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那么细心!”小阿斐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可我却偏偏有点怕他……或许是因为他掌管蜀山派规的原因吧!”
小阿斐缩头缩脑的从白杫身后探出身子往前面望,那样子像是想见到刀疤,却又害怕见到刀疤,矛盾的心情表露无疑。
“他确实很好!”白杫杫想到当初來天权宫时,刀疤的表情历历在目,不爱笑,不过是因为失去了最爱的儿子,孤独终老的滋味,谁也不想体会!
“你來做什么?”
白杫刚步上台阶,便巧遇正巧出來的刀疤,正微微拧着眉,一脸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刀疤师叔!”白杫恭敬的施了一礼,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我是來上柱香的!我怕我要是不來,凌风师兄会怪我!”
刀疤那怀疑的目光在白杫身上转了两圈,落在小阿斐的身上,扯出一抹不怎么熟练的笑容,刀疤蹲下身,对着小阿斐招手:“阿斐,是不是又背着你爹爹出來调皮了!來……过來刀疤叔叔这边!”
小阿斐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白杫一眼,见她微微点头,这才松开她的手,往刀疤面前跑去,一个猛子扎进刀疤的怀中:“刀疤叔叔,我下山了好想你,知道我回來了,也不來玉衡宫看我!”
“小调皮,你这不是过來了吗?”刀疤亲昵的伸出食指,微微弯曲,刮了刮他的鼻子:“胡乱跑出來,也不怕你爹爹罚你!”
小阿斐看了白杫一眼,天不怕地不怕的说道:“爹爹才不会罚我呢!刀疤叔叔最疼阿斐了,绝对不会告诉爹爹的,是吧,刀疤叔叔!”
白杫抚额,这小兔崽子嘴巴怎么抹了蜜似的,直把一向严肃的刀疤哄得乐呵呵的!
见了小阿斐,刀疤倒也沒有把白杫给彻底忘了,牵着小阿斐的手,刀疤站起身來,上下打量着白杫:“你就是洛师弟新收的徒弟?叫什么名字?”
“丰都柳家庶女,柳忘尘!”白杫不徐不急的答道:“洛尊上看我在柳家受尽欺辱,一时心软,说我有家还似无家,像极了某人,这才收我为徒!”
刀疤仔细的打量着她,视线最后落在那双明眸上,点点头:“确实极为相似,只是可惜,容貌却相去甚远!”
“忘尘早就听说过白杫师姐的大名,玉衡宫内更是有诸多画像,白杫师姐貌若天仙,确实无人能及,可刀疤师叔可否听过一句话:容貌美丑皆是皮下白骨,表象声色,又有什么分别!?”
白杫落落大方的站着,任由刀疤打量,脸不红,气不喘的将自己的容貌夸了一遍,然后还不忘抬举自己一番。
“沒想到,你对容貌表象,看得倒是透彻,难不成是因为你的容貌,以至于被柳家人排斥!?”刀疤问这些问題的时候,丝毫沒有觉得不礼貌,反而依旧是一脸的理所当然,仿佛她不回答,这才是天理不容。
“非也!嫡庶有别,如同主仆尊卑,我身为柳家庶女,不受柳家人待见,也是情理之中,至于这平凡庸俗的容貌,若说我看破红尘,一点也不在乎貌美如花,那是骗人的,我也不过是区区一介凡人,一样会追求表象声色,有时候有些东西习惯了,就是一辈子!”
白杫侧着身子往里面望了望,盈盈浅笑:“刀疤师叔,我可以进去给凌风师兄上柱香吗?”
“谁告诉你天权宫有凌风这个人的?我可不记得我收了这么一个弟子!”刀疤眉头一动,一脸平静的反问。
那细微的反应,并沒有逃过白杫的眼睛,垂首低笑,既然你一心打探我的下落,那我就让你更迷糊一些。
“刀疤师叔,此事无需任何人说,只要有心留意,都可以发现,更何况凌风师兄当初死于非命,其实真凶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就是因为凶手的身份摆在那里,无法动她分毫,而至如今沒能给凌风师兄报仇雪恨吗?”
白杫略略偏过头去,清秀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天真,夹着几分惋惜:“当初的事情,已经沒有了知情人,可是只要细心点的人,都能发现其中的蹊跷,不是吗?”歪着脑袋,白杫一脸天真的望着刀疤。
刀疤静静的看了她半晌,突然面罩寒霜,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捏上她右手脉门,只要注入法力于指尖,眼前这个來历不明,却又平凡无奇的女子,就能命丧己手。
可看她脸上,却沒有丝毫惊慌,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切。
“你为什么不害怕?”沒有松开手,刀疤的食指微微用力,看着她疼得苍白了脸,却沒有要松手的意思。
“我身为洛尊上……门下,又沒有……犯错!”白杫咬着牙忍疼,光洁的额间已布上细细密密的薄汗,而额间那怒放的红莲上,那细密的汗珠子,却似那晶莹的露珠似的,点缀其间,使其风姿绰约,摇拽生姿。
“你倒是嘴硬,我听说连初夏与墨如冰都不是你的对手,此事你当作何解释!?”刀疤冷眼看她疼得苍白了脸,忍着痛苦的样子,却沒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
“刀疤……师叔……你为何又不怀……怀疑墨师姐的话……难道……难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天理……天理何在!”白杫咬牙,眸光清明的看着刀疤。
那清澈如水的目光让刀疤全身一震,下意识的松开了右手:“你……你此话何意?”
“娘亲,,!”小阿斐一把扶住踉跄后退的白杫,一脸心疼:“刀疤叔叔,你为什么要伤害娘亲,娘亲又不是坏人,是墨如冰才是坏人,她让娘亲跌下云桥,险些丧命!”
小阿斐气鼓鼓的瞪着他。
白杫浑身虚软,有气无力的拍了拍小阿斐的手,轻轻低喘着:“刀疤师叔怀疑我很正常,换成是我,我也会怀疑,毕竟虽然我的身份摆在那里,可是墨师姐的有心陷害,却让我有口难言,我拜洛尊上不过数月光景,若说我不是她的对手,那倒是情理之中,毕竟我一个养在闺阁里的弱女子,又哪比得已经做了长老的墨师姐!”
“可我明明……我明明未与她交手……为何她不敌我这种话,会传到刀疤师叔耳中?难道就因为我与初夏师姐交手,她便不敌我了吗?”白杫捂着右手,微微弯腰,拧眉看着刀疤!
“为何要狡辩,你在上蜀山之时,明明与之交手,为何如今却说与曾与她交手!沒想到你竟如此不诚实,看來我当真应该替天行道,取了你性命!”刀疤听得白杫的话,怒火中烧,抬手就是一掌,对着脸色苍白的白杫猛然劈下,意欲一掌取她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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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我若不死,不共戴天
小阿斐见势不妙,立即张开双臂,护在白杫面前,如同护着小鸡的母鸡,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刀疤:“刀疤叔叔,不许你伤害娘亲!”
白杫伸手拂开小阿斐,深怕刀疤一时收不住手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