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不屑地憋了他一眼,意甚明显。
群臣见四大辅政大臣吵的不可开‘交’,也都各自支持自己这一边的人,大殿上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太后皱眉,看这情形,想要定耀儿的罪,不是件容易的事,否则太傅太何必定趁机生事,再鼓动朝中大臣一起造反,那就不好收拾了。“既然几位大人有异议,那此事容后再议,退朝吧。”
“恭送太后。”
慕容夜冷厉的目光在太傅太保脸上一转,随即到后面去。
群臣起身,太傅太保好生得意,只要他们反对,太后就不敢一意孤行,杀了翼王,他们就还有机会。
来到内堂,太后气的脸‘色’铁青,“太傅太保只知道考虑自己的荣华富贵,根本不问是非!”
慕容夜点头,“母后息怒,只因太傅太保深知,若三哥一倒,他们就要跟着丢官丢命,所以竭力阻止母后治三哥的罪,说白了,就是为了一己之‘私’。
南雪钰对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眼中锐‘色’一闪,“所以,要除慕容耀,必得先除太傅太保,”停了停,她又加上一句,“还有家父。”父亲虽然并没有明显地偏向慕容耀,但却是标准的小人行径,居然还异想天开,想要当大燕的皇上,不尽快粉碎他这皇帝梦,到头来也是一大麻烦。
太后微一颔首,“太傅太保居心叵测,必要铲除,至于南丞相,倒并无加害俊儿之心,就准他辞官归田,贻养天年吧。”
“谢母后恩典。”南雪钰暗暗冷笑,这话她早跟父亲说过,不过父亲野心不退,根本不当一回事,反正她已仁至义尽,若父亲非要自寻死路,那也怨不得她这做‘女’儿的,不尽孝道。
接着他们三个又商议一番,一方面做好防备,以免慕容耀的党羽借机生事,另一方面去翼王府彻底搜查,以查出他谋反的证据,看太傅太保还有何话说。
谁料第二日一早,守卫天牢的‘侍’卫就慌慌张张来报,“太后,大事不好,翼王殿下他——”
南雪钰心一沉,赶紧道,“怎么了?”
“他逃了。”
原来是逃了,还以为……南雪钰无声冷笑,她就知道,以慕容耀这样的心‘性’,怎么可能畏罪自杀呢。
太后惊怒道,“逃了?怎么可能!”天牢守卫森严,无论人犯还是其他人,进出都要经过好几重关卡,何况她已着令天牢将慕容耀单独关押,严加看管,他岂能说逃就逃?
‘侍’卫还不及答话,慕容夜已冷着脸进来,“参见母后。母后,‘侍’卫所言不假,三哥昨晚的确买通‘侍’卫,逃走了。”
“什么?”太后大为意外,“买通‘侍’卫?怎么会这样!”她还以为耀儿一党劫狱呢,耀儿也真有本事,居然能买通天牢的‘侍’卫,之前真是太低估了他了。
“是,”慕容夜眼神酷寒,“儿臣看过了,天牢内并没有打斗的痕迹,昨晚也没有什么声响,牢记的‘门’锁和三哥身上的枷锁都是用钥匙打开的,昨晚守牢的几名‘侍’卫也一起不见了踪影,应该是被三哥收买,之后跟着三哥一起离开了。”
南雪钰冷笑道,“说不定那几名‘侍’卫就是慕容耀原先安排下的眼线,为的是方便行事,没想到有朝一日,反倒救了他自己。”
慕容夜点头,这也不无可能。
太后气道,“耀儿还说他是冤枉的,那他跑什么!”
“不跑才怪,”南雪钰道,“夜,你有未让人去翼王府查过?”
慕容夜冷声道,“翼王府早已被我的人监管,他回不去,我也派了人京城戒严,四处搜查他的下落,他应该还没有离开京城,很快就可以找到他。”
南雪钰皱眉,这也很难说,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时辰了,四处城‘门’的守卫是今早才接到消息戒严,若慕容耀昨晚连夜出城,天下之大,要到哪里去找他。
“耀儿应该不会甘心离开,”太后对慕容耀的心‘性’,也算相当了解,“夜儿不是说,他一直在暗中训练死士,准备起事吗?何况京城还有他很多产业,他要起事,就必得银两,说不定会到各处铺子去拿银两,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来个守株待兔!”
慕容夜与南雪钰都目‘露’敬佩之‘色’,“母后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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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回 舒姨娘的秘密
随后,京城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缉拿慕容耀的告示,人人都知道他谋朝篡位,杀兄弑母,罪无可恕,并且朝廷是不惜花重金悬赏,只要知道他的下落,或者将其捉拿归案的,一律赏金千两,还不引得人们趋之若鹜,争相寻找慕容耀吗?因而现在的他就有如过街老鼠,是根本不敢露面的,否则必遭万人围追堵截,跑都没处跑。
与此同时,侍卫也从慕容耀府上搜出他私藏的皇冠龙袍,谋反之罪再无可辩驳,如此一来,太傅太保也都没了脾气,原先倾向于他们的朝臣也纷纷倒戈,开始向唐皓轩一方讨好卖乖起来,其小人嘴脸,令人不齿。
下朝之后,南正衍怒气冲冲回府,一拍桌子,“把南雪钰给我叫来!”
管家知道他这阵子火气大,不敢怠慢,立刻去叫人。
不多时,南雪钰不紧不慢过来,“父亲又在哪里惹了一肚子火,到我这里来撒气?”
“你还有脸问!”南正衍啪啪猛拍了两下桌子,手都拍的生疼,“我问你,薛大人和名大人各处的生意,是不是你给搅和的?”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南雪钰嘲讽地道,“他们两家的事,碍着父亲什么事了?”
自从决定对付太傅太保,她就和夜、莫弄影一起,处处针对他们的暗桩生意,毫不留情地给予沉重打击,就是要毁去他们的根基,让他们失去反叛的筹码,现在看来,他们已经开始着慌了,说明他们已被逼上了绝路,这真是个好消息。
南正衍怒道,“那你是承认了?南雪钰,你凭什么对付薛大人和名大人,啊?他们做他们的生意,又没惹到你,你有几斤几两,敢跟他们做对?”今儿早朝时,太傅太保一脸怒气地找上他,问他为何教唆女儿跟他们过不去,他还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他们说什么。
结果太傅太保好一番对南雪钰的控诉,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不孝女一直联合别人对付他们,他们更是联手向他施压,嘲笑他连自己女儿都管不住,他怎能不生气!
而更要命的是,太傅太保还提醒他,四大臣的命运本来就同气连枝,如果他们两个倒台了,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怎能不气!
南雪钰根本不惧父亲之威,淡然道,“父亲何必生气呢,如今的形势你也清楚,太傅太保更是心知肚明,大燕是迟早要变天,而这一次却不会如你们所愿,难道你们还看不出,太后是想你们激勇退,安享晚年吗?”
南正衍怒极反笑,“退?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