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1 / 1)

儒道赘婿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宣布。”

喜事?

众臣面面相觑,除了少数听见了报捷之声的,大部分都面露好奇之色。

贾红衣上前一步,高喊道:“宣!赤松军千总,沈玉春!”

“宣!赤松军千总,沈玉春!”

“宣……”

一声声宣令传下。

不多时,一个昂扬少年端着一方木盒入殿,龙行虎步,至阶前跪下。

“臣,赤松军千总,沈玉春,拜见陛下!”

“免礼。”

永泰帝大手一挥,“将你要说的,大声的说给他们听听!”

“谢陛下!”

沈玉春端着木盒起身,朗声开口。

“北境大捷!”

“赤松军新任主帅娄关,率赤松军直入北州,斩蛮族二十万!摧毁也布罕王部妖马场!缴获牛羊马匹共计三十二万余匹!”

哗!!!

即便帝王当面,殿中依旧掀起了滔天的喧哗。

“不可能?!”

“娄关不是去防守的吗?怎么打出去了?!”

“斩蛮族二十万?这是娄关能做到的吗?”

“妖马场?!培育日行千里不食之绝世战马的妖马场?!”

“嘶!三十二万匹牛羊,怎么可能?!”

“……”

一道道惊疑此起彼伏。

几乎没有一个人肯相信,娄关能取得如此战果!

军神沈天南最亮眼的战绩,是硬生生打残了一个蛮族王部。

虽然看上去更厉害一些,可那是以无回关为依凭,经过六个月的长时间胶着才办到的。

而娄关呢?

不仅弃关而出,打进蛮族老巢,更是在光秃秃无法迂回的草原上,斩首二十万蛮族?

这是什么概念?

难道,这个娄关,是比沈天南更加不世出的军事奇才?

大殿的喧哗不停,然而,沈玉春的话还没说完。

只见他猛地一举手中木盒,用更大的声音咆哮出口。

“赤松军主帅沈天南,以六万亲军设伏彰华府,大破蛮族大军九十万!”

话音刚落。

殿中的喧闹戛然而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沈玉春。

过了很久,内阁阁老季宣仁上前一步,颤声问道:“你…你说的,是沈天南老兄?他……他没死?”

“阁老,家祖仍旧健在,所谓病死,只是诱敌深入的计谋。”

沈玉春笑着回答,眼中有泪光闪烁。

“没死…没死……”

听到沈玉春的回答,季宣仁这个风烛残年的内阁大学士,突然间老泪纵横,翻来覆去只剩下一个字:“好,好,好啊!好啊!”

阁老的这般失态,不仅没有任何人笑话,反而引起了大范围的连锁反应。

“国公他老人家……没死?哈哈哈!”

“没死!没死!哈哈哈哈!”

“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呐!”

“匹夫!老匹夫!安敢欺我至此?!”

“对,等他回来,定不与他干休!!”

“……”

有人除掉官帽,抓乱了头发。

有人又哭又笑,手舞足蹈。

有人捶胸顿足,发誓要沈天南好看。

永泰帝静静的看着,也不说话,等这些人好一通发泄,才开口问道:“沈玉春,你可知此次战役首尾?”

“家祖说了,陛下一定会问这个,所以让军师也跟我一起回来了。”

沈玉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一仗他早就缠着沈天南问了个清楚,但要让他来说,却根本说不了那么清楚。

还是交给读书人来更好。

永泰帝点了点头。

贾红衣高唱:“宣!赤松军军师!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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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战果!蛮皇首级!

“臣,赤松军军师吴定,拜见陛下。”

一身灰色长衫的吴定步入殿中。

文武百官纷纷收敛了情绪,一个个安静了下来。

虽然沈天南的军神之名早已深入人心,但以六万对九十万,怎么看都是一场不可能胜利的战斗。

而且,沈天南到底是怎么瞒过那么多双眼睛的?

当初躺在棺椁里的那个沈天南,又是谁?

这让他们的好奇心膨胀到了极致。

“平身吧。”

永泰帝抬了抬手,笑道:“赶紧将此战详情道来,不仅众卿,朕也好奇的紧。”

“回陛下。”

吴定朗声开口,

“一个月之前,渭水宁浚府河段,突然断流,仅五六日的功夫,数十里长的河床便干枯发硬,足以供大军奔腾。”

断流?

百官面露骇然。

能在这座大殿站着的,没有一个是不学无术的。

他们当然知道,宁浚府的渭水河段代表着什么。

那是与无回关连接之处,是一道抵挡蛮族的天然屏障。

如果那一段没有渭水的存在,想要保住相持的局面,除非将无回关再修个千儿八百里出来,连上西州的荒漠。

否则的话,大庆将没有任何手段能阻止蛮族南下。

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为什么此前根本没有听说呢?

吴定接下来的话,很好的解决了众人的疑惑。

“为了防止百姓恐慌,将军将这个消息压了下去,并未上报。”

“同时,将军命人乔装打扮,时刻紧盯着渭水岸边的情况,一旦有蛮族探马发现,就立即将之斩杀。”

“那个时候,将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虽然已经知道了大捷的消息,但百官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提。

刘守义计划撤离北地百姓,是因为沈天南死了,大庆无人有把握对付蛮族。

而渭水断流,没了无回关作依凭,说句实话,对赤松军和沈天南来说,同样没了对付蛮族的把握。

但沈天南的选择,却截然相反。

他甚至连渭水断流的事情都压了下去,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什么是最坏的打算?

稍稍一想就能明白。

要知道,北地已经不是当年的北地了。

当年,沈天南能在北地之内作战,将蛮族成功的赶出去,用兵如神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但藏在这个因素之下,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前提。

那时的北地,满目疮痍,百姓死的死,被掳的被掳,仅剩的那点儿人几乎全都加入了赤松军。

正因为如此,没有了任何负担的沈天南,才能利用北地群山遮目的特性,依靠战术一点一点的蚕食蛮族大军,最终实现强弱对转。

可现在呢?

北地生活着大量的大庆子民。

以沈天南的为人,不可能无视庆人的伤亡,继续采用当年那种打法。

一旦蛮族发现渭水断流,大举南下,除了正面硬抗,很难有第二种选择。

想到这里,众官员更加好奇了起来。

定国公到底用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计谋,才能将几乎注定的败局扭转到大获全胜的?

“所幸,蛮族并未发现渭水断流这件事,大概是今年的草地格外肥美吧。”

吴定的话引得一片哄笑。

庆人除了畏惧蛮族那强大的蛮力之外,同时也非常鄙视蛮族的生活习性。

他们可并不明白降水量不够是无法种植的,只当蛮族选择放牧,单纯是因为没脑子。

民间不少大人吓唬自家小孩子,都会说‘再不好好读书,送你去草原放羊’这类的话。

待哄笑稍停,吴定才继续说道:“而这段时间,恰好给了将军制定计划的机会。”

众人精神一阵,安静下来仔细聆听。

“诸位大人想必记得,当年将军明明将蛮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