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重生法海 独醉笑春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却有两人睡不着,一人是法海,穿越重生,心情激荡,一人是大悲,法海所言,深入浅出,却非虚妄。

正因为不虚妄,反而更让大悲心中巨震,法海小小年纪怎有这等见识?难道一部经书,便可参悟世间万千?

古月如霜,倾泻在院子中一些尚未落尽的叶片上显得晶莹璀璨,宝光莹然,清风徐来,摇曳生姿。

法海在床上转转反侧,难以入睡,前世今世,一日之间竟然两世为人。

站起身子,推开窗户,一轮银月映在心中,举目看去,万里长空,一片星河,然而千年后的自己却在这里?

千年!千年!千年之后,还会有一个我去孝敬父母吗?

我的离去,是否已经让父母一夜白发?我的离去是否让亲友痛哭流涕?

想起父亲厚实的肩膀,想起母亲温柔的一笑,法海的心中越发酸痛,一阵抽搐的感觉在弥漫,眼中的泪水不觉流出,打湿了僧袍小褂,尚不自觉。

明月,星河,万里长空,我家在何处?我的亲人又在哪里?

忽然感觉一阵凉意,秋风猛了,用手一摸,脸上湿湿的,凉凉的,叹息一声:“想不到,我哭了,好似很长时间没有哭过,自从毕业后,到社会上开始历练,自己就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眼泪只能代表自己懦弱,是我懦弱了吗?”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指点江山,激昂文字,彻如今,身在千年之前,路又在何方?亲人又在哪里?我的父亲,母亲啊,你们还好吗?还好吗?

越想越心酸,忍不住要放声痛哭,孤独,寂寞的影子被月光拉的很长,很长,空旷的寺庙中十分静寂,众僧都熟睡了,此刻尽显的分外清静寂寥。

“无论在哪里,总是要活着的,既然来到这里,就要潇潇洒洒,活个他妈的轰轰烈烈”法海紧紧攥了下拳头,默默滴走回床上,静静躺下。

收拾情怀,把法海的记忆细细整理了一遍,其中关于童子功的修行方法,更是重中之重,虽然或许修不到大成,不能破身,但身为金山寺至高法诀,用来护身却是绰绰有余。

想到童子功,不由的又想起白蛇传中白素贞高雅端庄,仪态万方的风流妖娆,心中一片火热,竟然忍不住有些冲动。

“这么好的媳妇儿,怎么可以让给许仙那个不解风情的东西,不过,如何争取到白素贞呢,这是个不小的难度啊”

胡思乱想了一阵,法海才压下诸般绮念,按照童子功的修行法门运转起来丹田中的一丝温热。

童子功很简单,法海都觉着不可思议。

修行时候,只要用双手的食指,当然其他手指也行,堵住双耳,两眼紧闭,大嘴合拢,均匀呼吸,吸气时宛如平常,唯独呼气时,心中默默幻化出一幅景象,好似随着呼气肺脏震动,气流直入双脚涌泉,如此二三次即可。

二三次后,大约停三四分钟左右,舌下生津,吞咽下去,体中生精,精华满,便神完气足,可以炼精化气,力大无穷。

“真传一句话,假法万卷经。”

法海修行过后,叹息一句,世间多有诸般骗人经法,诉诸无数文字,而真正的嫡传只有一句话而已。

“果然是不遇至人传妙道,读尽万卷也枉然。”

又是仔细的参悟一遍童子功,法海只觉精神奕奕,反而越发睡不着,就寻思起中午时分,金山寺门口发生的事来。

所欠的债,始终要还的,而去悟道堂中的接受惩罚,想来也难以避免。

“娘的,真想不到,重生后第一件事,竟然不是去看看许仙,如今怎么样了,也不是去峨眉山中寻寻白娘子,反而是要替自己的这世还债?”

转过许多念头,心中慢慢有了想法:“不就是还债吗?好似菩萨背后还有一层金片还没有借去”

至于大悲的叮嘱早抛在脑后,反正借一次也是借,何不一次借个够。

何况大悲说的不要借佛祖的,那这次我就借菩萨的吧,嘿嘿……

夜色渐深,身子渐乏,不觉睡眼朦胧,打了个哈欠,竟和衣睡了。

窗外银月高悬,星空如水,不时起过一阵夜风,冰凉入骨。

睡梦中,法海的禅房中不时传来一阵淫荡的笑声。

“法海师兄,快快起来,要债的来了,元元师兄在等你。”

法海似醒未醒中,就听得禅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

第九章:强势

第九章:强势()

“谁在外面大声说话,我最恨有人在我睡觉的时候打扰我。”

法海气呼呼的自床上坐了起来,睡眼朦胧:“谁他妈的大清早,乱吼,乱吠,看老子不捏死你。”

“师弟,大清早的,你又在说脏话了,须知口业也是罪,要时刻铭记于心,积善行德”禅房外传来一个有些清朗的声音,声音尚未落地圆会便走了进来:“怎么还没起,师傅昨晚说让你自己解决掉债务的事儿,你想好法子了没有,那些要债的人已经到了门口和元元师兄大声嚷嚷呢?”

“还债吗?”法海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一阵悲催,什么时候头发才能长出来,乱想了一下,便收了心思,道:“没有债何须还?”

“可是……”圆会刚要说话,法海已经自床上下来,穿好僧袍,拉住圆会边向外边走边道:“没有什么可是,跟我来,就知道了。”

天色微亮,东方一点儿鱼肚白,清风徐徐,有些凉意。

寺中的弟子已经起来诵经,晨练,早课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走到半路,法海一顿,转身对圆会道:“师兄,你先不要去,我自己去,你暗中去把小花放了,阿弥陀佛,救狗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好”圆会答道:“众生平等,皆具如来福德慧相,杀生原本就是不对的。”

而在寺门口明显有几个杂乱的声音在咆哮:“是谁说过是今天把事情交代清楚的,这是欠条,黑纸白字,总不会错的。”

还是昨天那个瘦高的店小二,身着灰色职业服装,手中扯着一个条子,趾高气扬:“我们这些人也不想怎么的,金山寺家大业大,总不会差我们这点儿小钱吧?”

元元带着一批武僧挡在门口,肥头大耳,身体健硕结实,宛如一堵墙,只是闭口不语。钱对金山寺而言,并不是多大的问题,关键是名誉败坏掉,就不是金钱可以买回来的。

纵然大声嚷嚷,却没有人敢上前触他的霉头,毕竟昨日那强大的气势,如山如岳,对这些乡野之民而言,太过震撼。

那时的元元气势随之蔓延,高高在上,好似一尊不容拒绝,更不容反抗似地金刚。

“欠条?哪里来的欠条?拿来我看看”店小二话音落地,寺中便走出法海,一身灰色僧袍遮体,面目清秀,唇红齿白。

“小臭崽子,不好好修行,整日价吃肉喝酒,却付不起银子,真是佛门中的耻辱败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