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男主的弟弟不正常 君子生 5172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48章

  木兮枝对上祝玄知恍若要杀人?的眼神那一刻,更觉怪异,她腕间木镯没丝毫反应,说明?就算他此刻有杀意,也不是对她的。

  那是对谁的?木兮枝把?翘起?来的二郎腿缓缓往下放,再把?话本摆好,随后想探探他的口风。

  谁知不过须臾,祝玄知便?已?经收敛好外露出来的情绪。

  假如木兮枝硬是要过问,倒显得多管闲事了?,左思?右想,还是当作什么也没看见为好,但她还是忍不住多观察他几眼。

  祝玄知前不久刚扎起?的白色长发?又披散开来,落在红色的衣衫上,愈发?衬得他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像个会用皮囊惑人?的艳妖。

  他和祝令舟的样貌无?疑是一样的,可又有细微的不同之处。

  兴许是因?为祝玄知修炼了?邪术,他身上多了?股祝令舟不会有、旁人?又无?法察觉的妖魔之气,也沾染上了?专属于妖魔的秾丽面?相。

  他们样貌一样,面?相却有细微不同,这就是所谓的“相由心生”,一般跟个人?性格有关系。

  可要和他们其中一个人?长期日夜相处后才能找到区别。

  虽说云中家?主很?疼爱祝令舟,有求必应,但由于他是一大家?族的家?主,每天能抽一点时间去看祝令舟也是他的极致偏爱了?。

  所以就连云中家?主也没有机会长期陪伴在体弱的祝令舟身边,又因?祝令舟多病且喜静,少见外人?,真正接触过他的人?少之又少。

  他仅是名声在外罢了?。

  而云中家?主都没时间能时时刻刻陪伴在祝令舟身边,更不可能去看祝玄知,只偶尔会打发?人?去探听他最近有没有闯祸乱来。

  木兮枝和祝玄知日夜相处了?一段时间,按理说早该找出差异。

  不过她把?他认成了?祝令舟,即使分辨出他们的差异,也只会觉得“祝玄知”和“祝令舟”原来还有面?相的细微不同,仅此而已?。

  譬如现在,木兮枝望着眼前的“祝令舟”,只觉得他们两兄弟的气质不一样,他还有多张面?孔,除此之外,没太?多感觉了?。

  木兮枝看了?一眼他,又看一眼被他推歪的铜镜:“你……”

  祝玄知无?声地直视她。

  好趴,跟她没半毛关系,木兮枝倒头就躺下睡觉:“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熬夜对身体不好,早睡早起?才对身体好。”

  本来木兮枝是想装睡,然后看祝玄知什么时候上床休息的,可等着等着,她真睡了?过去,对后半夜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无?所知。

  一觉睡到天蒙蒙亮,木兮枝赖床,滚来滚去也不想起?身。

  滚到一半,木兮枝发?现内侧没人?,也没残存的温度,是一晚没睡,还是他这么早就起?来了??

  她忙不迭睁开眼,往房间看一圈,发?现祝玄知没在屋里。

  这一大早的,他去哪儿了??木兮枝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赖床,麻溜地起?床穿鞋出去找人?。

  找不到,人?不在院中。

  说不定他只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呢,木兮枝摊手不找了?,坐到院中的秋千歇会,等人?回来。

  木则青习惯晨起?练剑,一出门就看到优哉游哉地跷着腿躺在秋千上的木兮枝,她随手编的辫子连同绑发?的丝绦快垂到地面?上了?。

  他走过去,低头看以手遮晨光、嘴里还咬着一根草的妹妹。

  “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听到木则青的声音,放下挡住眼睛的双手,笑嘻嘻道:“我这是在吸收天地日月精华。”

  木则青了?解木兮枝喜欢瞎扯淡,自动忽略她的回答:“你昨天跟蓬莱圣女去哪儿了??”

  木兮枝瞒下跟祝忘卿去过麒麟楼的事,其他的都如实相告。

  看戏、听曲儿等。

  木则青一一记在心上,不是他多事,而是祝忘卿对木兮枝过分热情了?,比待她两个儿子还要热情,把?她当成亲闺女对待。

  纵然一早便?听旁人?说蓬莱圣女的性格就是那般稀奇古怪,祝忘卿还认识他们的母亲水弦月,但以前她和他们终究是没任何往来。

  十一岁便?独自出门历练的木则青看人?做事总会多留个心眼。

  木兮枝看出了?木则青在担心什么:“大哥,你放心吧,祝姨应该对我没坏心思?。”祝忘卿若对她有杀意,木镯是会反应的。

  木则青不知道她的木镯有这种功能,木兮枝也没告诉他,毕竟这有可能跟她是胎穿人?士有关。

  而祝玄知是自己猜到她木镯有独特处,不是她主动告知的。

  最重要的是,他以为琴川木家?人?的木镯都有这种功能,换而言之,他们都不清楚个中缘由。

  木兮枝还躺着不动,懒得跟没骨头似的,逮着个地就躺定了?:“大哥你不是要练剑?练吧,我就在坐着,不会打扰你的。”

  木则青对她的要求不多,别闹事就行?,见此化出木剑晨练。

  他一练就是半个时辰。

  日上东窗时,木兮枝冷不丁地拿开挡住脸的大叶子,刷一声坐起?来:“大哥,你在练剑这段时间,有没有看见祝令舟?”

