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洛辰逸微微蹙眉看她,退开些许,错开她的手指,抬手不轻不重的压住她欲拿玉杯的手,语气沉缓:“去休息!”
白杫被阻了喝酒的兴致,有些恼怒,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准备一把将碍事的他推开,谁料力气却没使好,整个人栽进他的怀中,慌乱间,她紧紧抓着他原本就系得松松的衣带,顿时整个衣襟大敞,露出那玉白却又坚实的胸膛。
白杫有些吓住了,动了动,伸手将他的衣襟整理好,又仔细的捊了捊,然后退开些许,乖终于老实乖乖的坐回凳子上,双眼却是灵动的盯着他那被衣衫掩实的胸膛,滴溜溜的转。
“回房去休息!”洛辰逸的声音不复往日里的清浅淡雅,透着一丝丝不易觉察的低沉与沙哑。
寻了她十年,想了她十年,念了她十年,他怕他会再也忍不住,借着酒意要了她,更怕事情发生之后,她会畏缩,她会逃离,会从他身边再次消失,他再也经不起失去她的痛苦,当初若不是小阿斐,只怕他早已随她入黄泉轮回。
白杫端着玉杯,小口小口的喝着,如同一只被主人圈养的小兔子,时不时还将他瞄上一眼,看他是否注意到自己。
“再喝就醉了!”洛辰逸微微蹙眉,口气里带着无奈与那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方才短暂的清醒,已经远离,白杫任由他夺去手中玉杯,笑眯眯的看着他:“你长得真好看!”说着,倾身将唇,毫不犹豫的印在他的唇上。
“嗯,清清凉凉的,真好吃,可惜味道淡了一点。”白杫半倚在桌旁,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丝毫不觉自己这无心的动作,已经是媚惑至极,而对于极力克制的洛辰逸,已经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毫无预兆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纤细的身躯压向自己,那清甜的滋味在双唇中化开,一如那开至眩目的烟花,美到极致,刹那即逝,但却又有更多更眩目的烟花绽放。
那宽大的外袍自她的身上滑落,纤细的娇躯玲珑有致,将她压在自己与桌缘,两人贴得丝毫不见缝隙,她还是记忆中那般青涩柔嫩,呼吸渐重,他将她一把打横抱起,走向床沿……
撑着双臂,他极力的隐忍着,对上她迷醉的双眼,视线扫过她驼红的双颊,低哑着声音问道:“我是谁?”
白杫低声娇笑着,犹不知将要发生的事情,微微动了动身体,却换来他更紧的桎梏,她有些不满的蹙眉,噘着嘴说道:“师父……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那低低埋怨的一声“师父”,让他眸色一沉,暗含欣喜,再也不想隐忍下去,整个人慢慢的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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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做贼心虚
“唔……头疼……”纤纤食指抵着脑袋,白杫难受的翻了一个身,那毫无预兆钻进被窝里的冰冷让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原本还迷蒙的她,立即清醒过來!
瞪大双眸,白杫颇为颤抖的伸出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光的!沒穿衣服!
怎么会这样?白杫惊得差点跳起來。
眼见被子快滑下去了,白杫连忙眼疾手快的捉住被子,往上拉。
“你醒了?”
这平素里低沉醇厚,好听得不得了的声音在如今她听來,无疑是平地惊雷,而更让她震惊的是,对方只着单薄亵衣,衣带松松的系着,显然是刚起來不久,而他那修长如玉的手中,正端着一杯清水,看样子像是要给她喝的!
捉紧的被子被惊得脱出手去,如凝玉般的肌肤就那么裸露在空气中,白杫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眸色一沉,连忙垂头看,顿时惊得魂飞魄散,连忙抓起被子,整个儿将自己盖住,只露出一双惊魂未定的眼眸。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白杫指着他,声音颤抖,仿佛他就是千夫所指。
“这是我的房间!”洛辰逸淡淡的答她,在床沿边上坐上,未束的墨发十分妖娆的垂下來,那额间殷红的堕仙印记在墨发中隐隐绰绰,看得不真切,却更显勾魂夺魄:“喝口水,你昨晚……”
“我昨晚怎么了?”白杫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如丧考妣的看着他,她自己的酒品有多差,她心里清楚,莫不是她昨晚趁着酒性就把他……把他……
洛辰逸不语,只是一脸高深莫的看她,看得她心里直打小鼓,心中那想法,越來越被坐实。
看着那伸过來的手,白杫颤巍巍的接过,手抖得差点沒将杯中水倾倒在床上。
“那个,我昨晚……我昨晚是不是……是不是……”白杫抱着水杯,浑然不觉那被她掩得干干净净的春光,又慢慢倾泄而出!
这种羞于启齿的事情,她还真的难以开口询问他。
“是不是什么?”不是洛辰逸故意询问她,而是他还真有些好奇她想说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出來。
“那个……那个……”白杫抱着水杯,轻咬着下唇,视线蓦然落在洛辰逸那未掩好的精致锁骨上,那上面密密细细的齿痕,如此清晰,清晰得让她瞬间觉得世界一片黑暗……她居然真的,趁着酒兴,把他给……霸王硬上弓了。
洛辰逸拿过她手中的杯子,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还真有些担心她将水撒在了被窝里,他倒沒觉得什么,凉了她便不好了。
白杫看着去放杯子的洛辰逸,绞着手指,纠结着怎么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这一刻,她还真有找两株草药,直接把他给药晕过去,然后自己好逃之夭夭。
“这下子我这媚惑师尊的罪名,算是坐实了……”白杫绝望的叹道。
“你说什么?”洛辰逸侧过头看她,又折返回來。
“这男人跟女人做了这等事情,不都是男人逃之夭夭吗?为什么你大清早的还待在这里?你为什么不逃啊?”白杫颇有怨念的看着他,已经完全顾不得什么羞耻,什么师尊了。
洛辰逸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她,诧异道:“我为什么要逃?”
这潜意思就是指要她负责吗?
白杫双手捂住脸:“你不会真要我娶你吧!”
洛辰逸勾唇,重新在床沿边上坐下:“你不用娶我!”
“真的?”白杫突然觉得,世界还是那么美好,花儿还是那么艳。
“身为男子,理应是我娶你!”
天堂到地狱,果然只有一念之差。
世界黑暗了,花儿凋零了,她这朵狗尾巴花可能就要嫁人了!
“这个,就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吗?”白杫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瞧他,带着乞求。
她也无比的鄙视自己,真是矫情,可是如果真的嫁给了他……嫁了嫁了……
是啊,有什么理由不嫁呢?
他是蜀山上仙洛尊上,虽然现在已经沦回堕仙,可是还是一如继往的尊贵如昔。
而她呢,虽然是神女,可已被妖力侵蚀,沦为了妖神,光是身份,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