐狸还挺能装,昷得很文静。一会,我估摸她就会原形毕露。
“你俩喝点啥?”
“不喝了,我俩想洗洗澡,你洗了吗?”张艳秋从床上站了下来。
“刚洗过,卫生间在那。”
“起来吧,小夏。”
小狐狸站了起来,冲我扮了个鬼脸,跟着小妖精走进了卫生间。
“恶战”即将开始,我已做好战斗准备,来它几个小冲锋。
卫生间里嘻笑声不绝于耳:“擦就擦吧,你干那么下流?”
这是小妖精声音。
“你也挺下流,现在还疼呢?”
这是小狐狸声音。
“用点劲啊,越擦后背越痒,不如不擦了。”
小妖精提高了声音,生怕我听不见。
小狐狸压低了声音,“让我哥来,有劲还舒服。”
我大声喊道,“以前行是一对一,现在是一对二不好使。”
“别谦虚了,进来吧。说那些废话有啥用?
张艳秋把门拉开了一半。
一大一小两具玉体呈现在我面前。若是早几年,我肯定是热血澎湃,现在只有那么一点点冲动。好在精力挺旺盛,恶战几十分钟还不成问题,不过与二师兄相比那可差老鼻子了,但这里不是盘丝洞,也不是高老庄,而是小小伊甸园,“爱之圣地。”对不起,各位看官,有点夸张了。
还说啥呀?进去吧,好好侍候侍候小狐狸、小妖精,幸好她俩不是蜘蛛精、白骨精。
刚进卫生间,小夏就把门拉上了,接着两只小手抱住了我后腰,那张艳秋反应也挺快,搂住我勃梗,就是一阵狂吻。
不能再笔述了,以免哪位看官上纲上线。
也许有人说我这么能白乎,咋不讲点正能量主旋律故事?坦率点说,高调弘扬主旋律正能量我多少会点,问题是现在年轻人大多数都有老主腰子,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就有可能冒岀去。说啥都不好使,讲故事讲段子讲大道理比我都有一套,个别文学修养高的,嫌我穷磨叽,说我是祥林嫂转世,总讲孩子被狼叼走的故事。我给他们办班,倒不如他们给我办班,还得把我当成吹鼓手或是“御用文人。”所以,我只能尝试用这种挂狗头卖羊肉的个性方式给他们讲故事,虽不值得大规模提倡,但也应该起点积极作用吧?不该一捧子把我揍爬下,再踏上一万只脚。
约摸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我全身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