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章(1 / 1)

爱妻嫁到 予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她抬手揉着太阳穴。

“你看着我!”夏银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一把抓住了姜楠初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跟前。“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你了。”姜楠初抬起头,看着他说。

夏银璇只觉得忽然天旋地转,他闭眼定了定神,再次睁开,看到的还是这样一双冷冽的眸子。她正正的盯着他,眼里写满了坚决。这样的姜楠初他是见过一次的。那个时候他因为要不要赴美留学的事情而为难。他怎么能放下姜楠初,他怕两年会改变许多的东西,他舍不得她独自一人生活。

那个时候姜楠初来找他,她说:“夏银璇,你要是敢放弃这样的机会,我们就分手。”她说:“夏银璇,只不过是区区两年而已,我会等你的,会照顾好自己的。”后来他才知道,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早就帮他打理了学校里需要办理的留学手续。那个时候姜楠初的眼里有着和今天一样的坚决。这次,她应该也是认真的。这次,只怕是他真的要失去她了……

夏银璇只觉得心剧烈的疼痛起来。“为什么?”声音透着干涩和沙哑,他虚弱的问。

“因为我爱上别人了。”姜楠初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转头向傅泽楷递了个求助的眼神。她根本不想去考虑这样的烂借口,夏银璇会不会接受,会不会相信她。她只是不想再这样继续和他面对,只想尽快逃离。

夏银璇只感到心中的酸涩浪潮一般的翻涌上来,染红了眼圈。他无法相信,这个几个小时前还陪在他身边笑颜如花的姜楠初,现在会和他说,她不再爱他了,她爱上别人了。就在几小时前,他还是以为自己是幸福的。却不知原来他早就站在悬崖边缘,只是她一直蒙住了他的眼睛,而现在,她解开了那层布,还狠狠的推了他一把。

傅泽楷配合的揽住的姜楠初,挑着一边眉,有些高傲的对夏银璇说:“夏先生,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麻烦你放手。”

姜楠初只觉得手背上一热,一颗泪珠掉落在她被抓住的那只手的手背上,溅起一朵破碎的水花。夏银璇紧紧抓住的那只手被松开了,她缩回来,用另一只手掩上那滴烧灼着她的泪滴。她不敢去看夏银璇的表情,怕看了便是万劫不复。脚也软的不像自己的,她只得由着傅泽楷半搀半抱的拖着她越过木然的夏银璇。楼道口的地上,散落着很多的烟蒂,一根根的全刺进她的心上。

进了楼道后,傅泽楷干脆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几楼?”他问。

“602,对不起。”她把头埋在他厚厚的上,为自己的虚弱道歉。

“女孩子,不用那么逞强的。”他说话的时候,会微微的震动着,她的头贴在上面,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跳动,好似能从中得到安慰一般。

傅泽楷掏了她包里的钥匙开门,径直把她送到床上,替她脱掉了鞋子,拉好被子。

“谢谢,再见。”她太累,没有力气和他客套,直接下了逐客令。

傅泽楷没有说什么便转出了房间,片刻后听到关门的声音。姜楠初蜷缩起身子,来对抗腹中的疼痛。她紧紧的咬住下唇,那么痛,痛的再也控制不住,眼泪终于冲破了压制,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无声的奔过她的脸颊,隐没在枕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在轻轻的拍姜楠初的肩膀。房间里没有开灯,好在还有月光,她转过头,看到了傅泽楷模糊的面孔。傅泽楷伸手扶她坐了起来,然后递给她一把药片,一瓶水。“把药吃了再睡。”他轻声说,声音里好像有一种魔力,让人不能拒绝。姜楠初顺从的吞下药片,他扶她躺下,再次为她拉好了被子。不知道为什么,半夜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喂她吃药,这一切竟让她觉得很自然。她看着那个陌生的身影拉过椅子坐在了床边,只觉得心里有了一丝的安慰。她并不是孤单单一个人,至少此刻不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姜楠初睡着了。

姜楠初睡的很不安稳,她无力的陷在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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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像一株孤独的小草

她梦见自己站在一条昏暗的走廊中,顶上每隔很远的距离有一盏闪烁的日光灯,灯光晦涩,明灭不定。墙是灰白色的,中间一条深灰色的线,下面刷成了墨绿色。脚下的瓷砖很冰,她光着脚踩在上面,觉得很冷。走廊很长很长前后都黑黑看不到出口,姜楠初觉得自己仿佛是掉在一段深深的隧道中。霉味的空气中弥漫着讨厌的消毒水的味道,姜楠初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应该往哪里走。空旷的走廊里忽然响起了早上医生冷冰冰的声音。“小姐,你已经是胃癌晚期,我们建议你尽快住院治疗。”“即使是乐观的估计,你最多不会超过9个月。”冷硬的声音夹杂着嘶嘶的杂音一直不停的重复。

“别说了,别再说了!”姜楠初冲着那黑黑的尽头大声的喊。可是那声音根本不理会她,依旧冷冰冰的不断重复。声音在走廊里来回撞击,发出阵阵回音,和那声音交织在一起,只听得姜楠初脑中嗡嗡的做响。姜楠初开始跑,她并不在乎前方是通向哪里的,只要能让她逃离就好。

姜楠初不停的跑,不知道自己跑向何方,跑了多久,还要跑多远,前方依然是浓浓的黑暗。耳边变了调的声音依然没有任何情绪的重复着,回声诡异的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胃癌晚期…晚期……期……9个月……个月……月……,她忍不住的想哭,很想大声的哭。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唯有泪水不断的从耳畔飞过去。

姜楠初不知道自己哭着到底跑了多久。她仿佛不知道疲倦一般,只知道向前。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门,非常普通的门,看起来是那样的熟悉。就连那些因为反复擦洗而渐渐褪去的颜色都一样,是她曾经无数次看过的门。木质的门上有着圆形的金属把手,她把手指搭了上去,冰冰凉凉的质感。姜楠初伫立在这门的前面,听着自己的心跳好像擂鼓一般,嘭嘭的响。良久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光线意外的刺眼。姜楠初不自觉的伸手挡了挡。眼睛慢慢适应后,她发现这里是一间病房。非常普通的三人间。窄小,却很明亮,触目所及之处几乎都是白色的。房顶上有个老式的吊扇在缓慢的转动着,发出规律的嗡嗡声。姜楠初对面的墙上有一扇开着的窗,风吹动着白色窗帘不停飞舞,好像鸟儿扇动的翅膀。窗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