  木则青收剑势:“你早起?到院中坐,是为了?找祝道友?”

  木兮枝默认。

  他不解道:“祝道友的房间就在这院子里,你想找他,去敲门便?是,何苦在此等他出来。”

  她早上就是从那房间里出来,压根没看见人?。可木兮枝不可能这样回木则青的,于是讪笑:“我这不是怕打扰他休息嘛。”

  刚刚时辰确实有点早,但现在不早了?,她装模作样去敲门。

  木则青看着木兮枝走去对面?房间敲门,只见她使劲敲了?几次,里面?也没有回应,他也过去。

  “祝道友不在?”他问。

  木兮枝装模作样完了?,又作出一副才得知人?不在房间的样子:“不在,可能是出去了?。”

  木则青一直在院中晨练,没见有人?出去,想必是比他起?得更早:“应该是,你找他有急事?”

  “没。”

  木则青便?也不管了?。

  木兮枝思?忖半晌,还是决定去找找祝玄知,扶风三小姐如今对他恨之入骨,谁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疯事来,万一找人?杀他……

  不能再想下去了?,先去找人?要紧,木兮枝感觉自己就是背负着一颗定时炸/弹,整天怕男主出事,她的小命也跟着不保。

  她还不能叫其他人?帮忙一起?找他,得自己去找找看。

  要知道他或许才出去不到半天,四阶修士外出不到半天,就喊人?铺天盖地找?够神经兮兮的。

  没证据就说扶风三小姐可能会伤害他?够有被害妄想症的。

  木兮枝能想象到其他人?会误以为她疯到不想跟他分开半刻,尤其是师兄涂山边叙,照他那损样,不得狠狠地揶揄她一番。

  木则青不知木兮枝心中所想,每逢晨练结束都要回房沐浴更衣,他回房了?,只剩下她一人?。

  片刻后,她出院子找人?。

  木兮枝先从扶风水家?找起?,问一些弟子有没有见过祝玄知。

  他们回答都是没有。

  好巧不巧,碰上了?要去地牢给张钰送吃食的水寒玉,对方张口便?喊她,木兮枝想佯装没看到也不行?,只好打招呼:“三小姐。”

  水寒玉即使知道木兮枝是琴川家?主之女,也丝毫没收敛自己的傲慢,她自认高?人?一等,依然瞧不起?木兮枝:“木姑娘。”

  木兮枝扬起?唇角,假笑。

  水寒玉手扶着腰,皮笑肉不笑:“怎么不见云中大公子,我看你们自进扶风以来就形影不离的,怎么今儿个不见他在你身边?”

  说真的,木兮枝也不是怕她:“这好像跟三小姐没关系。”

  “你们是扶风的客人?,不仅替扶风抓住了?私自炼化邪物的张钰,还将?他“安全”地带回来,我身为扶风三小姐,自是要关心你们。”

  木兮枝挠眉:“哦。”

  这扶风三小姐阴阳怪气的功夫莫不是跟“祝令舟”学的,还别说,阴阳怪气的劲头挺像。

  水寒玉走到她面?前,低语道:“木姑娘,你要记住,这里是扶风,不是琴川,也不是云中。来者是客,可也得认清客的位置。”

  木兮枝摸鼻:“哦。”

  明?明?木兮枝没说什么,水寒玉就气到了?,像一拳打在棉花里,不再虚与委蛇道:“我不明?白你们为何一定要逮住了?张钰不放。”

  她嘶了?一声:“三小姐,你是真的不明?白我们为什么逮住张钰不放,还是自欺欺人?呢?”

  水寒玉美目怒瞪。

  “即使张钰在地下河炼化邪物又如何,用的是那些血族,不是普通百姓,算为民除害,修士不就是以斩妖除魔为己任?”

  木兮枝不想再跟她纠缠:“三小姐,你本末倒置了?吧。行?,我退一步,你说张钰害死血族没错,那他后来还想杀了?我们灭口。”

  水寒玉怀了?孕,情绪易激动:“可你们不都还好好活着?”

