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不该想。”
他看到她脸上的眼泪后,过了半晌后低声说:“至于宝莲,我希望你明白,我对你没有恶意,但是目前,抱歉。我无法给你自由,但是你也不必要恐慌,我和你的父亲是朋友,一切完成后,我给你所有的一切,但不是现在,你应该学习着,该怎么管理好宝莲。”
这是他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他接了一个电话后,便匆匆离开了。
之后,他再也没有来见过她,她一个人带着小牧,在他给她的房子里,孤独的生活着。
中途我骨气勇气想要去联系他,甚至想要用小牧做借口,让他过来看看她也是好的,可她终究还是后不下脸皮。
直到今天凌晨一点,她接到了陈溯打来的电话,说他进了医院。
她问什么原因。
陈溯说坠海。
为什么会坠海,她不清楚,她在陈溯安排过来的飞机上,直接飞去了他所在的医院,那时候他正处于抢救中,医院聚集了很多人,那些人她都不认识,她只知道紧紧跟在陈溯身后,死命盯着抢救室的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一遍一遍在心里哀求着,呼唤着,希望这没事。
直到门开了后,他被推了出来,医生说,人没事了。
她松了好大一口气,接着医生又说:“另一个可能有点危险,过不过得了,就看今晚了。”
另一个人是谁?
陈溯在她身边说了一句:“另一个,是易总的妹妹。”
她退了好几步,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陈溯对医生说:“情况很危险吗?”
医生说:“当然危险,胸口中了一枪,虽然及时打捞上来,可身体太弱了,捞上来的时候,只留了一口气,后面会怎么样,挺不挺的过,全看天意了。”
傅姿雅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该是难过还是高兴,这对于她来说,应该算得上是好消息,说不定她就此没有了,那她的威胁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没了。她和他不就有可能了吗?
可她和小樊似乎是朋友,她这样的想法会不会太恶毒了一点?
她立马摇了摇头,赶忙停止自己这可怕的想法。
之后易晋进入稳定期后,易小樊始终处于危险的状况,傅姿雅的心脏就像是一枚充满气的气球,随时处在紧绷的地步,时间越久,她绷得就越发厉害,直到外面的天渐渐亮了,里面还是没有传来医生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那紧绷着的气球,瞬间像是被人放了气。那些五味杂陈的东西,逐渐消失。
她有点开心,又有点难过。
这么久一直都没有消息传出,是不是就证明她没事了。
显然,陈溯是松了一口气的,天一亮,所有人紧绷着的神经全都放松了下来,谁都知道易,意味着什么,她要是有什么事,所有人都别想活了。
易晋并不严重,所以他第二天上午就醒了,他醒来后。第一句话便是问陈溯:“小樊呢?”
特别平静的一句,甚至听不出什么波澜,陈溯有点不敢回答,他下意识沉默了一会儿,才特别轻声说:“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医生说还没有脱离危险,一直在重度昏迷当中。”
易晋坐在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手揉了揉额角,半晌,他似乎是舒了一口气,然后一言不发的从病床上下来,陈溯知道他要去干嘛,可他没有说。只是默默跟在易晋身后。
傅姿雅就站在那里,一直站在显眼的位置,可是这一刻她发现自己连一个安慰他的身份都找不到,而他也全程都像是没有看到她一般,而她从始至终在他的世界里,都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易晋去了重症病房,结果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他就坐在她的病床边,没有说一句话,病床上的人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她的骨架并不大,甚至是很现在躺在那里就像是一个小孩。身上没有一点肉,头发不知不觉很长了,此时乌黑的却如瀑布一样,缠在她的上身和脖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那呼吸罩几乎都要罩住她整张脸了。
易晋说不出现在是什么心理,他只是轻轻的握住了他,握住了她冰凉的手,也没有说话。
这一刻病房内的房间是安静的,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傅姿雅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被隔在了外面,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n。他周身上下都散发着说不出的柔光,这种柔光几乎要把人温柔的溺毙了一般。
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满脸的疼爱与小心翼翼。
和对她的距离感,冷漠感,疏离感完全不一样,傅姿雅不想再继续看下去,她捂着唇立马从门口离开了。
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她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就输了。
之后那几天,易晋什么事情都不处理,全程都待在医院。谁都见不到他的人,公司所有事情全都是陈溯在暂代,而易小樊还是没有醒。
医生说,生命体征目前算是稳定了,至于是否什么时候醒来,谁都说不定。
易小樊昏迷到第四天后,傅姿雅亲手炖了汤去了医院看易晋,到达那里时,他人依旧坐在她病床边,人似乎瘦了很多,而且越发的沉默不语,她都有些不敢和他说话,连走路都不自觉放轻了不少。
她把保温杯轻轻放在一旁后。才看向他小心翼翼问了一句:“n,你炖了汤,你要不要尝一尝?”
易晋没有说话,病房内一片死寂,傅姿雅被这样的他给吓到了,有些不敢说话,眼泪都差点被这样沉默的他给吓了出来。
正当傅姿雅有些手足无措时,坐在那一直都没有动的易晋看向了他,他淡声说了一句:“放在这吧。”
傅姿雅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安慰他一些话,可是她不善言辞,于是结结巴巴的说:“小、小樊,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别担心,而且现在的医生这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听了她的话,凝视着病床上依旧无声无息的人说:“我不怕她醒不来,我怕她不愿意醒来。”
她听他如此说,又赶忙说:“不会的,没有人不想活着的,她一定会醒来的。”
他没有再说话,手在她巴掌大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两下,他说:“就算她不醒来也没有关系,只要她还活着,我就已经满足。”
这个时候陈溯忽然从门外冲了进来,很匆忙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他连傅姿雅在一旁都顾不上了,挨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易晋听了没有说话。
陈溯说完后,便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过了一段时间后,易晋站了起来,看向一旁的傅姿雅说:“我要离开一趟,顺带送你。”
傅姿雅说:“我、我、”她我了几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