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1)

杀人异书 小蝎子shirley 2000 汉字|11 英文 字 2个月前

晓惠的出现似是偶然,又似某种冥冥中的安排,我总有种预感,她与我之间在不久的将来会发生一些事情(概率约

第二,我可能中了南建国那本旧书中所说的“竺略九术”之一的唤术(概率约

第三,那本旧书上的字可能是宝翁教授所书,宝翁教授已逝,而曾晓惠貌似是与他关系较为亲密的学生。综上所述,要想弄清所有的一切,有且只有一个步骤,那便是接近曾晓惠(不存在概率,只存在行动)。

所以,我这样做了。

陪电话,陪吃饭,陪喝茶。

经过半个月左右的“三陪”生涯,我和紫紫顺利地成为了曾晓惠的死党。

曾晓惠是那种既聪明又独特,且特别有吸引力的女人。

怎么说呢?我觉得她像一朵绽放的罂粟花。美丽,危险,让你不敢靠太近,却又忍不住靠近。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你是人,就会忍不住围绕在她的身边。在她身上,永远有一股吸引力——让人上瘾的。

在半个月的相处中,我断断续续从曾晓惠口中得知了关于她和宝翁教授的一些事情,并渐渐理清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宝翁教授是我们民大最年轻的苗族学专家。他不但精通苗语,而且本人就是苗族,所以他总能破解一些生涩的文字,读懂一些古老的典籍。

上述的种种,让他不到40岁便在苗族学领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并在很短的时间内,一跃成为了民大最权威的苗族学专家之一。

曾晓惠大一时曾选修了宝翁教授的课,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从此便跟随他学习苗语,并立志要考上他的研究生,和他一起从事苗族学研究。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曾晓惠大三的那年,宝翁教授突然因为“宣扬迷信,搞伪科学”的理由被学校开除了。宝翁教授被开除后,闭门不出,之后便于家中**。

当曾晓惠说到宝翁教授的死因时,我们正坐在翠湖边的“哈鲜族”里大口大口地

喝着木瓜牛奶。

天气燥热,荷花怒放。曾晓惠却咬紧了牙,瑟瑟发抖。

“所有人都怀疑他,认为他胡编乱造,宣扬迷信。但是,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因为我时常伴在教授左右,他所听见的,他所看见的,他所经历的,我也听见了,我也看见了,我也经历过了。这一切都是真的……”曾晓惠说到这里,落泪了。

紫紫体贴地递上了一张面纸。而我则竖起了耳朵。

2

(以下,进入了《曾晓慧姐姐讲故事》时间,故而,我=曾晓慧)

一切都要从月,我随教授代表民大到红河州哈尼族彝族自治州的屏边苗族自治县参加一个苗学研讨会说起。

研讨会在距屏边县城2公里的大围山原始森林公园内举行。

大围山坐落于云南东南部边陲,临近中越边界,距红河州屏边县城2公里。

那里属于亚热带生态类型的雨林,山内保持着类型多样、特色各异的森林生态系统和丰富的珍稀动植物种群。

我们开会的时候虽是炎热的7月,可是山上的温度只有27度左右,再加上不时的山雨和拂面的山风,气候十分凉爽,仿似三月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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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山上,地涌千峰,林海茫茫,涧流清碧,瀑布成群。奇花丽芭,珍禽异兽更是随处可见。

远离了喧嚣吵闹的城市,置身于这样一个空气清新,幽静清雅的地方,我感觉自己就快要被这绝美的景致融化了。

正当我无比陶醉时,宝翁教授忽然怒气冲冲地从会议大厅冲了出来,向着远离会场的密林深处疾走了过去。

宝翁教授本就是个易怒的人,但即使这样,他发这么大的火,我也还是头一次见到。

我怕他出事,赶紧追了上去。

成百上千年的积淀为大围山铺上了一层腐土和落叶做成的地毯。

宝翁教授气忽忽地踩着这些枯叶和腐土,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一截,忽然在一棵依山傍水的老树边停了下来。

我赶紧奔了过去,扶着大树,喘着粗气,“教授,您刚才怎么了?”

宝翁教授没有应我,而是自顾自地扫开了地上的腐叶,露出了下面盘根错杂的树根。

雨林中,树根被埋在在枯叶和腐土之下,本是自然的事。

可是眼前的树根,却有些异样。

天然长成的树根,在地上纠结着,远远望去,竟然像极了一只振翅的蝴蝶。

见此情景,宝翁教授异常激动,必须扶着树才能避免自己因为过度兴奋而昏厥。

可是他却摸了个空。

教授楞了一下,凑近了眼前的老树看了看,然后扒开了树上倒垂的寄生植物,露出了树干上一个巨大的树洞。

宝翁教授嗅了嗅洞中的气味,然后取下了身上的手电,朝洞中照了照,脸上忽然漾起了一抹狂喜的笑容,“小曾,快来!”

我赶紧依言靠了上去。

宝翁教授让我在后面帮他打着手电,自己率先钻入了树洞。我紧随其后。

虽然是天然形成的树洞,可是里面却比我想象的宽敞。

树洞里堆满了腐叶,还有一些昆虫的尸体,气味腥臭发霉。

宝翁教授在树洞的最里面蹲了下来,“小曾,照这边!”

我将手电打了过去。

光线落下的地方,有一碗发霉的米,碗中有一个大头朝上的臭掉的鸡蛋;再往里是一具小鸡的尸体。一棵根和尖都完整的竹子,尖右根左搭于树洞之内。旁边还散乱的放有刀、斧、麻线长的剖开两半的竹筒和竹片制的弓和箭。

眼前所见,让宝翁教授欣喜若狂。

“小曾啊,重大发现啊!”宝翁教授大喊着,欣喜若狂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完全忽略了自己此刻正栖身于一个低矮的树洞里。

跳跃的力量让教授不小心撞到了头。

伴随着“咚——”一声清脆的响声,地板上传来了一阵不易察觉的震颤。

单从声音上判断,也能知道,这一下,一定很撞得很重。

宝翁教授立刻吃痛地捂着头蹲了下来,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了,脸上的表情却依然兴奋无比,“小曾,你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吗?”

我摇摇头。

“如果我没有看错,这里不久前应该刚为一个苗民举行过一场葬礼。这些东西都是苗葬上必不可少的东西!”宝翁教授手舞足蹈地说着,脸上的表情像得了压岁钱的孩子,“还有门口的树根。我敢肯定那不是天然长成的!那是‘蒙竺略’的蝴蝶图腾!小曾,如果我的估计不错,这大围山中很可能有‘蒙竺略’的寨子!”

宝翁教授的话像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

多年来,教授一直在从事一项逆天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