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4 章(1 / 1)

烟水寒 严沁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急,安解语便吃足了苦头,却咬紧了牙关,只在受不住的时候,才轻轻地哼唧一声。

范朝风听在耳里,却更增兴致,便将她的**举起压倒胸前,又全力伏了上去,忙忙地大动了一阵子,来回戳刺,不停变换角度和方位,直到腰间一阵阵酸麻,像是快要守不住了,才慢了下来。便一边缓抽浅弄,一边又俯下头,去**安解语的唇。

大手拂过她的额头,却摸到一额头的汗水。

范朝风有些诧异,一时顾不得多想,只抱着她低声问道:“我……还好不好……你……想不想我?”

安解语忍了痛,颤声道:“好……想……”又勉力分开**,让他的**,能更深的埋了进去。

范朝风这才眼见安解语脸色有些发白,不若以前欢爱之时红fen霏霏,情知有异,便忙忙地要退了出来。

安解语修长的**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不让他走,又道:“你不用管我……”

范朝风觉察到她内里的干涩,似是让她十分痛苦。便心疼道:“都是我不好。”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等安解语好受些,才伸出手去,重新握住她的白**峰,揉捏摩索了一会儿。又慢慢将手往下滑,找到那谷底深藏的蕊珠,**磨蹭许久,等她下面略有湿意,才又慢慢地送了进去。

这一次,范朝风分外温柔,只轻插缓抽,生怕安解语受不住。只要她略有蹙眉,便赶紧停了下来。如是几次,安解语终是适应了,便羞涩道:“你不用再忍着……”

范朝风也觉得下面**了许多,便放下心来,只起身跪坐,将她的**托起挂在臂间,肆意**起来。

那一双白嫩的小脚,从范朝风强健的微褐色臂膀两侧挂了下来,便如倒垂杨柳枝一样,不停地随着有节奏的律动,朝空中踢踏摇动。脚尖处时而绷得笔直,时而软如春水,荡漾不休。

安解语也是久不知味的人,如今被范朝风一阵**,已是先忍不住,伸手拉了他低下头,紧紧抱住他在胸前,低语道:“求你……快一些……”

范朝风大喜,便紧紧抱了她在怀里,又死死抵住下面,直捣狠撞,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急。

安解语便如被闪电击中,在一阵头晕目眩中,只觉得又酥又酸又麻,全身已是跟团软面子一样,任凭范朝风**罢了。

范朝风此时也到了穷途末路,只觉得身下的人儿突然酥软得如卧绵上,埋在她内里深处的**,又被一阵突然而来的紧凑不断**推挤,就再也撑不住,已是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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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弄巧

古代言情

第二百五十九章弄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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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朝风和安解语都是久旷之人,如今金风玉露既然相逢,自然好得一刻也不想分开。

只是范朝风到底顾念着安解语的身子,便只做了一次,就下床去拧了帕子过来,给她细细搽拭。

安解语斜靠在大迎枕上,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是看着范朝风敞着中衣的胸膛里,露出条条道道细碎的疤痕,才勉力直起身,掀开他的中衣,往他背上也看去。果然他的背上,也有深深浅浅的伤痕。就不由摩索上去,幽幽地道:“你在呼拉儿国,到底在做什么?”

范朝风不想让安解语难过,便含糊道:“不过是被人抓了,后来也逃回来了。”

安解语却听出这两句话里,藏着不知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和苦痛。也知道范朝风不明说,是怕她伤心,便也不再追问。

范朝风出去倒了水,才又回身上了床,拥了安解语在怀里,又将被子严严实实地把两个人都**了,才道:“睡吧,明日还要去宋府吃小年饭,要闹腾一天。——你要没精打采的,我就要被人笑话了。”

安解语抿嘴一笑,有心想取笑两句。只是范朝风的怀抱实在太过温暖,她已是有很久没有这样放松地睡过一觉了,嘴里只嘟哝几句,已是一歪头,睡了过去。

范朝风看了她这么快就沉睡过去,心里也觉高兴,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也睡了。

两人黑甜一觉,居然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第二日天亮的时候,安解语睁开眼睛,发现范朝风正埋在自己身体里面**。

见她皱了眉头,范朝风露齿一笑:“醒了?”

安解语在下戏噱道:“不告而取,谓之贼。——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范朝风一边细细品味她内里的娇嫩和紧凑,一边调笑道:“不告而入,谓之偷。”

安解语又好气,又好笑,可是也舍不得再说他,只好随了他,又紧紧地将大腿缠上了他的腰。

范朝风已是到了最后关头,被安解语两腿一绕,便失了守,就又发了一次。

安解语得意,扬眉挑衅一样地看着他,如同在看自己的手下败将。

范朝风看了她的小模样,故作恼怒地捶了一下床,道:“再来”

安解语大惊失色。——一次就够累了,再来一次,她今日就不要起床了。明日也不要见人了

范朝风见安解语告饶,才笑着从她身上下来,侧身躺着,又将她抱在怀里,得意洋洋道:“知道厉害了吧?”

安解语忍了笑,做出两眼冒星星的膜拜状“大爷好厉害”

范朝风全身立刻冒起鸡皮疙瘩,也皱眉道:“你如今也学坏了,什么话都敢说。”

安解语就懒洋洋地放松了身体,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道:“不是都说,**不坏,男人不爱么?”

范朝风听了半天,才回过味儿来,笑道:“你这张嘴越发厉害了。什么都能瞎改。——应该是男人不坏,**不爱吧?”又有些紧张地问道:“你是喜欢好男人,还是坏男人?”

安解语忙侧身过去,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他道:“我向来喜欢好男人。只有圣母才能跟坏男人一起过日子。我不是圣母,所以连一天都跟坏男人处不下去。”又警告范朝风:“你若是变坏了,我也会大扫帚将你逐出家门。”

范朝风一脸得色的把脸主动贴到安解语唇边,轻轻碰了一下,又道:“你看你,就一刻都离不了我,说着话也要亲一下脸。”又问道:“圣母是什么人?”

安解语先笑骂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样没脸没皮的?——谁要亲你的脸?”又解释道:“圣母就是别人打她的左脸,她还把右脸凑上去的**。”

范朝风就感叹道:“幸亏我是好男人。”又忙求饶道:“是我说错了,是我的脸,亲了你的嘴才是。”

安解语在**就笑得蜷成一团。

五万和六万早上起来看了几次,见老爷和夫人都没有起床。如今已是日上三杆,宋府里来人送年礼了,都没有人接着。五万只好硬着头皮拉了六万一起过来敲门。

听着屋里的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