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沟通后再说。”
金蝉沉思后说:“婶婶,您刚才说过的那个情况我都记住了,您也没有去过那个人的家进行过实地考察,我就怕是来骗婚的。”
水镜嫂不快起来,就批评金蝉道:“你担心什么,你以为你婶婶这么多年是白吃干饭过来的吗,这样的小伎俩能骗得了你婶婶?”
赵金蝉就分辩说:“婶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男人的话,都是需要打折扣的,我长这么大,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水镜嫂摇着头说:“你不能让自己的眼睛欺骗自己,你应该相信你自己的不足和缺点,别人也不可能没有缺点,但别人的缺点只要是不是致命的,你就应该不能把它放大。”
赵金蝉答应谁镜嫂可以同那个男子先见一面后再说。于是,水镜嫂就电话通知那男子,两人约好在什么地方见面。水镜嫂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就让赵金蝉上县城来。
那男子自我介绍说自己姓陈,名字叫能勤,今年三十二岁,有个五岁的女儿,离异一年多,在城关开公司,现在女儿由母亲来家带,上中班,母亲也是农村来的,许多生活习惯使他很难受。母亲也不想在县城再待下去,因此,他才想起自己需要一个贤内助来帮他操持这个家。
赵金蝉听完陈能勤的介绍,就对陈能勤说:“我本人的情况我不知道我婶婶有什么介绍过了,今天我既然来了,就不妨再说一下。本人二十五岁,吴镇赵村人,家中无兄弟,四个姐妹,我排行老三,上有姐下有妹,谈过三年恋爱后告吹,现在还没有职业工作,如果你不嫌弃,咱们暂时先出一段时间再说。”
陈能勤思考了一会儿说:“行,赵小姐,你人爽快,我也不拖沓,我接受你的建议。”
水镜嫂送走陈能勤对赵金蝉说:“金蝉,婶婶不能隐瞒你,这个陈能勤家庭背景性格我都仔细了解过了,其他都无可挑剔,美中不足的只是已经有了孩子。”
赵金蝉就说:“婶婶,这个情况您都同我说过了,只要他没有隐瞒或者欺骗我们,我也觉得可以先与他谈谈。”
“这感情好,婶婶一开始还担心你不肯屈尊就将呢。”
“婶婶,如果今天没有什么事,我得先回去了。”
“你先等一下,金蝉婶还有话对你说。”
“行,您还有什么需要金蝉去做的。”
“金蝉,婶有一件事需要向你了解一下,去年这个时候或者比这个时间早个把月,有人看见你与苏爱婷一起去邮政所你还记得这件事吗?”水镜嫂让赵金蝉坐下来,她也坐到金蝉身边来。
“去年这个时候,您让我想一想,哦!不对,不对,可能是人家看错了,或者记错了,我没有什么印象了。”
“你最好仔细再想想,不是这个时候就应该再早一点,反正天气还很热。”
“想起来了,是的,有这么一回,我去卫生院挂吊针,出来遇见苏爱婷,当时我是不想与她打招呼的,可她把我拦住了,想让我给她儿子寄一封信和钱去。”
水镜嫂点头说:“我问的就是这个事情,金蝉,你再回忆一下,她当时的情景好吗?”
“婶婶,您问这样详细干嘛,您不会准备替她儿子介绍对象的吧。”
“你想哪里去了,金蝉,你婶婶现在哪有这个闲工夫,快别打岔,你再想想,想起来对婶婶说,越详细越好。”
“婶婶,您不给她儿子介绍对象,要这些东西干嘛。”
“金蝉,你还是告诉你婶婶吧,婶婶需要核实一件事。”
“她寄钱与婶婶有什么关系,您既然需要,那金蝉只能告诉您了,信里写着什么东西金蝉不知道,但钱好像是一次寄去了五百元,这汇款单是我填的,肯定没错。”
“后来呢?”
“什么?还有后来,难道她还寄了一次,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金蝉,婶问的后来事,就是想问你,后来你们两个是不是一起回家来。”
“我们没有一起回家,我嫌她烦,就借故拐进菜市场里去买东西,可等我买了东西回家,出镇上有遇见她了,不过这回她走在前面,我就放慢脚步没追上去。”
水镜嫂仔细听着,金蝉说到此,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哦!对了,她那次好像也买了不少东西。”
“还买了不少东西?你知道什么东西吗?”水镜嫂仿佛找到了兴奋点。
赵金蝉摇了摇头说:“这个真不知道,但大包小包两手都没有空。”
水镜嫂不再问,去端来一杯茶递给赵金蝉说:“金蝉,先喝点茶歇一会吧。”
这是赵春梅委托母亲办的一件事。现在,水镜嫂有充分理由可以证实苏爱婷就是举报金苗根的罪魁祸首。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为何恩将仇报。水镜嫂实在不明白,苏爱婷为什么要昧着良心去干这件事。当然,水镜嫂也没有从赵春梅那里获得他们是通过什么途径怀疑到苏爱婷身上的。难道就因为苏爱婷那天就为寄给她儿子五百块钱就怀疑上去了,这也太牵强附会了点吧。苏爱婷结算最穷也不至于身上连五百元钱都拿不出吧。
赵金蝉不知道水镜嫂问这个做什么,回家后,姐夫许瑞荣又问起她这件事,赵金蝉才知道一定是出来什么问题。她问许瑞荣有什么用,许瑞荣就说:我不知道水金嫂有什么用,也许只是随便问问吧,看来姐夫是知道这件事的,但姐夫倾向婶婶不肯说出来罢了。
水金嫂在电话里把从赵金蝉了解来的情况同女儿说了,赵春梅就说:知道了。春梅把电话挂断,水镜嫂还一手抓着话筒不肯放下来。
水镜嫂现在对于苏爱婷的仇恨已经到了极点,她真恨不得马上赶到苏爱婷家对着苏爱婷的脸扇几个耳光。但冷静下来后,就又觉得这无凭无据的,你找她去,苏爱婷一反咬,自己反而成了别人的笑话儿,因此,这个仇是不能挂在脸上的,只能把它掩盖起来,找机会再报。
就为金苗根举报一事,金家与赵家一时为争儿子的事暂时停止了下来。金苗根此刻也想不出更有说服力的理由不让自己儿子放在县城里去读书,现在黄露露父亲财大气粗,直接把自己的儿子的户口转移到县城里去,金家虽然口头上说不服气,可心里却也没有反抗的意思。这时,金苗根从别的渠道了解到举报自己的人有可能是赵村的,知情人说得有板有眼,这才勾起金苗根的仇恨,金苗根知道就算自己找出来这个人自己也不能对她怎么样,但至少一点,水镜嫂和赵春梅都不能再怀疑到自己父亲身上去,更不会把这盆‘屎’扣在金家亲戚头上。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