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5 章(1 / 1)

嫡女有毒,无赖邪妃很嚣张 木微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够了,就适可为止吧。”

“适可为止?为睿哥哥换血的是我!冒着生命危险为信阳侯收尸的是我父亲,就凭这,睿哥哥就要一辈子对我好!”

林欣嘲讽的看向宁渺萱,道:“所以我要活下去,睿哥哥就一定会让我活下去。”

宁渺萱轻声笑了起来,笑的林欣浑身发麻,这才停下来,冰冷的眸子刺透林欣,“在你看来,那两件事就是你一辈子索取祈羽睿的资本,祈羽睿为你做的,早已还清了。”

听邱叶舟说,这么多年,祈羽睿一直亲力亲为的为林欣找药材,并非是对林欣多看重,只是祈羽睿其人,从来不喜欢亏钱。尤其是事关性命。

这个性格,其实跟宁渺萱很像。可不同的是,祈羽睿从来都是大公无私,可她有着自己的小情义,她毕竟是女人,做不到那么大义。

所以祈羽睿是祈羽睿,是她喜欢的祈羽睿。

林欣冷嗤一声,“只要我愿意,这就是他一辈子的账。宁渺萱,我要活,你就得不到睿哥哥。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宁渺萱不置可否,警告的瞥了眼林欣,“祈羽睿的生与死,与你无关。林欣,你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祈羽睿不欠你任何东西。”

天色很暗,宁渺萱扶着腰出门,仅仅是这么站了一小会,就已经有些累了。

果然有了身孕的人,便很容易疲惫。

一抬头,清风明月下,祈羽睿站在回廊下,看着宁渺萱,笑道:“过来。”

宁渺萱拎着裙子小跑过去,很是默契的祈羽睿没问她跟林欣聊了些什么,宁渺萱也没有提起关于解药的只言片语。

又很多时候,两人能否长久的在一起,并不是谁爱谁更多一点就可以的,而是我爱你,恰好,你懂我爱你。

长安的夜路,宁渺萱还是头一次走,不,准确的说,是被人抱着走,冲淡了她所有的倦意,只想这么被抱着,一路走下去。

宁渺萱贴着祈羽睿胸膛的位置,双手环着祈羽睿的脖子,夜色打在两人身上,却并不冷。

“啊萱?”

祈羽睿轻声叫了句,说完便不再开口。

宁渺萱嗯了一声,抬起头,望着祈羽睿光洁的下巴,怎么说,祈羽睿的下巴,就像是一块璞玉,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再往上,便是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她想起初见祈羽睿时,他正在车上换药,消瘦的上身,苍白的面容,即便是换药这么怂气的动作,都被他做的那么优雅仙气。

正想着,忽然听见耳畔似乎有人在说,“啊萱,我娶你可好?”

宁渺萱的眼眶瞬间温热,鼻头算算的,咬着唇肩膀微微颤抖,默然半晌,这才摇头道:“不好。”

可祈羽睿却并不失落,只挑眉浅笑,等着宁渺萱接下来的话。

祈羽睿的脚踩在青石路上,很轻很轻,没有半点声音,所以宁渺萱即便声音很小,却也让人听得很是清楚:“我不嫁,我要娶你。你说过的,倾城入赘。”

尽管以祈羽睿的身份,根本没必要入赘,可他闻言,也只是柔和一笑,点了点头,道:“好。我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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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九章 由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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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天方才亮,德政大人匆匆忙忙的进了宫,带着身后百余人的钦天监的人,齐刷刷的跪在宫门口。

德政大人德高望重,如此大的阵仗自然也引起百姓的围观。

且说这皇帝接见了德政大人之后,便把自己关在御书房内不肯出来了,而德政大人则长跪不起,倒是让百姓们甚是担忧。

御书房内,小皇帝拉着脸,手中的盒子被自己死死地捏着,整个人看起来就跟要吃人一样。

外面的小太监进来,看到小皇帝这般模样,支支吾吾的,不敢将自己打探的情况说出来,生怕惹恼了眼前的这位。

“说。”

小皇帝阴沉沉的口吻,将那小太监吓了一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道:“陛下,民间都说,德政大人这次定然是预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还说如今各国动乱,必然是与此事有关。”

“放肆!他钦天监何时成了他祈羽睿的智慧锦囊了?朕傻么?说什么天降大难,非他二人不可化解,那朕呢,朕是什么?”

小太监被小皇帝的口吻吓得一愣一愣的,整个人都傻住了,其实,他也觉得德政大人说的没什么错啊。

如今各国动乱,显然就是我朝大难将至的征兆,而除了睿世子和宁小姐,天下却是也再也想不到什么其他人可以破解此灾了。

小可小皇帝一听见这二人的名字就炸毛,不管三七二十一,通通认定就是阴谋。

“朕,不会让他们如愿的。朕,不会同意为二人赐婚冲喜的。”

小皇帝恨恨的说完,便将手中的盒子狠狠地砸在地上。

可盒子落地的那一刻,摔裂开来,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不止小皇帝呆了,就连那小太监都愣住了,怎么会没有?

小皇帝突然噗通一声趴在地上,仔仔细细的将盒子的残骸翻来覆去的看了许多遍,最后发现里面确实没有东西,这才苍白着脸抬起头,猩红着眸子怒道:“祈羽睿!!!”

彼时的公主府,倒是十分的祥和,且不说还没人确定小皇帝会给二人赐婚,就说这公主府中已经开始布置的大红绸,到处贴的喜字,还有上下忙活的邱叶舟,就连玉紫生和莫娘子都来帮忙了。

邱公子因为是头一次操办婚事,却显然很是轻车熟路,指挥的井井有条,就好像自己已经尽经历过无数次这场情景一般。

宁小姐与莫娘子在里间聊天,祈羽睿玉紫生二人执子对弈,两人明显都不专心,视线总会被牵绊,如此一来,倒杀成平手,谁也不肯让步。

“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吾家小女初长成的感觉。”

玉紫生落下一子,笑看了眼祈羽睿说道。

祈羽睿挑眉,瞥了眼玉紫生,淡然道:“我竟不知,玉公子竟然已有养子女的经验了?不知莫娘子可曾知晓?”

两人年岁相当,玉紫生自然是不会养过子女,只是祈羽睿这么一怼,倒是让玉紫生颇为感慨:“果然是即将为人父的人,说话都是满满的教导晚辈的口吻。”

“你忘了,我本就是国子监的祭酒,为人师者。”

祈羽睿不咸不淡的回回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悠闲。

闻言,玉紫生难得的笑了下,看向祈羽睿,调侃道:“话说清楚,是国子监的师者,还是啊萱的师者?我怎么瞧着,你也并不曾将国子监众生放在心上?”

祈羽睿悠悠的瞟了眼玉紫生,“你何曾见过师者将弟子放在心上?不都是放在规矩之中?”

这一局,玉紫生败。

两人正准备再来一局,门外忽然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