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1 / 1)

妖仙令 火火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一套,这里是天仓山可不是大兴!”

单萱却因为董捷尔的一句‘小矮子’,忍不住拿她自己跟玉浓比了比,个子矮一大节就不说了,玉浓的身材玲珑有致,她却还是个…单萱低头看下去,今天穿了一双白色布鞋,嗯,鞋子还很干净呢!

董捷尔连连赔不是,玉浓这才松了口,“你刚刚说下山,你有通行令吗?”

玉浓还是想下山玩的,即使是跟董捷尔一起出去玩一会儿,也觉得有趣。

偏偏想进天仓山不易,不仅有千斤石门还有结界,想出天仓山就更加不易。任何人进出天仓山都需要持通行令才可放行,令牌由司察长老负责发放收回,每一次出行全都记录在案。

这其中仅有三块令牌不归司察长老管理,一个是掌门仁圣手里的一张,一个是需要经常下山办事的司务长老手里有一张,最后一个便是文渊真人了。

玉浓惧怕司察长老,向来不敢以出去玩为由去挽仙阁借通行令,每每出来进去都是由觅云出面去掌门那里拿令牌。

乍一听董捷尔说下山玩,便以为他手里有通行令,却不料董捷尔竟说道:“通行令?要那玩意干什么?我们可以偷偷溜出去啊!我现在御剑学得可好了!”

董捷尔还没说完,玉浓就沉下了脸,“你以为这是你家啊!你偷偷出去试试,不打断你的腿才怪!再说,也得出得去才行!”

“有那么严重吗?吓唬人的吧!我爹也…”

董捷尔还在喋喋不休,玉浓却已经不想搭理他了,“单萱,我们去后山透透气吧!最近我师父都不能陪我练剑了,你这几天陪我练剑吧!”

单萱看这两人吵吵闹闹,完全插不上嘴,见玉浓突然跟她说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练剑?现在吗?”

玉浓被董捷尔这么一吵闹,料想她也静不下心待在房间里了。“现在也可以啊!”

“还练剑,她都受伤了,练什么剑啊!”董捷尔指着单萱小腹的伤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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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远道来客

“什么?单萱你受伤了吗?”玉浓这才上下打量着单萱。

单萱因为手腕置于小腹处挡住了视线,又加上一回来就被玉浓拉着说这说那,不仅没被玉浓看到,连她自己都差点忘记了。

“没事的,小伤而已嘛!”单萱见玉浓这么紧张,连忙回道。

“哎呀!肯定很疼!”玉浓懊恼她没有及时发现,张口就责怪起了董捷尔。“都怪你,你怎么不早说?”

董捷尔心地不坏,却是个直肠子的人,立刻就回了一句,“你自己没看到关我什么事啊?”

“那你知道单萱受伤了,还提议下山玩?”

“哦,你不想下山玩啊?

“你…”玉浓被董捷尔堵地不知道回什么好,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走,我们进去!”

于是董捷尔毫无商量余地又被拒之门外了,可这次是不管他再说什么话,玉浓都铁了心不搭理他。

单萱觉得他俩的相处模式实在奇怪,却又羡慕两人之间的无拘无束。她从小一个人长大,单华整日只叫她看医书,让她独自上山采药,从不让她和别的同龄小伙伴谈天说地,快乐玩耍!家里既无兄弟姐妹,又没有亲戚朋友,就连邻里关系也没有太深的羁绊。

“我早该想到的,司琴长老的琴音那么厉害…”玉浓关上门后,一边给单萱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一边不住地自责。

弄得单萱反倒不好意思了,她小时候弄伤手脚,被毒蛇咬了,甚至有一次摔断了小腿,单华都只是给她包扎时淡淡说了一句‘下次小心’而已,谁曾这么爱怜她?

“玉浓姐姐,你真好!”

单萱由感而发,却引得玉浓抬起了头来,“我当然好了,不过你也要自己爱惜自己,真正心疼你的人,还不是只有你自己而已!”

“嗯!”单萱也不管这句话的背后有什么深意,只用力点头同意,现在哪怕玉浓说黑比白好看,恐怕她都要举双手同意了。

伤口看上去并不严重,清理的时候,单萱却也疼得汗毛竖起。

等终于包扎好,玉浓拍了拍手,将纱布和药粉收起来,“你这伤看上去好奇怪,衣服都没有划破,却流了不少血,是怎么弄的?”

“御剑摔下来,被树枝刮伤了!”单萱赶紧穿好衣服,好冷啊!

“啊!那你身上其他地方没事吧!膝盖、手肘、脑袋呢?其他的地方疼不疼啊?”玉浓赶紧凑到单萱的眼前,捏捏胳膊,掐掐大腿。

单萱被玉浓掐来掐去有点痒,站起来躲了一下,顺便活动一下四肢,“你看,没事啊!其他地方一点伤都没有呦!”

玉浓见单萱逃开她的手掌,也就算了,感慨道:“那你还真是幸运呢!从多高的地方摔下来的?”

“嗯!”单萱沉思了一下,“其实也不是摔下来弄伤的。”

用简单的两三句话,单萱便将她做的那个梦说了出来,玉浓想了想回道:“你所产生的幻象,其实都是你的心中所想。你担心你入门试炼过不了,所以去的路上才会困难重重,你觉得不拜永生为师对他有所愧疚,所以幻境中才难以拒绝。心结难解是心魔!你竟然选择了修仙这条路,就一定要记住,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有太深的执念!”

‘不能有太深的执念’,单萱回味着这句话。‘执念’这个词,她记得觅云也说过,他说的是‘无论结果如何,顺其自然,平常心就好。执念太深,对你对别人都不是好事!’

“不要想太多!”玉浓说完就站了起来。

单萱垂下眼睫,并没有回应。

玉浓见状,走到单萱面前掐着她脸上的肉,“你看你都比刚来的时候瘦了好多,不好好吃饭,不仅个子长不高,连脸色都不会好看。”

虽然脸颊被玉浓蹂躏着,但单萱却并不觉得疼,“你刚刚说的话,跟觅云说的一句话好像!”

玉浓终于收手,“是吗?时间久了你会发现,大家都这么说!”停顿了片刻,玉浓复又加了一句,“可真正做到的却少之又少!”

董捷尔垂头丧气地回到他自己的房间,进屋后才想到,别说同寝室的弟子还没回来,现在这一块根本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从绕梁阁回来?

“唉!”叹了口气,董捷尔脱了鞋子躺在床上,半晌,伸手拽过一旁的被子给他自己盖住。

他在家被人伺候惯了,到天仓山却不许带小厮,虽然跟新弟子打成一片,不差鞍前马后的人。可他是个欢脱性子,到现在还有点不适应这样的生活,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也太寂寞了吧!

董捷尔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不行,没有消遣的玩意儿,难道他要待在房间里长蘑菇吗?

单萱的伤口应该处理好了吧?董捷尔站起身,胡乱整理了一下,便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