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章(1 / 1)

大汉东皇传 傅戍己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赦刚才话语,暗含有将四婢女送刘杲做妾的意味。这话当着女主来说,却是不合时宜。刘赦这是以为甄姜不乐刘杲随意纳妾,所以才仓促离去。

其实,这些婢女是刘杲主动索取的。

甄姜来邯郸时,身携两名贴身侍女。如今,甄姜平时起居,也大都是由两侍女照料。

刘杲觉得甄姜身边只有两名自家带的侍女,而他又是繁忙诸事,不能陪伴甄姜左右。是以,闻听刘赦被灵帝刘宏赏赐十数个由皇宫仔细培养的侍女,刘杲觉得这类侍女,应该与甄姜这样出身于士族女子容易交流,便要来几个,准备以此打消甄姜平素间的寂寞。

刘赦又道:“这些婢女,已送到府上。兴哥儿,要不要去验验货色?”

“不必。使唤人而已。”

“兴哥儿帐下四僮仆,宝沙、守性、巨臣、喜错,暗含‘福寿禄命’四意。这四个婢女,兴哥儿准备取个什么名字?若是名字没有内涵,我可不许。要知道为培养这些伎女,我可花费好大心思。”刘赦道。

似这种相送女婢,若非原来女婢甚为出名,大多转换主人后,就要更改姓名。

刘杲略略思考一番,道:“号钟、绕梁、绿绮、焦尾,就以此为四婢女昵称!你觉如何?”

“呃!号钟、绕梁、绿绮,这是古之三大名琴。虽然这名词读着别扭,但是以琴为奴婢名,不无不可。不过,这焦尾也是名琴?出自于何典故?”刘赦虽觉如“号钟”这样词汇,为婢女之名,相当雷人,但是一时却被“焦尾”吸引目光,不明白“焦尾”为何物,竟能和古之三大名琴并列?

闻听刘赦这一问,刘杲愣了愣,这才想起此时蔡邕虽然名望不低,但是却还是和郑玄一般,未到海内皆知其名地步,其事迹也不曾被广为流传。

焦尾琴故事,还不曾广为人知。

刘杲寻个托辞:“焦尾乃是当代陈留蔡邕蔡伯喈所制名琴。久闻此琴甚久,而不得其见,所以才将焦尾和古之三琴并列。”

刘杲将焦尾琴传说故事,略略讲诉一遍后,刘赦、刘杲两人又围绕蔡邕议论起来。

不久,刘赦与刘杲约定出游时间,起身告辞。而刘杲也趋步来寻甄姜。

刘杲行至甄姜所处小院时,甄姜正在摆弄院里种植的花花草草。

甄姜半蹲盛开的秋日兰花前,左臂托腮,右手轻抚花枝。

露出袖口的的嫩白左臂,在青丝中若隐若现。

花枝前的细腻手指,能让兰花自惭。

刘杲蹑步走至她背后,双手轻轻拦住柔嫩细腰,下巴压在甄姜右肩:“怎么?”

甄姜将头部重心,从左臂转移到刘杲脸颊,轻声道:“花,凋残了!”语调一如往常,平静之中,总是掺杂着一些落寞。

刘杲目光移向甄姜右手,兰花花瓣边缘,已经有了衰败倾向。

“明年还会绽放的!”刘杲随口安慰道。

甄姜用中指指甲,在花瓣上轻划一道又一道,却不再言语。

“大兄送的四名女婢,是我特意要来,侍候你的!”刘杲望着花瓣上轻移的手指,轻声说道。

花瓣上的指甲,猛的一颤,在花瓣上留下一道指甲痕印,继而甄姜又道:“小安、小晴,已经侍候我八九年。有她们俩在,已经足够!”

“这宅院建起后,许多繁杂事务,都需要你来张罗。小安、小晴哪里顾得来?况且大兄已经送来,你就留下来吧!她们名字,我已经取好了,号钟、焦尾、绕梁、绿绮。你觉得如何?”

“咯咯。你这是取名字,还是作贱人?号钟、焦尾、绕梁……三大名琴,都被你糟蹋了!”一向淡然的甄姜听到刘杲所取姓名后,第一次从里到外,全身心笑起来。

“那就换换名字。号钟,就叫钟好,昵称好好;焦尾,就叫焦薇,昵称薇薇;绕梁,就叫梁娆,昵称绕绕;绿绮,就叫吕绮,昵称琪琪。如何?”刘杲面带微笑的,又提出一份新的建议。

“嗯!”这次新选的名字,还能令甄姜稍稍满意。

刘杲又欲开口说话,门外突然传来巨臣声音:“公子!”

刘杲松开环抱甄姜的双手,略带歉意:“我先出去一下!”

甄姜起身,为刘杲整理一下仪容,轻声道:“忙去吧!”

等刘杲身影消逝在门口后,甄姜喃喃自语道:“号钟,钟好;焦尾,焦薇;绕梁,梁绕;绿绮,吕绮。两个谐音变姓,两个谐音变名,两个倒置,两个不变。是巧合,还是故意?”

注[1]:袁隗、马伦之事,内容太多,不便注释,可百度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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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 偷纸事件

第135偷纸事件

“公子,府里抄书办,出了幺蛾子。”

“前些天,公子吩咐裁剪一批衣服,令府上家仆、家兵,各自服装统一,以方便管理。裁剪好的新衣,今日送达府上后,我便令府上所有人,即时更换服饰。”

“自上月,新式造纸厂开始出纸后,公子吩咐招募三十人,手抄讲坛笔记。其中一人,名徐强,字杜若,也因此入府为抄书办短工。”

“今日我令众人更换衣服时,徐强死活不肯更换。后来得知,这徐强竟然是女儿身。因为怀疑此人来历,我便令女婢强行搜身,竟从她身上搜出一叠白纸。”

“公子此前吩咐过,卖书不卖纸,所以我对纸张管理格外重视。发现徐强偷纸后,我在抄书办大肆搜检一番,又发现两名短工私自携带纸张。按照公子前时定下规矩,一并处罚他们三人,并予以辞退!”

“本来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但是没料到,这徐强竟然死缠烂打,拒不承认偷窃!都从她身上搜出一叠白纸,这不算偷窃,什么算偷窃?于是,我便令家仆轰她出门。”

“不曾想这女子,竟然颇有手段,趁机锁拿住一名家兵,威胁我们立刻寻公子,并声称若是公子不去,她就要与那家兵同归于尽。”

一边赶路,巨臣一边把大致情况向刘杲讲解一番。

随着巨臣唠叨,刘杲眉头逐渐皱起:“手下无人呐!这点小事,还要麻烦我!巨臣、喜错两人能力,若有刘石十分之一,也不至于这点小事,就巴巴的前来寻我!”

“家兵?属于哪个系统的?堂堂七尺男儿,手持刀兵,竟被一女子擒拿?”刘杲随口问道。

刘杲府上家兵,有五类。第一类是从广宗城便开始跟随刘杲的黄巾出身,如左政、李晋等,人数最少,地位不高不低;第二类是征伐黑山、西羌,从亲兵里挑出来的亲随,地位最高;第三类是洪波亭侯府数代家仆出身的上青壮,这些人因忠诚度比较高,故实权最大;第四类是从赵王宫、邯郸令调来的郡国兵,负责讲坛周围安全,类似后世安保;第五类是以城外正在建设的新宅为名,招募而来的新人。

“是跟随公子,征伐西羌时的部伍!”巨臣答道。

“嗯?”刘杲猛的停下脚步。刘杲本以为,被一女子随意擒拿,肯定是那些刚刚招募来的家兵,武艺稀松,应对迟钝,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