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表,项链之类的挡一挡,但有这么个小硬币也是好的。
虽然没有得到什么更加实惠的建议,但是这一枚小小的硬币却出奇的让我感觉很好,仿佛现在做什么都很顺利。我在酒吧里蹭了一顿午饭,便立刻前往编辑部。而向往常一样走到编辑部大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原来的一家小饭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福利彩票。我心想,没准现在买张彩票就能中个五百万呢,于是便很大方的掏出身上仅剩的两元现金,买了一张彩票。
来到编辑部,赵编辑长和老雷都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向我围了过来。老雷一脸坏笑的说道:“你小子行啊,运气不错,有人请你上电视了。”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封邀请函。我接过邀请函,立即拆开观看。
确实是电视台发来的,那清晰的公章证明着一切,而上面也郑重其事的写着我的名字:文芒。我激动的手都有点发抖,心中暗道:我竟然有如此的好运啊!赵编辑长看我手抖做一团,连忙拿下邀请函,开始在办公室里大声读到。
“致:亲爱的文芒先生
本电视台近期将准备一场有关灵异的节目,希望身为《酒吧异闻录》作者的您,可可以从百忙的时间里抽出一点,作为本次节目的嘉宾出席。希望您一定前来,我们再次恭候了。”
读完便把信塞回到我手里,然而我便成了这编辑部所有目光的焦点,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盯着,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不是你们联合起来耍我的吧?”
编辑长笑了笑说道:“得了吧,你也不看看是哪个电视台,就是上次我在文章里揭发的那个。电视台记者污蔑某艺人打人事件,你还记得吧。就是你《酒吧异闻录》第一期的时候那期的大标题。这电视台请咱们的人去,肯定没那么简单。”
赵编辑长这么一说,我还确实想起这么一件事来。因为是《酒吧异闻录》的第一期,那次的杂志我翻阅了很久,关于电视台记者污蔑的事件也确有其事,但是电视台的宣传力度可是比我们这杂志要大的多,所以这件事一直被掩盖着。这次他们请我,还真的未必是啥好事。
老雷也在一旁搭腔道:“我听说他们这节目本来是要请一个灵异小说家的,结果请的那个笔名叫什么,什么不知所云的,据说那个小说家不想来,于是他们便到处找替补,最后才把目光放在咱们这位知名杂志的知名灵异文章撰稿人身上。”说着他看了看我,意思就是,你就是一替补的,别那么高兴。
我自然是明白他所说的话,就是啊,以我现在的这点成绩哪里能做到上电视台节目的水平。我心想,干脆回绝了,算了。然而赵编辑长,却提出了别样的看法:“我觉得你还是很有必要去一趟的,因为我觉得他们找来真灵异的可能性不高,但是作假的可能性却是极大的。你啊,要是揭穿了他们的骗局,也算是大功一件。回头把所见所闻写下来,我教你如何狠狠的批判他们。”
听到编辑长肯点播我,我心想这可是提升文笔的一次大好机会,连忙应承了下来。看来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了,对于见识过地府,黑白无常,以及各种妖魔鬼怪的我来说,这人类的鬼把戏有怎能瞒的了我,于是我怀着撕破这电视台造假的面孔,立即给电视台打了电话。
“喂,请问是电视台吗?”
“是,您是?”对面响起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是那个《酒吧异闻录》的作者,我想请问一下关于那灵异节目的安排。”我礼貌的询问道,然而对方一听我这么说,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带着一种很随便的语气说道:“哦,你就是那个《小城逸事》的灵异作者啊,知道了。您要是决定好了,那明天就来一趟吧。”说完,便单方面挂了我电话。面对这样的人,我有些忍无可忍,心中暗暗发誓道: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一定要你们好看。
第七十四话 接待
傍晚,我回到了别墅,而等待我的除了刚睡醒的黑无常和刚下班的白无常以外,还有我那可爱的妹妹,然而让我震惊的不是她,而是她那手中庞大的行李箱以及她怀中所抱着的狸花猫。面对如此的情景,我心中大概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但是还是斗胆一问,道:“你这是要……”
“我也要暂时住在这里,黑无常姐姐已经同意了。你可以开心了,你的房租只需要交一半就行了,我的床位费会自己支付的,所以你放心好了。我白天都上课,一定不会麻烦到你的。”说着便把行李递给了我,抱着狸花猫上了楼。还说不麻烦我,这不就是让我帮忙搬行李嘛。我只好拎起箱子便跟了上去。这箱子里也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死沉死沉的。我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给她搬到了屋子里。
她看到我那么辛苦,连忙放下猫咪,给我倒了杯水。而那猫咪似乎并不认生,径直向我走来,在我的裤腿上亲昵的蹭着。我接过水,一屁股坐在床上说道:“干嘛要租出来?你住进来我会很不方便的。”
“方便?哦,你说那个啊,放心,我懂的。我会出去关上门,然后在门上贴上‘非诚勿扰’的提示。防止黑白无常进来打扰到你的‘修行’。”文静用着意味深长的口气和连我都不懂的潜台词说道。而我听完之后,感觉她所说的方便和我所说的完全是两回事,于是连忙改口说道:“不,我的意思是你不方便,你正是初三,马上就要中考了,我怕影响到你学习啊。”
听我说完,她却变了表情,冷冷的说道:“那你的意思是在那个家中,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学习吗?”文静的话一下刺中了我的心,想起当年的自己,我不得不感叹那样的痛苦是不堪回首的。于是我也心软下来,关切的问道:“你这几年是不是过的很辛苦?”
她凄惨的笑了一下,只答道:“无所谓,我都习惯了。”
虽然我想继续问她到底是如何过来的,但是她却并不打算说。于是我只好放弃,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妹妹,既然来了,我就要照顾好她。现在的我是很听她的话,因为对于我们的那段回忆,总有些愧疚感。我按照的她想法开始搭理这个屋子,直到白无常来叫我们吃晚饭,我们才算是把这一切都安顿好。她的箱子正是百宝箱,连墙纸都带上了。今天光贴墙纸,就花了一个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