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这家伙声音冷得很,换做以前的我没准就被唬住了,可现在?哼哼。
我慢悠悠的点起一根烟,朝他脸上吐了口黑气,淡淡说:“唬我?老子现在无亲无故,就tm光棍一条,有什么招儿你尽管使就是了。”
吴意劝道:“尹驰杰,这事情和杜飞无关,我……”
“你住嘴!”尹驰杰斥道:“和他无关?那你整天想着他做什么!”
他转身对我说:“你是不是要钱?咱们也算老朋友了,开个价吧。”
“哥要十亿。”
尹驰杰窒了一下,意识我在耍他,气得脸都青了,说杜飞,你小子可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的?
“老子就烂命一条,要你就来拿!”我冷笑起来:“但你得要有这个本事!干不掉我,哥这辈子都会让你不得安生!”
我扔掉烟头掉头就走。转身的时候看了吴意一眼,看到了她妙目中的失落。
我的心又开始抽搐起来。
想起我俩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温言笑语,她的没倾国倾城,她的偶尔呆萌,还有——那让人难忘的甜蜜。
但,一切都过去了。
好像一场梦,来去都匆匆。
走出十几步,我的手被人拽住,回头一看,是吴意。
这让我很是诧异。
“杜飞,你先别走,听我说。”吴意看了看远处的尹驰杰,发现他没有跟来,松了口气,道:“明天的中午,那尹驰杰的家人就要来我家下聘礼了。到时候你要来捣乱,然后装作是我的男朋友,引起他父母的恶感,从而取消这门亲事!”
我耐心的听她说完,点点头,笑着说:“不好意思,我明天有事,没空。”
吴意一下子呆滞了,无法置信的看着我,失声说:“杜飞,你……你这是干嘛?你不爱我了吗?”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我的心好像刀割一样疼痛。嘴上却说:“哦,那好,你倒是说说,把这门亲事搅黄之后,你会怎么做?是在尹驰杰他父母面前假装我们是男女朋友,事后再把我甩开是吗?也对,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个备胎嘛?”
“啪!”
吴意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剧痛瞬间蔓延开来,耳嗡嗡作响。
“杜飞,你混蛋!”吴意咬着嘴唇,眼里泪花弥漫。哽咽着说:“咱们不是说好先分开一段时间的吗?我每天都那么想你,应付着和那尹驰杰呆在一起,为的就是破坏掉明天这个日子啊!”
我舔了舔嘴角,咸咸的,好像流血了。
我没心没肺的笑起来,说吴意,这一个月我想了很多,也因此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我的同年有些阴暗,正如你看到的,我父母都已经抛弃我了,我如今是一个孤儿,与你这样有着完美家庭的白富美简直是天壤之别。”
“而你,则有着太多事情瞒着我。我想,我即便问你,你也绝对不会说的。无法坦诚相待的爱情,根本不会幸福,你懂,我也懂。”
我抓紧了拳头,冷笑着说:“而且,谁还知道你是不是处女,对于这个,我可是非常在意的呢!”
“啪!”
又是一巴掌,这次是右脸。
“杜飞,你真是个畜生!”
“而你,则有着太多事情瞒着我。我想,我即便问你,你也绝对不会说的。无法坦诚相待的爱情,根本不会幸福,你懂,我也懂。”
我抓紧了拳头,冷笑着说:“而且,谁还知道你是不是处女,对于这个,我可是非常在意的呢!”
“啪!”
又是一巴掌,这次是右脸。
“杜飞,你真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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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月之期
我拼命往外跑,一直跑,跑到最后实在跑不动了,整个人跌倒在街角,好半天都起不来。
我心里想,我走了之后,吴意会怎么样?
我这次真是伤透她的心了,她会不会一怒之下不再理我,跑去跟尹驰杰结婚了?
嗬嗬,若真是那样,也是我活该。我特码发什么神经要说那样的话啊?我特码为毛会问她是不是处女啊,这不明摆着作死吗?
屌丝注定孤独一生啊!
想着想着我就神经质地笑了起来,我想我这时候的脸色肯定难看,周围那些行人及看我的目光就好像看个傻子似的。没有人敢靠近我,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打电话给精神病医院了。
这种心情真的是糟糕透了。
我直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吴意到底有没有喜欢我,哪怕一丝半点?不过也罢了,就算喜欢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我那样子说她,她还会原谅我吗?
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抬头看了看,太阳出来了,从楼顶上升起,刺目的阳光倾洒在身上,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我只得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想要心无旁骛的变强,就必须得斩断一切。纠缠不清的爱情,不要也罢!
我背着龟壳回到金鱼店,癫老头和林佑早已等候多时了。
金鱼店门口是一个空地,用混凝土切起来的。癫老头让我放下龟壳,准备一个月前就说好的测试。
我依言把龟壳放下来,就问他:“咋测试?这龟壳以后还能背吗?”
“怎么,喜欢上它了?”癫老头拖沓着一双人字拖,手里拿着半截削好皮的甘蔗,撇嘴道:“这东西我可是专程叫人打造的,花我老多钱,你以为想背就背的啊?”
这死老鬼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嫌。他今天这打扮太寒酸了,那如癞蛤蟆一样干瘦的身体,只套着一件汗衫,加上头发也很稀疏,从背后一看活脱脱的功夫电影里的火云邪神。
林佑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小声说:“杜飞,看你脸色不大好,没事儿吧?你和吴意怎么样了?”
我苦笑说别提了,一团糟。估计咱俩的事儿得黄了。
林佑吃了一惊,说不会吧,我看吴意是真心喜欢你的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所以把人家气跑了?
我把刚才的情况大致跟他说了一下,林佑直接跳起来骂我,傻逼,大傻逼,你这是自掘坟墓,没眼看了,爱咋咋地吧!
也难怪他会生气。我tm竟然对吴意说了那样的话,真是个畜生啊!
“怎么,为情所困了?”癫老头吐了口甘蔗渣,不屑道:“这一代的小年轻啊,十八九岁就开始拍拖,日过了就扔,做过了就甩,没有半点的真情可言。哪像我们那时候,男女间没有结婚之前,连拉个手都是奢望啊!”
我和林佑齐口同声说:“你那是古板,是封建主义!”
我对这所谓的测试不懂,所以只能看着林佑和癫老头在旁边忙碌。
不一会,面前已经用两个支架扎起来一条绳子,我诧异道:“这嘛玩儿?咱们要学小孩子跳绳吗?”
“这不是跳绳,是跳高!”林佑解释说:“咱们这里设备有限,只能这样临时搭建了。”
我心说尼玛个嘿,这一没米尺二还高低不平,跳高?难道这就是困扰了我整整一个月的测试吗?
癫老头拍拍手道:“来吧,先热身一下,然后开始跳!”
我说师傅啊,你这不是说测试吗,整这跳绳干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