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1 / 1)

三教九流 李色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年早逝!”

苏胖子哭得一阵,让苏泽再次跪于李易身前,哽咽道:

“但身为合纵门传人,泽儿焉能不理会列祖列宗几千年的传承?所以鄙人不得已出此下策,万望李公子切勿见怪!”

李易感动于苏泽父亲的执着,亦感动于苏胖子的拳拳护孙之心,再说数艺对纵横门重要无比,于云山派却无多大用处,李易收得苏泽为徒,还可以借此而修炼《阴符》,怎么看都没亏。

李易先将苏泽扶起,带着苏泽一起向那本《鬼谷子本经阴符七术》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郑重道:“小道必定竭尽所能,将泽儿培养成人。”

见得李易承诺,苏胖子老怀欣慰,突的似想起了一事,又从怀中掏出了两物,却是苏胖子常拿在手中的算盘以及苏胖子先前用来开天眼的那根锥子。

苏胖子手执算盘,暗运法力,将算盘望空中一抛,再以另一手上的锥子朝那算盘一指,大喝一声:“疾!”

一道金光从那锥子上发出,直射向那算盘,算盘受得那一道金光,突的霞光大作,将整个房间印得通亮,算盘在霞光中,滴溜溜的转动起来,越转越快中,忽然“轰”的一声,化作了一枚三寸金光闪闪金印。

金印上盘龙附凤,呈六面之体,上面隐隐浮现天地山河之象,用先秦六国文字分别用写着“齐”、“楚”、“赵”、“魏”、“燕”、“韩”六个大字,一勾一划间,威严无两,让人情不自禁的便生顶礼膜拜之心。

孟沛见得这一枚金印出,抚笔赞道:“相国印,这便是苏秦合纵关东六国,六国国君各取王座一金,炼制而成的相国印,苏秦的相国印与张仪的山河图并称纵横家两大至宝,如此看来,掌柜手中的锥子定然便是苏秦当年苦修《阴符》用来刺股的刺股锥了。”

“孟公子见识不凡,鄙人佩服,不错,此两物正是让合纵门流芳千古的相国印以及刺股锥。”苏胖子双手托着相国印与刺股锥,递到李易跟前,道:“李公子既为泽儿之师,这两件纵横门的信物便托付于李公子。”

李易想了想,只接过刺股锥,道:“刺股锥乃苏秦公研习《阴符》之物,与《阴符》有莫大关系,小道便代为保管,以后一并转交给泽儿,至于那相国印,前辈还是直接交由泽儿吧!”

相国印与山河图乃是纵横家至宝,自己为道家传人,身份并不适合掌管,再说自己为苏泽之师,怎能觊觎徒弟的宝贝?

苏胖子没有相劝,将那相国印变回算盘,交给了苏泽。

此间已然事了,苏胖子便欲带苏泽退下,苏胖子知道李易要护送苏媚去东疆海域,所以要乘这段时间内将合纵门的一些修为之术教给苏泽,等得李易从东疆海域回来后,再让李易带苏泽上云山修炼。

李易看着手中的刺股锥与《鬼谷子本经阳符七术》,突道:“前辈,纵横家祖师爷鬼谷子著有三书,除了《鬼谷子》与《阴符》外,还有一本是何书?”

“李公子想来已是知道答案!”苏胖子今日得偿心愿,言语间轻松了很多,道:

“有《阴符》,自然便有《阳符》,第三本书便是《鬼谷子本经阳符七术》,被祖师爷赐予了连横门张仪,张仪于诸侯各国行那连横之策,借的便是那本《阳符》之功。”

李易在房内阅读那本《阴符》,所谓《阴符》七术,便是鬼谷子根据七种天地间凶禽猛兽之长,体悟出来的修炼之法,分别为:

“盛神法五龙”、“养志法灵龟”、“实意法螣蛇”、“分威法伏熊”、“散势法鸷鸟”、“转圆法猛兽”、“损兑法灵蜥”。

苏秦修炼《阴符》三年方有所成,李易自也知道欲速则不达,所以今日记忆为主,待日后闲暇时再相印证。

毕竟李易是云山派弟子,当务之急还是先将师傅郭不守教导的云山派镇派绝学云梦诀与紫霄神雷学好。

倒是在看到那“损兑法灵蜥”时,李易若有所悟,掏出那刺股锥,暗道:苏胖子说苏秦深夜研习《阴符》,疲倦时便以锥刺股,血流满足,自己还道那般的经常放血下来,身体岂不会有损伤?原来是苏秦修炼了这“损兑法灵蜥”的缘故。

蜥蜴在遭遇困境时,便断尾求生,过得数日,蜥蜴的尾巴又会长出来,完好如初,由此可见这“损兑法灵蜥”定然能让人在困境中激发潜能,而且对身体的损伤还是可以恢复的。

这可比那些什么“天魔解体**”之类的要好得多,因为那类法术虽可激发潜能,但是对施术者伤害巨大,且短期内甚难恢复。

李易心想此去东疆海域凶险重重,而自己本领又是低微,这“损兑法灵蜥”真是一条绝境中保命的好方法,于是李易几乎在接下来的一整天都细细体悟着“损兑法灵蜥”之术。

一天的时间自不能彻悟,但总算将相关口诀烂熟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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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节 南岳大殿

二六节 南岳大殿

月儿似一钩银镰,冉冉的爬上东方的山头,将那淡淡的清辉泄洒下来,并不浓烈的柔和,夜色中的衡山已经分辨不清模样,浑然如一块黝黑的巨石,亘古的屹立在苍穹之间,有天际袅袅飘过的云朵,彷佛为巨石缭绕了一条迷幻的丝巾,分外的显得缥缈的缠绵。

“小道士,深夜了啊,你不是要去那南岳大殿看天玄子与慧空的打架么?”陪李易在房内枯坐了一下午,显然让苏媚感觉很压抑,当第一缕月光从窗户外悄悄的探进头来的时候,苏媚便禁不住的兴奋,唤醒了那还沉迷在《阴符》中的李易。

李易点了点头,今日是下弦月,月亮初升的时候已经是戊时了,李易将那本《阴符》仔细收好,持剑与苏媚直奔南岳大殿而去。

夜色中的南岳大殿,显得那般的恬静安然,彷佛那白日里的巍峨宏伟,尽如浮华散去,层峦叠嶂的寺庙沐浴着淡薄的月光,隐隐显了院墙殿脊并不太清晰的轮廓,那边的迷离幽幻。

彷佛知道李易与苏媚的过来,大殿中央这时候一道金光冲天而起。

李易苏媚二人衣袂飘飘,踏空而起,循着金光的方向前飞,片刻间便来到一座八角阁楼上,小楼中摆着一张石桌,石桌上面放着一壶酒,天玄子与慧空分作在石桌的一角,让人奇怪的是桌子上有三个酒杯,且还空着一个座位。

难道天玄子与慧空还在等什么人?李易有些诧异,上前行礼道:“小道见过两位前辈!”

天玄子与慧空也不唤李易坐下,只看着苏媚向李易询问道:“这姑娘真是你师妹吗?”

李易微囧,还是决定坦白,说苏媚是自己与师傅在云山地界所救,现在护送其去东疆海域来着,为避免麻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