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说还要留在这里的,可是她说不出口,过了良久才憋出一句:“我自己可以回家。”
易晋没有理他,拿起一旁的外套穿好后,便说了一句:“走吧。”
他已经提前朝着病房门的方向走去,正好护士从外面走了进来,易晋停下了脚步,正在扣着袖扣的他,对护士说:“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电话,记住,是随时。”
护士对于他的吩咐,立马谨慎回了一句:“我会的,您放心。”
易晋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病床的方向,不过,他最终还是对一旁站着的傅姿雅说了一句:“走吧。”
傅姿雅反应过来,立马跟在了他身后。他送着她到达机场后,很快便开车从机场离开了,他的车子走的很快,甚至是很焦急,傅雅姿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天一直守在他妹妹身边的易晋这么匆忙的离开。
傅姿雅很好奇,她不知道为什么,当即便立马拦了一辆车,跟在了他的车后面,可谁知道,他的车走的很快,出租车差点还跟丢了,不过好在司机够灵活。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他的车后面。
路越走越偏,甚至有往郊区走的痕迹,司机问了她好几次还要不要跟,傅姿雅都是毫不犹豫说了一句,跟。
司机只能按照她的话,紧跟在了后面,易晋的车最终停在一处厂区前,易晋立马从车上走了下来,他入了厂区后,陈溯也跟着进来。
傅姿雅给了司机钱后,也立马冲了上去,可等她到达门的门口后,厂区的门正好被人给关上了。里面不断有男人的惨叫传了出来,一声高过一声,傅姿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多久,里面的惨叫停了,没多久厂门口又再次开了,易晋浑身是血的从仓库内走了出来,傅姿雅以为是他受伤了,刚想从角落里冲出去,可是紧接着又有人从厂子内走了出来,是五六个人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那人似乎是没有了知觉,他们刚想把他抬进车里面,可谁知道一直没有知觉的人。忽然抬手一把攀住了门车门,似乎是在挣扎着什么,不肯进车内。
本来正要弯身进另一部车的易晋,忽然又走了出来,他直接拉起车子的推拉门,狠狠的压在了那男人攀在车门上的手指上,那男人惊悚的惨叫传来了出来,他觉得不够,松了又压,松了又压,一直把那只手压得血肉模糊。
他干脆直接把车门再次推开,拽着那人的脑袋把他从车上拖了出来,那人滚了在地上后。易晋抬脚便狠狠踩在了那人血肉模糊的手指上,鞋子一直在他血肉迷糊的手指上拧着。
而在这个过程易晋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情,那人惨叫了几声后,似乎就没了气了,陈溯立马在他身边说着什么,易晋狠狠踹了他一脚,这才对一旁的陈溯吩咐了一句:“做干净点,不要留痕迹。”
他说完,接过一旁的人递过来的纸巾后,擦干净手上的血,便弯身上了车。
那半死不活的人便被抬上了车,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这里。
在这整个过程中,傅姿雅都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唇,防止自己叫出来,两辆车开走后,那里留了一滩血,很快便被人清扫干净,一点痕迹都不留。
她被吓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里离开的,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那个人是死了吗?n在杀人?
这是一个她无法想象的世界,而这个男人,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她该怎么办,她想到这里,几乎是梦游一样从那离开,到达了机场,很快陈溯的电话打了过来,在电话内问她在哪里,说那边的佣人说,并没有等到她回家。
本来两个小时要落地到家的她,现在还在市,显然是易晋那边来查了,她吓得直哆嗦。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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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情这一字
傅姿雅有点害怕,有点慌张,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陈溯感觉到了她的慌张与异常,便又问了一句:“您还没回家?”
傅姿雅尽量用正常的语调说:“我这边的飞机晚点了。”
陈溯在电话内说:“是吗?可是我查了您所乘坐的班机,早在半个小时前落地了。”
傅姿雅没有撒过谎,她也不是一个善于隐藏情绪的人,特别是现在这一刻,她莫名希望陈溯放她一马,不要再问下去,正当她在心里用力祈求着的时候,电话那端的陈溯沉默了几秒,才说:“您还是早点回家吧,外边不太安全。”
傅姿雅听到陈溯这句话后,她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仿佛终于落了地,很明显,陈溯放了她一马。
她来不及感谢,快速回了一句:“好的,我现在立马就回。“
陈溯没有再和她说什么,两个人挂断电话后,傅姿雅便坐上了飞机,飞回了市。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都不太清楚,她只知道她回去后没多久,她就大病了一场,在他给她的准备的房子里,只有小牧和家里的仆人,以及门外的保镖,那时候她特别的无助,她身体又难受,可是她不认识人,也没有任何来安慰她,她很孤独,她尝试想要给他电话,可每一次打过去,不是没有人接听,就是陈溯接了。
后来她渐渐就不再给他电话,因为陈溯说,易小樊已经醒了,但似乎很多事情都不太记得了,她的记忆好像停留在了十年以前,与其说是是停留。更该说是一种倒退,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什么原因,没谁能够查出来。
但是这些都已经够让他忙的了,此时的他,没有任何时间来顾忌任何东西。
她这一病,病了大半个月,每天就是咳嗽发烧,不明原因的头晕,最后还是陈溯派了一个医生过来,给她看了病,她这样的状态才好转。
她病好了的没多久,她就生日了,她生日那天,身边只有小牧,空荡的别墅黎,再也没有人替她庆祝生日。
很久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她的生日派堆总是无比的盛大,好多不认识的人,都来祝福着她,她从来不会觉得,她生日那天会孤单,会冷清,可自从父亲去世后,她的生日已经没有人会想起来了,除了她自己是记得的。
尽管她知道他忙,可她还是忍不住想给他一个电话,毕竟是她生日啊,她只想见他,甚至是和他简单的通找一下电话,她也觉得心满意足。
她抱着小牧,试着用手机给他打了一通电话过去,这次她很幸运,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眷顾着她,电话响了三声,正好被那端的人接听了。
她说不出的开心高兴,因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