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7 章(1 / 1)

穿越记:状元长公主 馨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掌,无可奈何。

那年因伊,又生政变,家族全心付之相国侯倒,本一夕将败,却要己在嫁祸太子。

孰将胜负,早已分晓,何作濒死之鱼?

此事托付,己时完矣,命也丧矣。红豆同根,从未纪念己生死。

无念争辩,本自失之,无欲复苟且。

为家族十余年,心尽力竭,自觉可矣,今将覆颓败,冷眼不挽。

然,十年囊中物,未得。如何罢休?

蛇蝎向来,狠毒身本。

血湛莲花,零落桂花。

事闹终大,本不顾回路。一心向死,心念成灰。

局生至此,逼伊西秦朝堂无立足地,然,却未致死。

并非未曾念己,买人刺杀事,然,他心上之人,他必护之周全万分,无隙可钻。

且,若真伤及伊,心伤必他。己不成器,不忍。

若伊死,情必长,朱砂烙其心上。

己死,定非白月光。到底意难平。

伊未死,且看其意,或生嫌隙。

虽与己在无关系,人死万事休,却是执着。

或,仅是己想帮伊炼情。

死前一善耶?

问斩为腰,该心死却未,极目远望,不见其影。

为其一生,痴缠却未得临终前一面。

一生笑话,活该凄凉。

阖目,狼狈极甚,牢味浓重,发乱一团,绒结成球,麦草做簪,白衣囚服,灰痕,血迹斑斑,凝结干褐。

思及当年“死时,凝妆,华衣。”言梦如此,真为梦,不成。

然,暖阳暖光披身,心宁一颗,里外从容。

刀落瞬间,笑靥两边,安稳祥和。

其之未来,只断己牵挂。

来生,未来生。孑然干净。

——另附加太子萧离墨番外文言简版——

木樨披荧光,浅火暗香,簇灵匿清叶,涩以避世,奇将观尘。

秋生乐声,木叶微脱,云敛天末。踱步芳趁凝榭,月如镜似照伊影来。

夜柔甚,柔情含,素手入思,勾陈想。

浓墨于眼前将发解散,如昔其落之发带。丝丝撩拨,浅吸镀魂。

似桂已酿酒,化醉眼为其眸眉。

昔,纤长柳叶如其葇夷,似其峨眉;昨,柳枝曳,柳腰曼妙,盈盈一握,堪做掌中舞。

今,垂下绿丝绦仍和风歌,细雨缠。

今,柳眉早凋。淌与泉,或入江海做鱼食,或搁浅泊湾,已做糜烂。融同泥,杂进尘,不做清秀样。

冷眼瞧之,有不忍难舍,终无为。

如伊离。

生时,母因生亡,生不逢时耶?父之不喜。未至髫年未曾见父。

幼曾疑双亲何意,便问不得,人皆惶色。

得舅言,五爪黄袍即为。

终于芍药花季得见,惶又期复与欣,只得之一句:原汝已岁如斯。

后明,妃中柳氏得其爱,因貌似母;得其恶,亦缘貌如母。

柳氏出,补其失其痛;我出,警其失妻实。

太傅首课非“人初性善”,而是“大学道,在明德。”

而舅之教我者,非“欲流之远,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而乃“术者,藏之于胸,以偶众而潜御群臣。”

圣贤于言,治天下国家有九经,然则,我信之唯术不欲见,以权术方能治。

君舟民水,能载能覆?

