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却看不清她的脸庞,但他依旧觉得,在哪里见过她。
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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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节 他是谁的儿子
王厉把杨恨拉到一旁,低声道:“此乃圣上的大姨子,宁王爷的贵妃,你可要小心,别弄掉了你的脑袋,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在未来王妃的府邸里抓人?”
至少在他眼中,凤卿怜是迟早也是会成为宁王世子的王妃的,因此如此问道。
杨恨正色道:“扬州的周知府今日早晨被人杀了!”
王厉一愣,道:“周贾大人?”
他打破头也想不出,那个眼神色迷迷的干瘦老头子,除了好色贪财,也没其他爱好,江湖豪侠什么的从不得罪,怎么会被人杀了?
杨恨指了指熊週,道:“我接到线报,说是疑犯住在这里,便在此设伏,结果抓到了这三个人。”
王厉看了熊週三人一眼,道:“那个年轻人的眼神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那个中年人的脸上有道刀疤,嗯,也可以不算好人,可是这个小姑娘,长得如此水灵,娇滴滴的怎么可能杀人呢?”
杨恨奇怪的看着王厉,无话可说。
一个堂堂的七省总捕头,竟然全凭外表相貌判定一个人的好坏,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王厉却没注意到杨恨这种奇怪的表情,口中兀自说道:“会不会是这个小姑娘被周大人看上,父兄一怒之下,愤而杀人?对,一定是这样!”
他伸手拍了拍杨恨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看你的架势,根本没有问出什么来,是不是?”
杨恨只能点头。
王厉道:“要不怎么说,你是六扇门中公认的‘捕神’,却总只能做一个小小的捕头。”
杨恨哑口无言。
凡事都要讲证据,公门中人更是如此,作为一个捕快,而且是一个有责任心的捕快,杨恨决不允许冤假错案的发生!
虽然他有物证,也有人证,但这些都没有犯人自己认罪来得可靠——像王厉这种近乎儿戏的推测,他根本做不出来,也不屑去做!
所以,尽管他的武功很高,进了他法眼的大盗,也没有一个不心悦诚服的认罪的,但是,他的破案的效率却很低。
因为,他实在无法闭着眼睛乱猜一通,然后定人的罪!
甚至最近的一次,他竟然放走了疑犯,理由是证据不足。
要知道,那个疑犯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他竟然就那样轻描淡写的放掉了。
他的上司,很不高兴。
不高兴的结果,就是他被赶到这里做个捕头。
杨恨没有申辩也没有乞求,立刻整理行装离开京城。
以他的聪明才智,岂会看不出所谓的苦主与被告,根本就是翻了个儿?只不过那个苦主来头太大,官府不得不妥协而已。既然无法把真凶抓捕归案,为什么还要冤枉一个好人呢?
“绝不放走一个坏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这是他做人的信条,尽管第一条他没有做到,但是当那个疑犯落在他手里的时候,他做到了第二条。
虽然因此被贬官,但是他不在乎,因为他做到了问心无愧!
王厉暗自高兴,因为刺杀知府,不算一件小事,能这么快破案,他作为七省总捕头,一定会分一份大大的功劳。
他扭头对夏芸说道:“夫人,扬州的捕快在此办案,想必凤姑娘早已经离开这里了,咱们还是走吧!”
夏芸问道:“办的什么案子?”不等王厉回答,她指着杨恨道:“你来说。”
杨恨先是施了一礼,他见王厉在众人面前对夏芸并未以王妃称呼,自然知道是夏芸不愿声张,但他却不愿失了礼数,然后才道:“下官在此处抓到三个杀人嫌犯。”
“杀人嫌犯?”夏芸重复道。
“不错,他们在今天早上刺杀了上街巡视的知府大人!”杨恨道:“人证、物证都在,下官正准备把他们抓进大牢!”
夏芸冷哼一声,道:“你说他们杀了扬州知府?”
杨恨道:“是。”
夏芸摇头道:“不可能。”
杨恨奇道:“夫人何出此言?”
夏芸道:“你说谁杀了知府,我都相信,可是这个人……”
她指了指熊週,语气坚定地道:“他绝不会胡乱杀人!”
杨恨道:“可是……”
夏芸道:“没有什么可是?我说了,这个人绝不是什么杀害知府的凶手!”
杨恨苦笑着望向王厉,这个宁王妃,胡乱插一杠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王厉也是一脑袋问号,硬着头皮道:“夫人,可是杨大人连人证物证都有……”
夏芸斜了他一眼,王厉立即噤声。
杨恨道:“那夫人的意思是?”
夏芸斩钉截铁的说出两个字:“放,人!”
“放人?”王厉和杨恨同时惊道:“夫人万万不可!”
夏芸道:“为什么不可?你们滥抓无辜,想做冤狱么?”
她面带薄怒,眼神之中一股森然杀意喷薄而出!
显然,她想起了那件往事,那件让她心痛的往事。
杨恨还想说什么?却被王厉死死拉住,他在杨恨耳边轻声说道:“别惹恼了夫人!”
杨恨一怔,只听王厉接着道:“夫人武功乃是武当嫡传,若是惹恼了她,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杨恨依旧不甘,道:“可是?一旦放虎归山,谁知道他们又会做出什么案子来?”
夏芸一声冷笑,身形晃动,只听“嘣、嘣、嘣”三响,熊週三人身上的牛筋绳索竟然被她以指力硬生生割断!
也在此时,熊週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是你?”
“是我。”
夏芸眼神之中透出丝丝柔意:“你变了。”
熊週点头:“我变了,你却一点都没变。”
杨恨和王厉面面相觑,怪不得宁王妃说这个人不会是凶手,原来她和这个白衣男子竟然是旧相识?
夏芸扫了一眼众人,厉声喝道:“你们还不滚开!”
王厉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夏芸如此发怒,连忙道:“是,是!”
拍了拍杨恨的肩膀,道:“杨老弟,把队收了,我请你到‘太白楼’去喝酒!”
杨恨恨恨的盯了一眼熊週,便被王厉连拖带拉的拉出了大门,霎时间,一帮子捕快、证人走了个干干净净。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夏芸母子和熊週三人。
夏芸清了清嗓子,道:“这两位是你什么人?”
没等熊週说话,夏天抢着道:“徒弟!”
夏芸看着熊週道:“想不到你都收徒弟了……”
熊週无奈的笑了笑,道:“他们硬跟着我,我也没法子。”
夏芸道:“那你们能不能先出去?我跟你们师傅多年未见,想不到今日竟在此地碰见,自当一叙。”
话虽说得委婉,但其中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夏天一拉冬雪,跑出门外,临到大门外,还顺手把门关了起来。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好久,两人同时说道:“你……”
两人又同时笑了起来,夏芸道:“还是你先说。”
熊週道:“你先说吧。”
朱多多仰起头,小脸上满是迷惑,道:“娘,你们在说什么?”
夏芸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多多乖,你出去玩罢,娘和这个叔叔有些话要说。”
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