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武林失传了数百年的铁砂掌,今日我居然在安夫人身上练成了”
这话说得,让一屋子女客都笑得东倒西歪。
宋主薄的夫人也端了酒杯过来凑趣,对安解语道:“我祝你们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安解语也不介意,笑眯眯地接了酒杯喝了。
桌上的妇人都有几分酒量,如今见新娘子豪爽能喝,又多了几分好感,也纷纷过来敬酒。
结果等酒席散了,范朝风送了男客回来,发现安解语已是醉了。
只是她喝醉了,不会发酒疯,只是眼睛比平日里都亮,反应比较迟钝而已。
范朝风倒是暗暗高兴,便忙忙地携了她的手,回了睡房。
五万和六万也为夫人高兴,就赶紧去炊了热水,让老爷和夫人沐浴。
慧纹留在隔壁的宅子里管总收拾,心里也是又喜又愁。
喜的是,公子终于娶了妻,且娶了个没有长相,也没有家世的寡妇。以后自己做了通房,生了小少爷,自能抬姨娘。自己又是仗义楼楼主夫人送给公子的人,身份自是不一般。——就算那小寡妇是正妻,也不敢在自己面前摆架子。
愁的是,自从上次自己穿了单衣在公子面前伺候过以后,公子就很不待见自己。等闲不让自己去跟前伺候,却是不知何时才能纳了自己。就拿了主意,等自己跟着过去那边,可得先奉承一下夫人。夫人那边的几个丫鬟,一看就是土里土气的,哪里配做通房?——等夫人收了自己做心腹,自然就能事半功倍了。
慧纹思来想去,一夜未眠。
那边范朝风却是急急忙忙抱了安解语回房,先给她洗了洗,又将她抱回床上,自己再进去沐浴。等他洗完上床的时候,安解语已是睡得死沉死沉的。
范朝风苦笑了一下,便也揭开被子躺了下去。却发现这被子里,虽然安解语睡了好一会儿了,还是冷浸浸的,不由更是心疼。
范朝风倒是知道,安解语本来就有些畏寒。如今虚成这个样子,想是那次夷人围城,她自尽受了重伤后,血气就更是虚了下来。以前在北地的时候,又有地龙,又有皮毛褥子、被子和帘子,应该不妨事。如今到了江南,晚上就是用汤婆子都不顶事。她那手脚的冻疮,应该就是这样生出来的。
想到此,范朝风也没有了那些旖旎遐思,便搂过她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帮她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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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鱼水(慎)补九月粉红105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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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白日里都累得够呛,很快就睡熟了。
第二日起来,范朝风又让安解语穿得严严实实的,带着金银细软,装了三辆大车,就一起去承义坊的新宅子里去了。
承康坊周家的宅子里,就只留了两个婆子看守门户,其余的下人都带去了承义坊。而隔壁南宫家送的下人,就都没有跟过来。
安解语一下车,就看见一个气派的门楼上,挂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大匾,写着“安宅”两个龙飞凤舞的篆字,便抿嘴一笑,拉了拉范朝风的衣袖。
范朝风忙侧头俯身过来,安解语就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怎么看着,你还是入赘呢?且是带着金子银子房子车子倒贴呢——比入赘还惨。”说着,又忍不住乐出了声。
范朝风挑了挑眉毛,想说什么,却见安解语笑得欢畅,便闭了嘴,只静静地凝视着她喜笑颜开。
安解语如今既然再“嫁”了人,就将额前厚厚的刘海梳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明亮的眼睛。虽然还是带着人皮面具,可是她嫣然一笑,眉目之间,光华流转,竟然让人都忘记了她面容的平凡,只余了一双眼睛追魂夺魄。
四围的下人以前都没有见过夫人这般的模样,不由都看呆了。
六万尤其惊讶,对五万悄悄地道:“夫人嫁了人,居然就变做了一个美人儿。”
五万拉了拉她的手,低声嘱咐道:“不要乱说话。”过后又偷偷嘱咐六万,少说话,多做事。不该看的别看,不该想的别想。
六万向来信服五万,就忙点点头,跟着进去了。
这里虽是新买的宅子,各样家私器皿却也都随宅子奉送了的,自不用再去添置。
安解语也是有眼光的人,一眼看出这宅子里的东西不俗,就对范朝风道:“你哪里找到这样的地方?花了多少银子?”
范朝风很是得意,笑道:“才三千二百两,实在是划算。”
安解语也是意外,就这正屋内室里的紫檀木多宝阁,在识货的人眼里,都少不了要一千两银子。看来这要卖房子的人,若不是急需钱用,就是完全不在乎钱。
到了夜间,将这里大宅正屋的地龙烧起来,睡房的火墙也都热了一天了,安解语进了里面,就觉得一下子暖烘烘的,如同回到了北地王府里的风存阁,不由很是感慨。
范朝风却已是等不及了,忙忙地洗漱了,就将她抱到**,低声埋怨道:“良宵苦短,娘子不会又将为夫扔在一边,自己睡了吧?”
安解语想起昨夜的“洞房花烛”,自己居然早早地睡了过去,便抿嘴笑了,伸出手在范朝风赤露o的胸膛上轻轻划了一下,道:“你急什么?”指尖若有若无地从范朝风胸前掠过,已是让他再也受不住了,猛扑过来,将她压在了身下。
修长**的手指掀开小衣,灵活地在她滑腻又带些瓷性的肌肤上穿行。
安解语在下仰着头,微微地张开了唇,灵巧的小舌慢慢地从范朝风唇边一一描过去。
范朝风的手已是握住了她一侧颤微微的雪腻妙乳,大力抚弄几下,又一路从上往下亲了下来。到了那软脂滑玉处,一时抚弄**那红艳艳的樱桃顶端,一时揉捏已是分外软糯的底部。
安解语不耐**,抱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微微动了一下。
范朝风已是换了另一边,细细地****。直到两颗红润的小樱桃挺立起来,如两朵红梅绽放在她凝脂一样的胸前。
窗外的月光,隔着轻纱一样的窗帘照进来,映着墙脚的昏黄夜灯,有如黄泉碧落,四处茫茫。
范朝风眼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便觉得一股邪火往腹下腾腾冲去,就再也耐不得,跪坐在安解语身前,分开了她的**,忙忙地就要顶进去。
安解语自范朝风去后,就再未有过此等夫妻之事,此时下面还干涩得很。
范朝风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