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 章(1 / 1)

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 平方缪 2000 汉字|1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却是有些摇摇晃晃。

侯伶连忙上前一步,将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肩上。

韩烈倒也没推开她。

“你要不缓一缓酒劲再回去?”侯伶尝试性地询问。

韩烈没有说话。

侯伶当做他是同意了,扶着他朝酒吧楼上的房间去,走之前不忘交代酒保:“任何人都不要上来打扰。”

楼上的房间原本是给酒吧的员工偶尔留夜用的。不过这个酒吧的生意不好,通常早早打烊。很少有机会用到。

床上的被子和枕套都不太干净,侯伶没让韩烈躺上去,先把他安放在沙发上。

扶他上来的过程中,侯伶就发现韩烈身上很烫,也不知是酒给喝的,还是天气给热的。

“我给你拧把毛巾擦脸。”

“嗯。”

侯伶拧了毛巾出来,坐到韩烈身边,略一犹豫,试探性地主动帮他擦脸。

韩烈没有说什么

侯伶的动作便放心起来了。

大概是觉得热,他衬衣的扣子多解掉了两颗。露出一抹结实的胸膛。

侯伶用毛巾擦到他的下巴时,视线落在他的胸膛,又往下滑,落在他的裤裆上。

即便这种平静的时候,那里也是饱满的形状。

侯伶重新瞥回一眼韩烈的脸。

他往后靠着,微微仰面,闭着眼睛,脸上的线条分明,薄唇一如既往抿直成一条线。

六年前她去了钟文昊身边后,就再没有这样和韩烈单独处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近距离地看过他了。

侯伶站起身,在韩烈的腿边蹲下,手指伸向他的裤裆处,轻轻抓住裤子的拉链。

韩烈抓住了她欲图动作的手。

侯伶心头一紧,抬眸,正见韩烈已经睁开了眼,表情平静无波,令她探不清他此刻的真实情绪。

“难得有机会,我伺候你。”侯伶的凤目里眸光流转,唇边挑着妩媚的笑。“我的技巧比以前好更多。”

说话间,她的指尖隔着裤子的布料,轻轻地挠了挠他。

韩烈皱了皱眉,甩开了她的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侯伶蹲在地上默了两秒才起身,撩了撩自己的波浪卷,依旧妩媚地笑:“怎么?不需要吗?你明明需要纾解。”随即她又兀自自嘲道,“不过也对,我跟了钟文昊太多年,你怎么会碰他碰过的东西。”

韩烈抿抿唇。对她的话不予置评,淡淡道:“钟文昊的事情告一段落,你完全脱身,可以过回自己的生活了。有想过干什么吗?这家酒吧的底子其实还不错,花点心思,会很有特色。你可以找麦修泽,他在这方面能帮你很多。”

“谢谢韩先生。”侯伶勾唇,“不过我已经打算卖了这里,回老家。”

韩烈略微有点意外。

“我母亲已经多活了好几年。她的愿望是能在老家入土为安。从小到大我都没能完整地呆一天在她身边,现在只想尽孝道。”

韩烈颔首,随即道:“我会再给你打一笔——”

“不用了。我们早就钱货两讫,你别多让我欠你的。”侯伶笑,“而且这些年我在钟文昊身边不是白呆的。”

韩烈尊重她的意思,只是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依旧可以找我。”

“有。现在就有。”侯伶很快接口。

韩烈用眼神询问她。

侯伶骤然上前,给了韩烈一个拥抱。

韩烈愣了愣。

“临别的同志式拥抱,别推开我。”侯伶有点戏谑地说。

韩烈站着没动,紧接着听侯伶低低地说:“虽然你一开始就是为了和我交换利益才找的我。但我还是很感激,那时遇到的是你。”

说完,她放开了韩烈。双手抱臂着挑眉,恢复以往的口吻揶揄道:“佟小姐如果满足不了你,我这里永远欢迎你。”

***

大概有了晏西那一通电话,佟羌羌晚上早早地就安心入眠了。睡到一半,却是突然听到卧室外面传来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动静,她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静静地侧耳凝听,又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坐了片刻,佟羌羌还是决定掀被下床去确认一下安全。

因为夜盲症的缘故,她习惯了留灯,打开卧室的门,顺着过道往外瞅,没看见什么古怪的东西,也没听见什么古怪的声音,她才稍稍放了心,继续走出起居厅,朝会客厅走,东张西望了几下,冷不丁看见了玄关处倒着个人。

即便只是个轮廓,她也认出来了。是韩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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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死讯 700钻加更完毕

她心里的火气噌噌地又烧起。

她以为在理疗馆里她那一耳光和那句话之后,以韩烈的自尊心肯定是不会再来找她了,结果这才几个小时,他又随意闯进她的房间里来。

佟羌羌一点都不想搭理他,扭头就走回卧室里锁上门,下定决心明天就从这里搬出去。

回到床上要躺下继续睡时,她突然又反应过来异常。

他是倒在玄关的?

略一顿,佟羌羌还是选择躺回床上。管他是站着还是倒着。都不关她的事。

几秒后,佟羌羌睁眼,再度从床上坐起,咬咬唇,还是选择下床去了。

韩烈还倒在玄关处,似乎连位置都没挪过。

佟羌羌远远观察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走过去。

但见韩烈四平八稳地仰面躺着,浑身散着酒气,面色潮红,一对眉头紧蹙,怎么看都是不太好的样子。

佟羌羌琢磨不透他是喝醉了还是怎么着,着蹲下身。伸手去探他饱满的额头,这一摸,将她吓了一跳,滚烫滚烫的,仿佛此刻敲个蛋在上面都能摊熟了。

“韩烈?喂,韩烈?”佟羌羌推了推他。

韩烈的眉头蹙得愈发紧,人却是没怎么动,好像已经神智不清了。

佟羌羌气咻咻地起身,去用座机给前台打电话:“你好,我这里是14号房,你们韩总喝醉了,现在倒在我的房间里,麻烦你们找两个男服务员来把他抬走,谢谢。”

“啊?14号房?不好意思,我查看一下。”接电话的前台小姐顿了顿,然后好像确认了什么,回复道,“不好意思,韩总交代过我们,这两天他就住在14号房。我们没办法把他抬走。”

佟羌羌:“”

“这不是你们酒店安排给我的房间吗?”佟羌羌简直了服了韩烈。

“梁小姐是吗?对不住,上级的安排,我们也没有办法。”

佟羌羌忍了忍,说:“那麻烦你们现在另外给我安排一个房间。我换房间。”

“不好意思梁小姐,这个我们没有办法做主。”

佟羌羌气血上涌,一口气砸挂了电话。平复火气后,她重新打了通电话给前台:“退烧药总可以帮忙送来吧?!”

站在韩烈面前,佟羌羌干瞪眼了片刻,两手拉起他的其中一只手臂。将他从玄关一路拖进会客厅沙发前为止。幸亏地板比较光滑,否则她怕是连拖都拖不动。但还是累得她气喘吁吁。

看了看沙发的高度,佟羌羌最终决定放弃,就这么丢着他。反正这块地方底下铺着地毯。总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