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的叔叔会有这样的东西,这种诡异的锁到底是谁研究出来的,为什么要给我戴上,还有......他的叔叔是不是给我戴上面具的人?不对......不对......我想的太多了,他的叔叔已经死了很久了。
“那么就等时间去消磨一切吧。”说着他们就盘着腿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天已经是微微的有了亮光,我记得我是泛白了才开始睡得,毕竟之前睡了那么久,可是现在......尼玛,还让不让人活了,我一个翻身顺势拿起手机,想要把它关掉,忽然才发现这手机居然是里布大师的,而这时他也正好奇的看着我,我有点儿尴尬的退开几步“不好意思,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呢,嘿嘿。”
里布大师却没好气瞪了我一眼,然后自己拿起电话呱呱呱的说了起来。
“死老头。”我心里骂道。
然后.....然后所有的人都醒了,他们盯着我看,像是看到了一个非人类,我有点吃不消这么多人的围攻,就连司机都停下来看着我“怎.....怎么.....怎么了?”
“你居然敢摸他手?”一个人拉拢着眼皮看着我。
“我不是同姓恋,妈的,你们不要误会。”我突然觉得这些人有点儿扯淡“司机大叔你用心开车好不好啊!”
“不是,你摸了他的手有什么感觉?”
“没感觉啊!”我不解到。
“你不知道。”这是一个人凑上来,又看了看不远处正在接电话的里布大师,才小心翼翼的对我说道。“大师的手掌心,有点奇怪,上面长了一个肉瘤,他从来不会和别人握手或者给别人看到他的那个肉瘤。”
“怎么嘛?”我心里有点郁闷“不就是害怕急促那点伤感么。”
“不过啊!”前面的司机这时对我说道“你问我为什么停下来?”
“是啊!”我鄙视了他一眼,这哪壶儿提不开哪壶啊?
“因为已经到了,下车吧,让大师好好说话。”
“什么已经到了?”
“我说已经到地方了。”司机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我下了车打开车门,随着那几个朵觋下车看着这里别样的房屋和自然风景,我们现在在的地方是一个小坡的中段侧面是一条小道不知道通往那里,小道下是一处水田,旁边有铁质的栏杆护着,我摸着栏杆,感受着与我面具不同的手感,心里却是翻腾不已。
这里的房子确实和我映像中的大相庭径,房子在底部用木柱撑起分上下两层,从楼梯下来可以看到1楼的杂物,和豢养的猫和狗。
我抬起头看去除了屋顶盖瓦以外,上上下下全部用杉木建造。屋柱用大杉木凿眼,柱与柱之间用大小不一的杉木斜穿直套连在一起,尽管不用一个铁钉也十分坚固。房子四周还有吊楼,楼檐翘角上翻如展翼欲飞。房子四壁用杉木板开槽密镶。
“没见过这样的干栏吊脚楼吗?这样的建筑底层是不宜住人的,是用来饲养家禽,放置农具和重物的。第二层才是起居的卧室。”一个朵觋对我说道。
“干栏吊脚楼?”我咦了一句。
“是啊。”他用手随意一指,我回过头看去,错落的居民区中,依山的吊脚楼,厢房除一边靠在实地和正房相连,其余三边皆悬空,靠柱子支撑。
“这里就是苗寨了啊?”我用手遮住起升的朝阳,看着这里不同于彝族村寨的风景。而就在这时我看见不远处一个人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在众人的视线中他伸出一只手,自我介绍道“我叫杨士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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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苗寨
“是你找到我的?”
“没错。”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的面具是谁给我戴上的?”我没有去握他的手。
“朋友,你应该知道我只是找到你的,或者说是捡到你的,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呢?不过我可是听说你失忆了?”
“算是吧!”我捂着自己的脸,感到自己的希望一点点的消失,明明已经见到了他,为什么还是一切都是未知。“那么你能解释一些你和阿助的对话吗?在电话里。”
“哎呀,这个真不知道怎么说,我的电话给人偷了,妈的,谁知道那个吊儿子拿我电话干了些什么......。”
“卧槽,这算什么解释。”我冲着他吼道。
“那你还能怎么样?”他也瞪着我“你这个没有脑子的白痴,你想想好不好,什么海水,蓝天,愚人节提前过了,真傻,你以为这个世界真的有那种鬼地方啊!你小子电影看多了吧。”
“我.......。”我一下还真是无语了起来,真的,那通电话真的是站不住脚的地方太多了,在这个科学发达的年代,就算是那个什么者巴之地,也单单只是峡谷底部罢了,可是海和天倒置的地方真的有吗?真的有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吗?
“时间过去不久,要不我们先去医院看下吧!不过你小子这一身的灰是怎么回事,你干嘛去了。”那个杨士忠很自然的把我当成一个久违的朋友一样聊了起来。
“没事,医院的话,晚点可以去。”
“这东西没法子晚,休息一下,我带你去县里,哦对了,阿助那个家伙找到没?”我听到他的语气有点悲伤,估计他们在一起也是玩的很好的朋友吧。
“还没有,对于这件事情我也有点责任,所以......。”
“没事啊!”杨士忠抬起头望着天空,“里布大师呢?好久不见他了。”
“哦!他在里面打电话。”我把头撇进车厢,对着里面喊道“老头......咳咳.......里布大师,出来见......见人了。”
“喂喂!你小子找死啊!他可不喜欢别人这样叫他。”杨士忠劝解道。
“哦哦,一时口应心了。”我哈哈的笑道。
而这时里布大师也走了出来,他钻出车子却没有下车的意思,他看了看我,对我说道“小子,我那边出了点事,我要先回去一趟,我的那些朋友他们家就住在......。”说着里布大师看着那几个朵觋,然后猛的他看到了杨士忠,最后直接对着他说道“这么快?”
“这不是闯祸了,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他们用彝族的话交流着。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我也正好打量着这个名叫杨士忠的人,他的年龄应该在30多岁左右,整张脸就是一大众型,唯一给人映像深刻的就是那粗粗浓厚的眉毛,我站在他的旁边,发现他的身高也就是比我高一点儿,完全颠覆了我对山里人比城里人高的观念。
“等我过来收拾你。”
“你们认识?”我木然。
“算是认识。”杨士忠一把搭着我肩膀,然后对里布大师说道“这小伙子我帮你照顾好,你有事就先去了。”
“行,对了,你下次在丢了手机别丢给那些搞恶作剧的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
然后里布大师就简简单单的交待了那几个朵觋几句话就又坐上车子回去了,据说是当地的警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