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扭伤脚的人能去逛街?”我狐疑。
她撇嘴:“好吧。”
两天后,开机仪式正式开始。
很奇怪的开机仪式,没有记者,有的只有跟这部剧有关的工作人员,清清冷冷的,一点都不像是开机仪式。
这部戏的名字叫《罪火》,里面男主人公的设定怎么看我都觉得是冯彦博的原型,而这个故事,怎么看都像是由冯彦博和苏墨之间的事情改编,当我看见故事的结局我笑了,故事的结局是按照苏墨的原型塑造的人物最后死了,而且还是及窝囊的死法。
这位冯太太是有多走火入魔?她不知道?戏只是戏,就算她‘改变了结局’那也终究不过的幻梦一场,自欺自人罢了。
而戏里的女二,演的是一个出来卖风尘女子,而她工作的地方叫暗欲。
“暗欲?”童悦的眼色凝重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童悦摇头,“没事。”
但是我明显看见她在看见关于暗欲这段设定时眼色不善。
暗欲这两个字,在这个圈子我多少还是有所耳闻,据说,那里的姑娘不准结婚,据说出入那里的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商界显贵,说好听了,那叫高级会所,说难听了,其实那就是一家含金量高的妓院。
我以前也只是听人说过,知道的也并不多,总之那是一个盖着神秘色彩,而且还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地方。
“这个冯太太,出这样的剧本她到底想干什么!”童悦突然恼怒了一句。
“怎么了?”我不知道童悦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困惑的看她。
她烦躁起来:“就知道她给你女二的戏肯定没安好心,居然还有床戏,似乎还不少,虽然现在床戏已经不准拍,可她若是硬要要求你拍怎么办?”
我皱眉,床戏,就算拍出来也不一定有用,因为会被剪辑。
我似乎有些明白她的用意了,床戏床戏,她这是打算羞辱我吗?
第一天拍戏正好是男主人公家破人亡,然后整容事件,没有我什么事,我便拿着剧本在一边研究。
我觉得,这部剧,就算拍出来广电那一关也不一定过得了,因为涉及到太多黑暗的东西,那么她拍这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仅仅是为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幻?圆自己和冯彦博一个遗憾?
居中我女二的身份既然是风尘女子,又在那样的地方工作,接触的人都是达官贵人,自然要学会圆滑和察言观色,否则弄不好是要得罪人的,而剧中有一个情节是这样的。
有一个政界官员看上了女二,此时,女二已经与暗欲的幕后老板有一腿,因此她想不再接客,其实就是想为自己爱的人守身如玉,却不想那个官员不罢休,于是暗欲的老板就用手中平常收集起来的资料将那个政界官员弄垮台了。
其过程也是轰轰烈烈。
还有这样的一段情节,有一块地皮政府要拿出来开发,一般情况下,程序都是这样的,招商然后投标拍卖,公平竞争,然而事实却是,有人花高价从暗欲这里得到了第一手资料,以高出百分之一的价格获得那块地。
在暗欲披着含金量超高的黄色交易下进行的却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幕后黑暗。
我倒还好,没有觉得什么,对于我来说,这只是戏而已,反倒是童悦,我觉得她看色很不好,我以为她还在为我女二的身份床戏太多的事情而闹情绪,便失笑着宽慰起她来:“不就是床戏吗,他们总不能真的现场就把我睡了,放心吧。”
其实我心底并不像表面那样无所谓,以前拍戏的时候,有外婆照着,我就连吻戏都要借位,床戏更是从来没有。△≧△≧
童悦点头心不在焉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依旧情绪不高。
因为没有我的戏份,第一天我们很早就回去了,童悦先把我送回去了这才离开,回到屋中我凝着眉上了楼。
我拨通冯太太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
“拿到剧本了?”她说。
“你给我这么多床戏,是想展现我诱人的身材吗?”不想展现自己的在乎和不悦,我漫不经心的说。
冯太太嗤笑了一下:“难道你就没有发现点什么?”
“什么?”我感觉到她意有所指,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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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在苏墨的心中,你也不是那么重要呢
? 她似乎有些惊讶:“看来苏墨还真是把你保护的很好,什么都不让你知道,你说,他这是真的在保护你呢,还是他根本就不信任你,所以什么都不告诉你。”
我的眉宇皱的更深了,听见她说:“你说,如果这部剧播出去,苏墨的暗欲会怎么样?他又会怎么样?会不会坐牢?”
我一愣,浑身的血液像是被凝固了一般。
她不依不饶:“他们同样都不是好人,同样是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为什么冯彦博就该死,苏墨却还活着,这公平吗?”
我听见她畅快轻笑的声音:“如果这些黑暗被揭开,苏墨将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一个受过军队教育出身的商人,背地里却做着见不得光的交易,违法乱纪,操控着政商两届,你说他曾经以他为傲的上级长官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在我的惊愣中,她继续说,“在你没醒之前,我一直在发愁,谁来演女二号比较好。”
她华丽的微笑:“你醒的真是时候。”
在她疯魔刺耳的话语中,我想到童悦看见剧本时的表情来,童悦,她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才会显得那么仓惶无措,心神不宁。
我的眼睛像是一团火,落在剧本上,与其说这是部戏,不如说这是部证据。
“既然你这么恨苏墨,手里又握着证据,为什么不直接检举他,非要通过这样漫长的方式,你难道不知道夜长梦多吗?”我凝眉问道,这是我想不通的问题。
她温柔的笑:“我和冯彦博有一个共同点,我们都是有着完美主义的人,我们都喜欢华丽的东西,哪怕是复仇也要讲一个华丽和完美不喜欢瑕疵,所以我也一样。”
我嗤了一句:“其实你这是想圆你们一个不切实际的胜利吧。”
剧本的最后,活着的那个是‘冯彦博’,这是她所希望的胜利吧,她希望冯彦博还活着,她想给自己留一个念想,哪怕是假的也好,所以她用这样的方式将故事画上另一个结局,那是她希望的结局,也是推苏墨下地狱的证据。
我揉着内心想着剧本里的内容,他与那些官员和商人的各种交易,互惠互利间无不是充斥着利益的交锋。
想到这些,我凝声问:“我们也来做一笔交易如何?”
她答非所问:“有一件事你说错了,你要不要先猜猜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