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有试图在接受的过程中去改变它,而不是落在口头上的叫嚣和谩骂。
我相信我不是唯一一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
我相信参加征文的许多人里,也并不全是为了那奖金来的——
我们当中的许多人,只不过是抱着一个武侠的幻想和对先生的尊敬,来完成这次征文。
当然过程中,许多人扑街,许多人离开,还有更多的人像我这样,半死不活的吊着,只因大家都怀着同一个梦想——
希望武侠能够坚持下去,就像有些评委想我们能够坚持下去一样。
至于比赛的结果,倒不是显得那么的重要。
试问那些大神们,刚作为新人开始写作时,也不认识评委、编辑、出版社,那为什么他们会成为大神?
因为他们够努力,够坚持,够虚心……而且最重要的一条,他们的故事真的很好看!
所以,他们成神了!
而作为新人的我们,为什么不好好的像大神们学习学习,真正静下心来研究研究自己的文笔、情节,好好的充实自己,在成神的道路上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呢?
叫嚣得再响,手底下没有硬货,永远没有成神的可能。
还是那句老话,“酒香不怕巷子深”,作为新人的你我,磨练自己的文字,静心写自己的文章,才是王道!
或许武侠终有复兴的一天,但绝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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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身死
逍遥子的剑法一向很快,很准,然而这一次,他失算了。
因为唐锲发出暗器之后,身子立刻向后翻出!
一柄剑的距离,实在太短。
逍遥子无法避开也不能避开,因为他的身后是熊。
这孩子毕竟做杀手的日子太短,根本没有意识到眼力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逍遥子淡然的想到,就让我这个师傅教他最后一次罢。
你有没有见过被风刮破的蚊帐?
那与逍遥子现在身上的这件白色长衫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的身上插满了大大小小六十三件暗器,什么铁蒺藜,金钱镖,袖箭,飞蝗石……
甚至还有和尚用的铜钹。
这些暗器有的入肉半寸,有的却已连尾端都看不见,关键的是,这些暗器上全都喂了毒,唐门的独门之毒。
逍遥子流出的血甚至都已成了黑色。
“师傅!”
听到逍遥子的闷哼,熊这才发现,逍遥子已经躺在地上,脸色已经变得和纸一样白,身上却比黑炭还要黑。
他扶起逍遥子,任凭他的毒血流在自己的身上。
熊很后悔,师傅是因为救他才中的暗器,刚才自己为什么不先看一看呢?
逍遥子似乎看出了他眼中的悔意,微微笑道:“你悟……到了么?眼力,很重要”
熊点点头,拼命的点头,他不是傻子。
“你也看得出,我这副样子……是不成的了”逍遥子咳嗽数声,口鼻眼中都有黑血流出,“……我能教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所以,以后的路得靠你自己去走。”
“师傅,你别再说话,我带你去找大夫。”
“其实,你不是孤儿,你的身世……比这世上大多的人都要尊贵……”逍遥子如梦呓般的说道,“如果我是你,会找一个山清水秀不太冷又不太热的地方隐居起来……再,再也不管这江湖事了。”
“师傅,你说什么?我的父母亲是谁?求你告诉我!”
“那个姑娘,你……最好永远不见……”
逍遥子似乎没有听见他的问话,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好累啊……”
熊悲痛欲绝,逍遥子已经没有办法再回答他的问题。
自己和岚的仇还没有报,却又多了自己父母是谁,更是让他抓狂。
我该怎么办?我该去哪里?
熊默默地问自己。
在从王府出来后的两年零一个月带三天,熊又成了孤零零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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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夏被擒
风起,吹起满地枯黄的落叶。
熊週坐在一棵大树之下,手中握着一柄已经不能被称作剑的剑。
因为,这柄剑没有了剑锷、没有剑镡,甚至连剑柄都没有。
在大多数人眼中,这实在算不上一柄剑。
可是,就是用这柄不能被称作剑的剑,熊週已经杀掉了一十三个想杀他的人。
两个捕快,三个锦衣卫,七个黑风寨的强盗和一个唐门的高手。
他本来不想杀人,但是师傅说过,做杀手,你不杀人,人就杀你。
这几个人都想要他的命,他只有杀了他们。
虽然杀掉了这些人,但是他自己也不好过,尤其是最后那个唐门的高手。
虽然他的身手比不上唐锲,但是他的身上竟然藏了一件唐门仿制的独门暗器
——暴雨梨花针!
尽管熊週挡开了大部分的牛毛细针,但仍然有两根射中了他的左腿。
结果就是,他的左小腿自膝盖以下,完全没了知觉,而且还一直在往上扩散。
可能,我马上就会去见岚和师傅了吧。
熊週自嘲的笑了笑。
其实,这样也挺好。人生在世,忧患何多?只不过,自己的父母是谁?
熊週闭上了眼睛,一滴泪珠,从他的眼角划落。
风,越发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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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嗖嗖!”
一名素衣女子,正在树林中狂奔,背后,是不断射来的羽箭。
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射中,幸亏关键时刻她腰身一扭,堪堪躲了开去。
突然,女子一声痛哼!
却是一支羽箭,射中了她的肩膀,强大的冲力让她摔倒在地。
“她跑不了啦!千户大人说了,抓住钦犯,重重有赏!”
眼看女子已然中箭,追她的人却放慢了的脚步,显然他们是将她看作了猎物!
女子以手撑地,正欲爬起身来,哪知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眼睛!
“是你!”
两人同时惊呼。
这女子赫然便是熊週永远不要再见的夏芸!
“真巧!”
两人同时说道,又同时笑了起来。
夏芸的笑很特别:先是小巧的鼻子先皱了皱,然后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似乎一切都可以融化在她的酒窝里。
熊週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悲伤。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岚,也是这般笑的。
“有人追我!”
夏芸道:“你救了我一次,不会不救我第二次吧?”
熊週摇摇头,有点点头。
他想站起身来,不过整个左腿已不听使唤。
“你的腿怎么了?”夏芸惊叫道。
“中了唐门的暗器。”
熊週苦笑,唐门,真是我们师徒俩的克星。
“哎呦,想不到这里还藏了条大鱼!兄弟们,今天咱们是发了!”
一个声音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五条人影。
飞鱼服,绣春刀。
锦衣卫!
“杀害王员外一家的凶手,竟然藏在此地!这下,总算对朝中各位大人有所交代!”
其中一名锦衣卫道,他的衣袖之上,绣着一道金丝。
“这全亏沈小旗神射,才让弟兄们能得到如此功劳!”
“沈小旗立下如此大功,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众锦衣卫大拍马屁,把熊週和夏芸听得直反胃。
在从王府出来后的两年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