  那他还杀了?自己全家?呢。

  木兮枝懒得说:“反正这事不归我管,你要是认为张钰冤枉、无?罪,大可去找你父亲说情,找我没用,我只是个小小修士。”

  水寒玉猛地摔掉丫鬟拎着的餐盒:“你根本就不能理解我!恐怕只有你的云中大公子出事了?,你才可以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

  木兮枝身体灵活,躲开了?被砸烂的餐盒,还有溅起?的菜汁。

  什么叫她的云中大公子。

  好肉麻的一个形容词,木兮枝挠挠手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听到水寒玉近乎威胁的话,她是很?不喜的:“请你自重。”

  水寒玉的丫鬟纷纷上前劝住她,此事闹大对她没好处,扶风家?主届时为了?面?子,必定会大义灭亲,向着这个来自琴川的木姑娘。

  “小姐息怒。”丫鬟跟水寒玉说,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

  木兮枝趁此机会溜了?。

  没走多远,木兮枝遇到祝令舟。他先是朝她问好,继而问:“木姑娘,你今日有没有见过我大哥?我去他房间找他,他不在。”

  木兮枝心道老天助我,有共同目标的帮手来了?,不知能否撺掇他跟她一起?去找“祝令舟”,常言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她略一思?索,半真半假道:“没见过,二公子找他有事?”

  “是有点事。”

  “正好,我找他也有事,不如我们一起?去找他?”木兮枝表面?好心提议,是为撺掇他帮她。

  祝令舟淡笑:“好。”

  不远处的楼阁之上,祝忘卿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用早饭,她一手夹包子,一手托腮,歪头看楼下渐行?渐远的木兮枝和祝令舟。

  侍童见祝忘卿盯着他们看不吃饭,遂问道:“主人?,要不要我下去叫他们上来陪您用饭。”

  祝忘卿放下玉箸,用沾水帕子擦手,似很?苦恼地皱起?柳眉。

  “好恐怖哦。”她忽道。

  侍童不明?就里,接过她擦手的帕子放好,又递上饭后漱口的茶:“我不明?白主人?的意思?。”

  祝忘卿抬手一指他们已?走远的背影,又收回手托住化了?细腻妆容的脸,眨眨眼道:“他们单独在一起?就好恐怖,你不觉得么?”

  “主人?为什么说二公子和木姑娘单独在一起?就好恐怖?”

  侍童仍听不懂。

  “我另一个儿子见了?会发?疯的,当然恐怖。”祝忘卿一脸你都不知道厉害的样子,却又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听不出半点害怕。

  侍童恍然大悟:“大公子喜欢木姑娘,所以看见二公子跟木姑娘单独在一起?会不开心。”

  祝忘卿笑着推掉责任:“我可没说过他喜欢绾绾。”

  “可就算如此,大公子知道此事后也只会不开心而已?,哪里来的恐怖。”侍童又想不通了?。

  祝忘卿轻轻地抿了?口茶,跟侍童聊起?他们两兄弟小时候的事,说“祝令舟”养的猫猫狗狗总是喜欢凑到“祝玄知”身上。

  大抵小动物最能分辨人?的心性,更喜欢温和的“祝玄知”。

  侍童:“后来呢?”

  “后来啊,他就把?那些猫猫狗狗全锁进笼子,还专门去修炼能控制它们行?为的术法,成功了?才将?它们从笼子里放出来。”

  祝忘卿吃完饭还要补妆,不忘接着说后续:“它们离开笼子,看到别人?也不凑上去了?。你瞧,就这么点小事,他还那般计较呢”

  末了?,她边补唇脂,边点评:“小心眼,也不知道随谁。”

  侍童不敢随意评判主人?儿子的行?为,小心翼翼问:“若主人?遇到这样的事,您会怎么做?”

  祝忘卿微抿了?下唇上的胭脂,让它更均匀:“我?当然是全杀了?,这世上又不是只有那几只猫狗,杀了?再找,总能找到乖的。”

  她那张年轻的脸满是无?辜,似被逼无?奈:“你说对吧。”

  侍童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方才不知道是谁说自己的儿子小心眼,结果更狠。她可算见识到什么叫笑得最甜,下手最狠了?,说的就是她的主人?祝忘卿。

  她好心道:“那我们要不要去分开二公子和木姑娘?”

  祝忘卿一点点地抚平裙摆的皱褶,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为何?你不觉得很?有趣么?”

  *

  木兮枝找不到人?。

  除却扶风禁地,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她依然没见着祝玄知,偏头问祝令舟:“出去找找?”

  祝令舟很?少拒绝别人?,答应同木兮枝到外面?找祝玄知。

  他们才走到水中桥就看到外出归来的祝玄知,祝玄知也看到了?他们,木兮枝跟祝令舟并?肩而行?,乍一看郎才女貌,十分的登对。

  他脚步一顿,捏紧手中的纸袋,里面?的冰糖葫芦险些被捏烂:“你们刚刚一直在一起??”

