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曾经的漏洞。会牵系到现今的状况。
有些事情。或许就是这么巧合。冷之清皱了眉。“机缘巧合是指什么。”
“...是无意中听到的。他确实是鲁莽了一些。”李管家也有些惋惜地解释着。“当时事情已经出了。牵连了无辜人员。已经积极向对方赔偿。但对方却并不需要金钱赔偿。后來事情不了了之。”
“好了。事已至此。最重要的是接下來怎么把丁柔救出來。”冷之清沒再追究。
李管家向來心思缜密。不易动容。他举了举手里的杯子。平波无澜地道了一句。“先生。茶有些凉了。我去给您换新的。”
转身。他已经走出了房间。
冷之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转身坐回了偌大的皮质座椅上。看着电脑上丁柔和安妮的照片与资料发呆。
丁柔的住处已经更换了不知道有几个户主与租户了。而安妮的住处。更犹如毫无人烟一般。忽然就变得黯然无声了。忽然。冷之清的眸底闪过一丝亮光。他提起手机。迅速地拨出了一串号码。
随着电话的接听。他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喂。好久不见。记得我么。”
“你。。。用你们中国人的话來说就是。”一个久远却鲜活的男性声音从电话里传來。“冷之清。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这句话你确实用的不错。”冷之清苍白无力地挤出一丝笑意。“我们不算有交情。甚至某种程度上。你有充足的厌恶我的理由。”
“岂止厌恶。”左尼几乎有点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你。丁柔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还有。你...你们居然...”
他们居然又有了孩子。
当看守突如其來要找他的时候。他几乎瞬间想到了可能会发生什么。只言片语之中。丁柔果然已经被软禁了。老板擅用的这一招。他是知道的。而以卵击石的话。丁柔绝对不敌他。
借口想要vc。不过是在告诉左尼。她需要他的帮助而已。
“你想问我的很多。我也有太多想要弄清楚的事情。比如丁柔是怎么变成安妮的。但现在。。”冷之清顿了顿。“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她在哪。现在怎么样。我怎么才能找到她。”
甘愿让他放下身段去求人。而且是曾经有过小摩擦的左尼。不像冷之清一向的作风。但眼下他已经不再是之前的他了。而是一个在为了丁柔的“重生”而重生的人。
眼前的所有。虽然艰辛。却让他感觉到无穷无尽地想要追求着走下去的想法。
“我也在想。我比你好接近。但我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左尼回道。“我会尽量摸索。她只可能是软禁。不是关押。所以不用太担心她的健康。不过这也说明。你们可能会面对更可怕的未來。”
“不论怎样。我都必须找到她。”冷之清毫无商量的余地。
“我知道。我也想。但是现在要谨慎。我会在近期给你答复。”左尼挂断电话。看了看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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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之爱(冷与柔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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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也想。但是现在要谨慎。我会在近期给你答复。”左尼挂断电话。看了看周围。
手机卡被取出。他转身。将手机放进了水族箱里。看着它沉入水底。不断地冒着水泡。心里才渐渐平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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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之清擎着手机。坐在车厢里。思虑许久。才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过來老板的声音。“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接。”冷调无情。带着一点儿犀利的声音。虽然是笑着。却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我知道你只关心我的问題。”冷之清笃定地回答。不轻不重。“我说的对么。”
“哈哈哈。。。不错。你是真的很聪明。可惜。如果你不是冷之清。我还真的想把你纳入我的麾下。当一个好的fbi探员。”老板笑得更为肆无忌惮。甚至有些猖狂。“你一定会很优秀。胜过丁柔。哈哈哈。”
他刻意刺痛冷之清的软肋。直接地击中他最疼的地方。
冷之清的喉咙咽了咽。竭力压制着腹中的恼火。淡然地问道。“直接点。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爽快。”老板仍然不改刚才的态度。不紧不慢地悠然讲着。“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过你们中国的一种刑罚。叫做‘凌迟’。”
“你什么意思。”冷之清倏然紧张起來。
第一反应是想到的丁柔。他沒有关系。如果这个人已经到达了癫狂的境界。是真的要他看丁柔受这样的刑罚么。。。如若这样。他宁愿是自己。
“别紧张。哈哈。我只是一个比喻而已。”老板的语气放松下來。
“直接说目的。”冷之清几乎已经失去了耐性。“趁我还可以这么和你平心静气地谈判。”
“你以为是谈判么。”老板忽然换了一副态势。带着高不可攀。“。。丁柔在我手里。你还能傲气到哪去。关于‘凌迟’么。呵呵。我不会让你一点点死去。而是让你看着她受折磨。让她看着你受折磨。一点一点。一点点地痛苦。”
冷之清的眼睛泛起了死灰一般的气息。
他想象过面临死亡。更是设想过哪怕自己死也要保全丁柔。而现在。受他的一个疏忽的过往。她和自己不知道还要面对什么样的挑战和折磨。
“不许动她。”冷之清带着慑人的冷沉。“哪怕我死。也不允许你动她一丝一毫。”
电话的另一头却仍然传來毫无顾忌的笑声。“不。你不能死。。。我要你等着看。她要经受的每一分折磨。”
“。。你。”冷之清终于按捺不住吼了出來。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倾尽所有的暴怒。洒出所有的压抑。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他起身推门走出车厢。一把将车门“砰”地甩上。走到路旁的石墙边。一记拳头捶打上去。鲜血顺着手背突起的地方缓缓地流下來。然而。他不觉得疼。相反。最害怕的。是隐隐牵系着的那个她...
冷之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飙回到住处的。
进了门。所有的佣人看着阴云密布的他都噤若寒蝉。只有李管家才敢试探性地进入书房一探究竟。
“你來的正好。”冷之清抬眸便看过去。眼底似乎带着利刃。“所有的人都安排好。立即地毯式搜索丁柔现在在哪。所有的线人全部用上。我必须把她救出來。”
“先生...”李管家仍然如同往常般的平静。似乎一点不被冷之清的情绪传染。
“我说的话你沒听清。。。是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冷之清全然陷入了怒气中。
李管家沒有说话。只是简单地捧着手里的茶壶。缓缓地倒出一杯温热的茶水。静静地看着茶杯上方的热气渐渐消散。才开口。“先生。就像这杯茶一样。在滚烫的时候。是不能喝下去的。只会伤了自己。而等它凉下來。才知道怎么去感受。”
冷之清僵硬着表情。半响沒有说话。他的眉头蹙起來之后就沒有再展开过。整个人都是一种惶然与恍惚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