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经历了什么。我知道现在我的情绪波动很多,听了你的话,我感觉自己找到了方向,或许我们应该用正义的手段就惩罚雨龙,而不是头脑一热不计后果的冲动。
房辰说完给我一个灰色手帕,一把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小声说:“和你成为兄弟真好,就按你的意思办,有人过来了,我先和富贵去值班室,等你的信。
我握着房递给我手帕,望着他和富贵上了车。
汽车启动后向商业街洗浴中心开去。
我扭头往灵棚走,突然看见一辆银白色的小轿车,停在家属院门口。
我仔细瞅着那辆车,吴广义从驾驶室里探出半张脸,向我摆了摆手。
我走过去往车里一瞅,里面除了吴广义,后座上还坐了两个我不认识的人。
吴广义示意我上车后,递给我一根烟问:
“你和房辰是不是同性恋啊,这光天化日下还抱上了
我干咳了几声推开吴广义递烟的手:
“你咋说话呢什么光天华日还抱上了,你才是同性恋。我守了一夜灵,嘴都吸麻木了,我不要了在吸非死人。你怎么又换车了,你那辆吉普呢
吴广义提了一口烟,把烟雾吐出窗外,笑嘻嘻地从兜里掏出100元钱,递给我说:
“这钱算我随礼的,别闲少,我一个月的工资就一千多,老婆孩子一大家子要养活,呵呵那辆吉普车暴露了,这不由换了一辆。
我一愣说:
“吴队长,你们也辛苦,别和我客套了,这份心意我领了,这钱我不能要,说说今天找我又有什么指示。
吴广义硬是把钱往我口袋里塞,见我不收,脸一横说:
“钱你给老子拿着,你看不起咋滴,有本事你就别收。
我脸唰的一下红了,也不好再推脱,就硬着头皮把钱塞进兜里。
吴广义乐呵呵地说:
“这就对了。那天跟踪我们的人,查出来了。
他们是孙雷的人,背景是一些小的不能在小的喽啰。
吴广义见我有些不放心,又说:“呵呵,我们已省领导来阳北市开会,临时布置安保戒严盘查为由,将涉嫌车里携带管制刀具的那几个人行政拘留了。这是做的天衣无缝,他们不会怀疑你。
不过,我要给你提个醒,我们收到可靠的消息,孙雷可跟你呛上了。
估计今天孙雷一定来出席房天的葬礼,你小子可要注意了,他手段黑这呢
今天我们来这,还真不是找你。呵呵
我望车窗外吐了一口唾液,有些迷惑地问:
“不是来找我
吴广义紧盯着殡仪馆的大门口说:
“今天房天出殡,市局怕闹出什么大乱子,就连夜开了维稳分析会议。
刑警队和便衣已经渗进来了,又掉了几个中队过来打外围。
全市戒严全局待命。吴广义说话间,两辆警用南京依维柯驶了过来,停在殡仪馆门口。
那警车上坐满了身穿特警服装的警察。
我笑了笑说:
“你们老板运筹帷幄掌控全局啊点点滴滴都考虑进去了,真是煞费苦心啊既然有你们在,还能出什么大乱子,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们聊天了。
我正准备下车,吴广义一把拽着我的胳膊,他眼神象射线似的直直盯着我说:
“我怎么感觉你小子笑的那么阴险呢
你今天不会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吧
第二百二十六章 又见麻三
我嘿嘿地笑了起来说:
“我能整什么幺蛾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在你们一亩三分地上,我能敢整幺蛾子吗
吴广义有些不放心的松开我说:
“你小子,最近情绪变化太快,一会暴躁,一会冷静的让人害怕,再这节骨眼上你可别给我们生事
我没回话便下了车,刚回到灵棚没几分钟,就看见富强提着一个水桶走过来。:顶:点: 3
他把水桶往灵棚们门口一放说:
“冰哥,这是浆水,大娘让你看着。
我走了过去往水桶一瞅,白糊糊面水一样的混合物。
我对富强问:“我妈还说什么了吗
富强摇了摇头,我知道我就是问这厮,也问不出来一个所以然,索性回到灵棚里继续给我岳母烧纸。
大约十几分钟,丁姥爷带着我母亲,丁玲走过来。
丁姥爷瞅了一眼我和陈妮娜,用一副交代的口气和我们说:
“一会人到齐了,富强和富贵抬着浆水,走前头
丁姥爷扫了一眼所有人问:
“富贵呢
我急忙说:“富贵,去殡仪馆上厕所去了。
丁姥爷也没在意又说:“冰冰,和妮子,一会跟着浆水一直走到商业街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中间,烧火纸跪拜,铃子你一会架着你嫂子。
丁玲点了点头。
说话间王飞翔和老蔡,田峰。老张,富贵走了过来。
我把富贵拉到一边小声向他交代,送浆水的事。
等我们回来后。
丁姥爷便说:“飞翔。老蔡,老张,田峰,你们几个辛苦点,今天值班,冰冰就不去了,有什么时候你喊我。
老蔡说:“没事。我们四个就够了,老丁你就别操心了,这离的近有事我们喊你就是了。
随后丁姥爷开始招呼富贵富强回家抬桌子椅子。不一会陆陆续续来了很多我不怎么的人。
那些人都是奔着丁姥爷来的,很明显他们一见丁姥爷就是握手打招呼。
丁姥爷给我使了眼色,让我行跪拜大礼,我和陈妮娜逢人便往地上一跪叩头还礼。
一个小时不到跪的腰酸背疼。
随后四子带了十几个人下车走了过来。
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提着一个箱子走过来。把箱子往灵棚边一房随手打开。里面放在一个跟喇叭似的,半弧形长管子,还有两个铜锣。
那妇女吃的有些肥胖,圆脸脖子短粗,跟没有脖子似的,穿着一见橘黄色长风衣,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嗓门大的女人。
那女人拿起喇叭吹了一声,。,旯。,,,,,,我操,那声音真响,是那种尖锐的穿透声,震的我猛地一个冷战。
那女人得意的望着我说:
“吹响要的就是这效果,不错吧我能出来那女的和我丁姥爷私交不错。
我违心的说:“不错,挺好的
丁姥爷见人来的差不躲了,吼了一嗓子:
“大家都到齐了吧,给桂芝送浆水喽,,,,,,,,所有人齐刷刷的围了上来。
那女人一见人都到齐了,对她身边的人说:
“吹个拿手的雁落沙滩,干活了,走。
随后那女人开始吹响,她旁边两个男的,一人拿一个铜锣,很有规律的配合吹响,那曲调还别说,真有种如泣如诉,忧怨凄哀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我听着心里还真有些想哭的冲动。
富贵,富强抬着那桶用白面搅拌的水,走在人群最前头,我和陈妮娜跟在他们俩身后。
那群人依次跟着我们身后,大约走了几百米,到达商业街十字口。
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