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1 / 1)

碧玉龙王 古风吹残月 2000 汉字|23 英文 字 1个月前

轻声道:“钱爱卿,你的力气都去哪里了?不会丢在哪个小娘子那里了吧?”

钱宁大窘,面色更红,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刘瑾对他使了个颜色,道:“万岁有所不知,钱大人用的是军阵功夫,那边军却是武林高手,他以刀击飞钱大人飞箭,看似轻松,却是暗地里用了内力。换了一般人,必死无疑!”

钱宁感激地望了刘瑾一眼,眼中满是谢意,刘瑾对他点点头,微微一笑。

正德一腔心思都在铁无伤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俩眉来眼去,只有熊週,注意到了这一点。

熊週心道:“这人和刘瑾都对这个少年一脸恭敬之色,难道,难道此人便是当今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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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节 身份暴露

铁无伤看见一个白首面白无须的老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将钱宁满腔的怒火浇熄,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刘瑾见铁无伤望向自己,对他点了点头。

钱宁喝道:“你这边关来的蛮子,见了……和刘公公还不赶快下马参见!”

他正欲说出皇帝在此,却见正德对他摇摇头,他也倒是机敏,硬生生的那把几个字噎在了喉咙里。

铁无伤听到“刘公公”这三个字,到是大吃一惊,再看刘瑾看向自己的眼神之中满是深意,他不禁忖道:

“莫非这个权阉看出些什么?”

要知道,当年大旗门也是支持建文帝的,在南京守卫战中出力颇多,甚至最后护送建文帝,他们都有份参与,不过当年的掌门铁云老人深谋远虑,行事又颇为低调,一击不中,当即远遁,加之熊飞刻意隐瞒,因此,永乐帝大索建文余党之时,大旗门未受太大的牵连。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算太多,但也难免有人不会把它说出去。

现在刘瑾以如此眼神望向自己,铁无伤心中不由惴惴。

却听得刘瑾身边那个少年,笑道:“这位将军,尊姓大名?”

铁无伤见他服饰,非富即贵,连刘瑾和钱宁都对他客客气气,心知这少年绝非常人,因此不敢托大,连忙率众跳下马来,抱拳道:“在下大同张俊总兵官麾下游击将军铁无伤,见过公子。”

有些人在这世上能够成功,靠的绝不仅仅是运气。

铁无伤虽然外表粗豪,但他的内心之缜密,绝不会在铁云老人之下。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飞驰之中,硬是停下来:“借”给熊週一匹马。

懂的投机的人,岂非比别人得到的更多?

朱厚照笑了,笑得很得意,一个在堂堂锦衣卫指挥使面前都不露下风的粗鲁大汉,在自己面前就像一只小绵羊,换了是你,你也会很得意的。

刘瑾会意,问道:“铁将军,不在边关戍边,跑到这里干什么?”

铁无伤心中暗骂还不是为了你这阉贼,脸上却不露声色,淡淡道:“下官来此,确是有紧急军情要禀告公公。”

朱厚照眼睛突然亮了,连忙问道:“什么军情,速速道来!”

铁无伤看了朱厚照一眼,为难道:“这……”

刘瑾喝道:“什么这那的,有什么军情尽管说来!”

铁无伤道:“回禀公公,边关军情乃是绝密,这里人多嘴杂,要是传了出去……恐怕会引起恐慌!”

朱厚照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微微一笑,道:“朕……正是,不过我也不是外人,我乃威武大将军朱寿!你有何军情,尽管报来。”

铁无伤闻言一愣,威武大将军朱寿?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他朝刘瑾望去,哪知刘瑾却是一脸苦笑,不住的朝他点头。

耳边突然传来熊週的声音,声音虽小却比响雷,将他震得头昏脑涨。

“皇帝!”

铁无伤恨不得自己甩自己两个耳光,然后再买一块豆腐来一头撞死。

自己早该想到,传闻皇帝来了扬州,再看此少年的神态,问世上还有谁能让一位锦衣卫指挥使和一位司礼监掌印对其毕恭毕敬?还能有谁对他们的恭维觉得理所当然习以为常?

当下他的神色更加恭谨,小心翼翼的道:“是。”

随即把边关告急,急需援兵说了,自然还包括自己被乌斯藏和鞑靼部联合阻击的事情。

朱厚照听完,蜡黄的脸上露出两坨红晕来,怒道:“这帮鞑子,当真可恶!还有乌斯藏,哼!刘瑾!”

刘瑾一躬身:“老奴在。”

朱厚照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八百里加急,让周围的军队援助宣府、大同,一日之内,我要看见鞑子退兵!”

言语之中,颇有点当年太祖成祖的雄霸之气。

刘瑾答应一声,手一招,自有小太监前去拟旨。

朱厚照喘了几口粗气,道:“铁无伤,给我讲讲在边关杀鞑子的故事罢!最好讲讲怎样用鞑子的血把那大旗染红的,听着解气!”

铁无伤见皇帝要听故事,自是不敢怠慢,先告了个罪道:“大将军要听杀鞑子的故事,下官自然遵命,不过下官这几位兄弟,浑身是伤,大惊军能不能让他们先去疗伤?”

朱厚照道:“这是自然。”

铁无伤松了口气,示意让熊週等人先走。

但只剩下熊週的时候,刘瑾突然的一句话,顿时又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听刘瑾幽幽道:“铁将军的这位兄弟,杂家怎么看着如此眼熟呢?”

铁无伤随他的手指望去,只见刘瑾正指着熊週。

铁无伤勉强笑道:“这世上相似的人,还是有的,公公想必是认错了人。”

刘瑾摇头道:“杂家虽然老了,但杂家的眼睛还不算太花,记性也不算太差,这位兄弟脸上的伤疤又太过特别,想不记得都很困难,你说是不是啊!熊週?”

熊週的手已握上剑柄,冷声道:“我叫江彬!”

他已计算出,自己和刘瑾的距离不到五尺,如果真动起手来,自己绝对会在一瞬间将刘瑾一剑封喉!

如此近的距离,有没有内力,已不太重要!

刘瑾似乎感到了他的杀意,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两步,道:“既然你不叫熊週,我也没办法,本来我还准备告诉熊週他那几个朋友的下落的。”

铁无伤笑道:“公公是说他脸上的伤疤么?说起他这道伤疤,还真的和鞑子有关呢!”

朱厚照顿时来了兴趣,道:“哦?说来听听!”

铁无伤道:“那还是弘治爷在的时候,有一次鞑子来大同打草谷,江游击单人匹马追击鞑子,被鞑子连射三箭!……”

他讲得是抑扬顿挫,朱厚照听得是津津有味,却是苦了熊週和刘瑾两个,动手不是站着也不是。

“那三箭,江游击只躲开了两箭,还有一箭,却是直奔他面门而来,他正欲躲避,已是不及!”

朱厚照不由“啊”了一声,明知此人站在跟前,却还是对他的生死深深担心。

“那一箭射中了?”

“当然,那一箭自他左面皮而入,右耳而出,伤好之后,便成了如此模样!不过当时江游击只是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