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更别说那一大堆摆设了,至于死沉死沉的那重量,原来是来自于猫砂。这小妮子在箱子里竟然放了五十斤的猫砂,可把我累的够惨。
晚饭的饭桌上,我发现黑白无常和文静似乎变得很谈得来,尤其是黑无常。她们之间似乎已经有了很多共同的话题,比如一起损我之类的。而白无常似乎也和她有点不打不相识的意思,两个人此时都显得礼貌了许多。关于养猫的事项,白无常和文静似乎都很有兴趣,并且对于清理猫粪便的问题两个人也达成了共识,不是一人一天轮流制,也不是一周一人值班制,而是全部由我负责制。
这个屋子里,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了。然而关于晚上睡觉,还是一个问题。黑白无常似乎都很反对文静和我一起睡,当然我也是持反对态度的,也许是怕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吧。但是文静似乎对此并不介意。不过最终,她还是听从了白无常的建议,和白无常一起睡。而我晚上的睡眠也终于得到了保证。
第二天,我一大早便去了电视台。倒不是因为自己对这件事多么上心,而是一大早那只该死的猫就把我弄醒了。它不知何时钻入了我的被窝,弄得我睡得十分不爽,一大早便醒了。面对着那只还在美梦中的猫,我真想给它扔下楼去。可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猫也是一样。
我来到电视台,进入里面之后留下的最深印象不是关于建筑也不是关于器械和氛围,而是人。这里女人很多,前台小姐就不用说了,里面的人事部也是一位小姐,而且包括文案,记者,主持人,导播,连一些室内的摄像都是女人来做的。不仅如此,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女人都长得十分漂亮,当然除了那扫地的大妈。而当她们一听说我的身份,这些坏心肠的女人就把我互相推脱,从这个部门到那个部门,从这层楼到那层楼。面对她们的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我十分气愤。最后索性直接来到了这电视台的台长办公室。
由于气愤,我连门都没敲,看到门没有关紧,便“砰”的一下就把门推开了。在这大大的办公室里有一张十分气派的办公桌,而在桌子后面正端坐着一个人,我心想:敢做这个位置的人,除了这电视台的台长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于是便上前询问道:“请问您是台长吗?”
这台长稍稍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他长得十分肥胖,满脸的横肉不说,那大大的肚子一档,我连腰带都看不到,与他那猥琐的相貌相衬的还有那歇顶的头发。我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这样的人是如何做到台长的,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我极其惊恐。那台长咳嗽了两声,只听拉索的声音一响,一个穿着十分端庄衣服的女人,便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然后从我身边飞快的跑了出去。在擦身而过的瞬间,我似乎还看到了她嘴唇边上乳白色的液体。这是什么意思?我就不明说了。
而那台长却面不改色,对着我斜了一眼说道:“您是哪位啊?怎么连敲门都不会?”我看到这样的人,觉得和他谈话都是一种浪费时间的表现,但是既然来了,就要把我该做的事做好,于是便说道:“我是《小城逸事》的记者,来参加你们的灵异节目。在贵公司已经转了三个小时,依旧没要找到这次主事的人,所以特来问问您这位台长,这节目的责任导播到底在哪?”
台长一听我的身份,便露出一副奸相,对我说道:“哦,你就是那个叫,文,文什么来着?文盲的记者,文盲,你老爸这名起的不错啊。”我心中的怒火此时早就忍到了极限,面对他如此的发言,我也一句好话不打算给他留,连忙说道:“哪有,我老爸再会起名字,也没有您老本事大,能让这女人都趴在桌子下了,还有什么做不到的?这件事我还得和您讨教讨教呢,把您的这秘法往杂志上一登,我相信很多人都愿意学习的。”
刀要用在刃上,话要卡在嘴边。我这么一说,台长可就变了脸色,立即说道:“没有,没有,她就是帮我……帮我……”我连忙接下他的话说道:“是不是帮你拉拉链啊?我可听到一声拉链被拉动的声音。这是什么地方的拉链呢?”此刻的台长立即挥汗如雨,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是,是捡笔,对,她笔掉下来了,于是爬进去捡。您看我这么胖,帮不了她不是吗?”
“捡笔是吗……那怎么……”我话还没说完,他都急着站了起来,抢着说道:“你要找的导播在二层,二层楼梯左手边的那间,嘉宾们应该都到齐了。”该问到的问到了,我也就懒得和他置气,只是言语挑拨毫无意义,等我写好文章揭穿你的时候,看你怎么收场。于是我笑了一下,说道:“行了,麻烦您指路,我这就过去了。对了,您的水门还开着呢,赶紧关上吧,里面的风景可不太好看。”他连忙低头看去,而我带着不屑的表情转身离去了。
来到二层的那间屋子,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其中嘉宾席上已经坐了两位。看到他们前面的牌子,我便知道了这二位人员的身份。坐在右边,穿着白色西装,年约六十多岁的老头叫陈国富,是心理学家。而在中间,那个非主流发型的帅哥就是家喻户晓的魔术大师,陆谦。至于左边的那个空位,无疑是给我留着的,而牌子上却写着小说家,至于名字,也是后加上去的。文芒的芒字还被换成了盲人的盲。真是欺人太甚啊,不过对此我就是轻微的一笑,我倒要看看笑到最后的是谁。
我没有和那个正在安排场地的导播说话,而是径直坐在了那个座位上,并且故意把那牌子上的名字撕掉,弄出了很大的动静。在众人的目光下,我依旧十分淡定的翘起了二郎腿。一副大爷的摸样藐视着她们。导播亲自走了过来说道:“您是文盲先生?”
我答道:“不是盲人的盲,我不是瞎子。”
面对我的回话,导播也只得无奈的对场务说道:“把嘉宾的名字赶紧重新换了。”然后又赶去发号施令,布置场地和安排人员,以及和主持人对于节目的程序进行核实。而我们三位嘉宾就在这里静坐着,没有任何人来招待。这时,旁边的陆先生递过来一张他的名片,对我说道:“您好,我是陆谦,魔术师。这是我的名片。”
照理说,面对这样的名人,平时我会更加主动的接近的,但是今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