此为之于我初相。

此则为民请命状,果是方进官场,不明天下。

我之是也,正少牛犊之辈出风顶我父,直言敢道相国侯恶。

是以,舅与我互意必得此人。

是故,有后月下柳前明眸眉睫,怦然心动。

整兵部,救济南江,设套相国侯,后除相国侯,多年心头大患,除之因伊,果是福音。

心悦之,喜为甚,自是想得其为妃为后。

长公主又如何?不同国别何妨,志在必得,自在囊中。

别伊时,婷婷玉影娉娉遥远。木樨香落,落靥绵香浓长。

来日方长。

汝既复国,孤既为帝,两国秦晋,自无它人敢闲话,且若孤君临天下之时,必以碧落城池做迎娶嫁妆,桃之夭夭,十里红妆。

然则,既碧落如此,想必等复国之后,伊难打理,自落孤手,然则,孤谋此,实非大揽天下心思,而更为凭孤之力,用孤之心全心意打理。

还她一个全盛碧落王国。

念及时时,伊必杏眸笑意星辰,丝发散落孤手心,轻撩拨许,缓动搔在情长,芝兰吐气耳边,朱唇露贝齿,蜻蜓点水款款飞在唇上,寥落桂花香。

孤必揽柳腰在怀,登城阙楼高处,顶立天地,俯睨西秦,遥看碧落,黄莺啼畔,杨柳依依,春暖归草木,浩大天地庄正岸伟,尽收眼底,且在掌下。

洛神遥,顾盼留恋却不见,飞升碧海青天,云深深处藏伊面,瑶琼一鬓,惑色众生,乃巧笑无言。

萧笙起,见谦谦儒雅眸覆城府万千,待等九五,纵,离伊千里,默然无言。且待网罗,只做网笼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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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总是红蜻蜓伴绿螳螂

洛云瑶看着镜子中九仙堕云髻上插一只镂空蜻蜓簪子,在坠了三段的翠青色翡翠的串珠,点翠衔珠红丝璎珞,月牙镂空髻,一缕青丝坠长在肩前一侧。额心贴花黄,几笔点的白梅花。

洛云瑶伸手去摸自己的眉,眉毛浅浅,软软绒绒,当镜画眉妆,一笔直直,轻尾细长。

青竹正欲将烧蓝玛瑙头花簪在洛云瑶的髻环之上,却被洛云瑶的葇夷抓住,青竹疑惑去看洛云瑶,洛云瑶不言,只是将青竹手上的烧蓝玛瑙点珠头花给拿下放到了妆台上,青竹以为自家小姐不欢喜这个头花之时,洛云瑶却已经把自己的头上的点翠先主红丝璎珞,以及发髻的发包全数给取了下来。

青竹看着镜子里面洛云瑶简练的动作,边听她解释道:“既然是要去做正事的,可有得好忙,带着这样的发饰发型难免累赘,而且施展不开手脚。”

青竹自然想到了这个,于是努力将自己的小算盘辩解道:“可是,小姐这样的好看,他们或许就会对小姐好一点呢。”

洛云瑶取下芙蓉粉蕊海棠绢花时,听到了这话,心中好笑,眉心之间的红蜻蜓薄脆花钿便更加的栩栩如生了,像是要飞出洛云瑶的额头。

洛云瑶边将自己的头发从新梳理了清楚,方才回答自家天真的丫头:“政斗场上,女人只是玩具。”

貂蝉,西施如是。

简单得用嘴上叼着的镂空蜻蜓簪子将头发挽了一个发髻,洛云瑶续道:“再好看也只是摆设,说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其实也不过是英雄而已。政斗场上,哪里是英雄能够胜出的地方,一个二个的,只有阴毒的小人才能够获胜啊。”

说着不由得再一次想到了某个远在天边的人,那样的眉眼,感觉就在眼前。

洛云瑶还没认真好好的伤感一下,就听得青竹一脸纠结地道:“可是小姐,你这个打扮未免也太……简单简陋了吧?”

洛云瑶通过镜子扫了青竹一眼,根据她对于这个丫头的多年了解,自然是知道其实青竹想说的是,这个装扮未免太丑了吧,竟然能够把话憋回去也是难为她了。

洛云瑶认真的看了看镜子里面的发型,镂空成树叶状的紫檀木簪子,上面是绿玛瑙的活灵活现的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