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0 章(1 / 1)

烟水寒 严沁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范朝风当年的范府旧地给自己和则哥儿埋的金子,就附在周芳荃耳边神秘道:“荃姐姐莫要为银子担心。明儿我们上路,先去旧都的范府旧地看看。”

周芳荃想起安解语以前说过,范朝风给她留下一笔钱,也就释然。只是在心里暗暗警惕:语娘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性,自己一定要好好看着她。不说怕坐吃山空,若是露了富,就她们两个女人家,也是麻烦。

两人闲聊已毕,便要各自安歇。却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奔跑来去,又听见有人大声道:“上阳王府那边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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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掘金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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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掘金下

※正文323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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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芳荃和安解语听说上阳王府那边走水,都吓了一大跳。

她们住的这个客栈,在上阳城西面,同上阳王府所离不远。

这边是上阳城里贵人聚居的地界儿,寸金寸土,地价极贵。

这个掌柜能在这里建一个客栈,应该也是有后台的。

她们选中了这个客栈住,也是想借这掌柜后台的势,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如今听说上阳王府那边走水,便也生了好奇之心。两人就推开窗户,往王府那边望过去。

果然见夜幕沉沉的天空里,西面的上阳王府处,一处火光正冲天而起。

安解语和周芳荃对视一眼,都有些明白,王府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两人正自忐忑,又听见客栈里有人大声叫道:“凤凰有凤凰”

安解语忙抬头望去,却见火光冲天处,一只五彩的凤凰突然腾飞在火焰的最高处,闪耀几次之后,便随着后面的火光,烟消云散了。

周芳荃张大了嘴:“这……这……这范忠,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安解语却看得仔细:那所谓的“凤凰”,分明是一只纸糊的大风筝只是做得逼真,又在远处,隔着熊熊的火光之下,分外醒目而已。且火光到处,那纸糊的凤凰,自然就随火化了。

而客栈里的旁人,却没有安解语这么理性,个个都欢呼雀跃,以为自己真的有幸见到了一次“神迹”。——这上阳王府,看来真是造诣不凡

安解语和周芳荃虽然不知王府里的具体情形,可是也猜了八九不离十。

自周芳荃带着安解语离府之后,范忠就着手准备在灵堂里放火。等到了深夜,灵堂突然被一阵大风刮过,蜡烛的火倒在白幡之上,立刻熊熊燃烧起来。

范忠又亲自在灵堂坍塌之前,放起一只五彩凤凰大风筝,力求将这潭水,搅得更乱,更浑。

上阳王府人多势众,火势很快被救下来,只是元晖楼的正厅,也就是先王妃的灵堂被彻底烧毁了,包括先王妃的棺椁在内。火场上,只留下先王妃入葬时戴在头上的凤冠。不知是不是金刚石镶得多,倒是没有损毁得很厉害,只是黄金底座有些稍稍融了。

范忠找了能工巧匠,又将底座修复,摆在风存阁的正厅上,此时后话不提。

只是王爷外院的幕僚们,被这一场大火烧得呆若木鸡。

先前范忠要求给王妃的外椁用阴沉木,他们不许。谁知就出了这一场大火,将王妃的棺椁烧成了灰。——若是用了阴沉木,水火不浸,哪会有这场祸事?

好在后来还有凤凰于火中现身的“神迹”,只盼王爷将来能看在这“神迹”上,放他们一马。

范忠却只是在心里冷笑,就找人去重新修建元晖楼的正厅,又重新让工匠拿剩下的樯木和金丝楠木做了新的棺椁,将那日烧剩下的烟灰放了进去。——日后王爷回来,看见自己的佳人只剩了一抔黄土,不知会做何感想?

安解语和周芳荃心里有事,一晚上也没有睡好。

第二日一大早,两人在客栈里匆匆用过早饭,就下楼结了帐,赶着车出了客栈的马房。

一路上,她们买了数十个馒头、大饼、一包咸菜和一坛咸鸭蛋,又带了几个羊皮水袋的清水,一起放到车上,打算在路上吃。

从上阳到旧都,快马一天就到。

周芳荃赶着两匹马拉着的大车,也不过天刚黑的时候,就到了旧都。

两人也顾不了天快黑了,就忙忙地赶着车往旧都里去。

半夜时分,她们终于到了范府旧地。

此时天上新月高悬,繁星闪烁,甚是明亮。

两人将车停在范家旧府门外,就下了车,躲躲闪闪地往范府里面行去。

安解语顾不得对着断屋残垣伤神,只带着周芳荃左弯右拐,就到了她当年的旧居风华居的地界儿。

两人连蒙带猜,寻到了安解语当年正屋的内室所在。

看见那一件件精巧贵重的家私都烧得黑漆漆的,安解语这才叹了口气,对周芳荃道:“真还不如不回来。看见这里变成这样,真是难受。”又悄声问周芳荃道:“你说,这地儿,就真的要被废弃了?”

周芳荃摇头道:“这些事,你问王爷还好些。问我确是问错人了。”

安解语失笑:也对,她是杞人忧天了。

便收敛了心神,在屋里耐心查验起来。

很快,安解语就找到了当年暗室的所在,便叫了周芳荃过来,让她试试能不能打开地上的那个暗门。

周芳荃试了一下,皱眉道:“这个门似乎被人拧坏了。”

安解语没有在意,道:“可能是烧坏了吧。”

周芳荃手上又用了内力,才将那暗门提了起来。

安解语探头一看,下面黑呼呼的,似乎还能见着一些影影绰绰的影子。

周芳荃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在手上晃了晃,点燃了,递到安解语手里道:“你拿着下去。我在上面给你把风。”

安解语点点头,就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摸着往下走的阶梯,倒退着一步步下到暗室里。

这个暗室,当年安解语也只同范朝风下来过一次。她对当时的情形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范朝风将几箱黄金放在这里,说是要给她和则哥儿以备不时之需。想来那话自是不祥。——他说了这话不久,就去了。

安解语有些失神地想起了那日的情形,又转头去看了那码在一起的金条,不由皱了皱眉,那堆金条似乎是缺了一个脚,有一堆已是塌了下来。

安解语慢慢将那些金条拾起来,码好了,仔细看去,好象又不差了。——过去这么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却在这里纠结她的金条是不是少了几根?

安解语不由笑起来,觉得自己的神经已是粗大到一定程度,快要刀枪不入了。

这边想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