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1 / 1)

妖仙令 火火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备再去找玉浓试一试。

刚准备出门,从窗口飞进来一只黑色乌鸦,那乌鸦在地上蹦跶了两下,便微微侧着头用眼睛正对着董捷尔的方向。

董捷尔皱了皱眉,顿了一下后反而加快了速度,却听到耳边一个磁性声音道:“这么急着是要去哪里啊?”

董捷尔只好顿住脚步,微微弯腰,“原来是暗鸦使者来访,真是有失远迎!”

声音僵硬,即使用了敬语,也听得出来董捷尔并不欢迎这位远道来客。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暗鸦却完全不在乎董捷尔不欢迎的态度,好似老友一样亲切问候道。

“不负大人期望,我还活着!”董捷尔却面朝大门方向,明显不愿与其多说。

暗鸦发出了‘呀-呀-’两声鸟叫,黑雾腾起,摇身变成了一个美男子。

一身黑袍,脚踩黑色长靴,皮肤白皙,额头一点银色长形印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形状好看的嘴唇也是黑色的,让人觉得十分诡异!

“别这么说,好像我很希望你死似的!”变了人形的暗鸦并不比董捷尔矮,缓步走到董捷尔的面前,“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就没什么要交代的吗?”

董捷尔吞了口口水,“我今天已经通过入门试炼了!”

“嗯,还有呢!”暗鸦靠近董捷尔,直到两人的脸接近到只剩一寸距离。

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董捷尔慌忙别开脸,脚下也是踉跄退了一步,“我…我…永生已经答应收我为徒!”

暗鸦使者见董捷尔露怯,拽起嘴角,似笑却丝毫没有笑意,“永生?怎么是他?不是让你想办法拜觅云或者薄晚老儿为徒吗?”

玄薄晚是天仓山掌门,也是三圣之一的仁圣,不过他已经一百年都未收过徒弟了,所以拜他为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觅云不收我,但是永生愿意,他们都是玄薄晚的徒弟,没多大差别!”董捷尔原本以为家里打过招呼,拜觅云为师是不二话的,结果玉浓非常抗拒,未免生疑,他也不好强求。

“当然有区别!”暗鸦眼光一凛,“掌门首徒,你以为是谁都能取代了吗?”

董捷尔不回话,反正对他而言,没太大区别。

暗鸦见董捷尔不知所谓的模样,冷哼了一声,“还有时间,你一定要拜觅云为师!”

“我做不到!”明知道知道对方只要自己得令说是,董捷尔却直接甩了干巴巴的四个字。

“你天赋异禀,是万中无一的修仙奇才,别说是拜小小的觅云为师,只要让薄晚老儿发现,拜他为师都是凭你一句话的事情…”

暗鸦话未说完,董捷尔嘀嘀咕咕说了一句,‘听你瞎扯!’

刚刚已经给了他足够的耐心了,暗鸦抬手轻轻一挥,董捷尔便像是被一股力气推着,直接‘啪’一声撞到了两米远的墙上,随即又毫无反抗之力地重重摔在地上。

董捷尔抬起头恨恨地看了暗鸦一眼,却也只能一声不吭地爬起来。

暗鸦丝毫不介意董捷尔凶悍的眼神,不过是任他掌控的无爪猫而已,“就算你活腻了,最好也想想你一家老小!”

“咳咳——”董捷尔控制不住,轻声咳嗽了两声,低下头道:“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你勿需知道!”暗鸦说完,化出原形,“好自为之!”

董捷尔看着暗鸦沿着原路飞了出去,才坐在地上反手揉着后背,一定全都青了!

还没坐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不多时便传来声音,“里面的人,刚刚可有什么异样?”

是负责守卫的弟子!

董捷尔翻了个白眼,天仓山就这点能耐?这些人肯定全都是摆设!“有啊!刚刚一只好丑的鸟飞进来,我折腾半天没抓住给它跑了,劳烦师兄帮我抓来,好让我烤了它解解馋!”

“胡言乱语…”

“先不管他,我们去别处看看!”

等到外面没有了声音,董捷尔长叹了一口气,就着坐姿直接躺在了地上。‘一家老小?那些人的死活管本大爷什么事。呵,本大爷一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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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好心坏事

入门试炼到第二日结束,又间隔了一天,这才终于开始了为期三天的拜师宴。

天仓山的拜师宴,是十年一度的修仙盛宴,不仅本派上下所有人全都会出席,就连几大派系也有专程前来祝贺的。

玉浓一早就出去找觅云去了,说觅云正是忙碌的时候她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顺便帮单萱探探口风。

临走前千叮万嘱,一切等她回来再说。

可单萱送玉浓出门后,就一直心神不宁。坐在镜子前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收拾收拾也就出门了。

一路上,来往多有贵客,单萱很认真地听司史长老说过六界众生,大致也能根据衣饰判断出何门何派。

可无论她走到哪里都有人,却独独找不到玉浓或者觅云、永生他们。

“喂,这里,这里,快过来!”单萱听到声音看过去,董捷尔正和一大帮天仓山弟子站在一起,冲她兴奋地招手。

单萱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跑,脚下动作也十分迅速。

没料到还是被董捷尔拦住了去路,“你干嘛呢?我叫你没听见吗?”

‘当然听到了,谁知道你们聚那么多人在一起是想干什么啊?’单萱看着横拦住她面前的手臂,只能站好,“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董捷尔冲那些天仓山弟子一挥手,那些人竟就立刻散了,“没干什么啊!就是比较一下我们天仓山的女弟子跟别派的女弟子有什么区别。”

单萱心想,只怕不是‘比较一下’那么简单吧!又觉得自己不能跟他深究这个问题,便低着头也不回话。

董捷尔心情好,不甚在意单萱的沉默,“我刚刚看你好像在找人,我知道玉浓在哪里?要我带你去找她吗?”

单萱觉得不久前才跟他打得头破血流,他现在这么热络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便直接拒绝了,“不,不用了,谢谢!”

但其实董捷尔压根没将那件事放在心上,他当时也是看单萱那么沉闷想逗她玩一玩,谁知道她竟浑身是刺。言语不和,这才产生了肢体冲突。正所谓是不打不相识,可毕竟是受玉浓那么照顾的人,董捷尔相信单萱必定是心思单纯的人。

从某种程度上,董捷尔一直认为,他跟玉浓是同一类人。并且类似的出身也使得他们都十分厌恶一种人,那就是心机深沉的女人。所以,对于单萱,董捷尔是渐生好感。

见单萱一口回绝他,董捷尔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你不用怕麻烦我,反正我现在也没事!”

这人还真是不客套!不待单萱开口,董捷尔又说道:“难道你不是要找玉浓?那你想找谁啊?不论你想找谁,我都知道在哪里,因为我刚刚已经里里外外走过一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