  木兮枝快步朝祝玄知走去:“是啊,我们……”一起?找你。

  剩下那半句话被一支径直向祝玄知射去的箭矢打断了?,她第一反应是想用自己的灵力挡下。

  没挡下。

  箭矢附有放箭之人?的灵力,那股灵力明?显在木兮枝之上,也在祝玄知之上,是五阶灵力。

  既然如此,他们唯有躲开了?,不成想祝玄知竟站在原地没动作,木兮枝立刻消耗不少灵力瞬移到他面?前,迅速拉住他躲开。

  祝令舟道:“小心!”

  下一刻,箭矢擦过木兮枝肩背,躲开了?但没完全躲开,她疼得想“问候”对方的爹,淡青色的衣裙被染红,散发?出血腥味。

  木兮枝快气死了?,既气躲在背后放箭之人?,也气祝玄知不躲开。她怕疼,被射箭擦过肩背时一疼,张嘴报复性地咬住了?他胳膊。

  祝玄知被木兮枝咬得轻哼了?一声,被她抱住滚进桥边草丛。

  水桥边的草地处肥沃之地,生长得极好,到正常人?的腰间高?度,木兮枝抱着祝玄知滚进去的原因?就是怕放箭之人?还会对他下手。

  射箭闹出来的动静不小,扶风水家?到处有巡逻的地方,听到祝令舟的呼救,马上过来了?。

  扶风弟子护送他们回去。

  此事惊动了?扶风家?主,他雷霆大怒,下令严查,必要揪出在扶风行?凶的人?,给琴川和云中一个交代,木则青冷着脸没应话。

  木则青的底线就是木兮枝,如今她在扶风受伤,他不把?整个扶风翻转过来找行?凶之人?已?经算是很?克制,也算是很?给他们面?子了?。

  陶长老这次不顾会不会得罪扶风家?主,放话要一个说法。

  听木兮枝说,放箭之人?原先是冲着“祝令舟”来的,只不过误伤她而已?。一想到受伤的可能是大公子,陶长老哪里还能忍!

  反正陶长老把?话撂这了?,找不到行?凶之人?,别怪他们云中不念旧情,谁叫扶风非得要他们留下来,却让他们在扶风里发?生意外。

  以上这些事,木兮枝都是听涂山边叙绘声绘色说的。

  祝令舟也来看过木兮枝,但见她的师兄师姐都在,不好打扰他们,问候几句也离开了?。

  岁轻也替木兮枝处理好伤口,叫木则青和涂山边叙进来,几人?再陪她聊半天,最后才离开。

  唯独祝玄知没来。

  木兮枝更气了?,想扎他小人?,她救了?他,连句道谢都没。

  到晚上,木兮枝婉拒师姐要帮她沐浴的想法,自己在房间里泡澡。伤口在肩头后一点,只要她泡澡时坐直腰背,就不会碰到水。

  木兮枝泡完澡,又清理了?一遍伤口,穿好衣物准备回床睡觉,刚趴下没多久,祝玄知来了?。

  她开门给他进来,学他阴阳怪气道:“你来看我死没死?”

  祝玄知看着她不说话。

  木兮枝回床继续趴着,他也走过去,这是他第一次来她的房间,以前几乎都是她去他房间的。

  祝玄知坐在床边,狭长的眼尾微微下撇:“抱歉。”

  他这一道歉,木兮枝都不好大发?脾气了?,但还是想怼他几句,过过嘴瘾,不然那道气消不去。

  可她还没开口就听祝玄知说:“你真的有那么喜欢么?一次又一次,不顾生命想救‘我’”

  木兮枝趴着不动,呵呵笑:“谢谢,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我想看看你的伤口。”

  木兮枝一开始不想给祝玄知看的,可突然想到让他看看也好,知道她为他付出了?多少,日后最好把?她当神佛一样供起?来。

  再加上伤口的位置比较往上,木兮枝在现代穿吊带裙都露得比这个多,也不是特别在意。

  看就看呗。

  她随手拉下肩头的外衣,露出伤口:“你看,就因?为你,疼死我了?,我不管,你得补偿我。”

  祝玄知抬眼,看木兮枝肩上那道伤口,这是她为他受的伤。

  不知道为什么,祝玄知病态地喜欢看见木兮枝为自己豁出性命的样子,但又不想她真的死。

  尽管木兮枝是误以为他是祝令舟才会有这种行?为,但她做出豁出性命举动的真正对象是他就行?了?,祝玄知实在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他忽俯身含/吻住她肩背的伤口,舌/尖慢慢舔/舐而过。

  木兮枝一颤:“你?”

  祝玄知的舌/尖还在寸寸地抵过她外翻的血肉,从里到外仔细感受着伤口的轮廓。他轻笑,当中隐含几分微不可察的古怪扭曲:“木兮枝,被你喜欢的感觉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