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于我来说,不管他做过什么,他都是我喜欢的人,是我的男人,我只需要知道这点就行了。”她轻笑:“判刑?我不怕,大不了一个死字了事。”
一个被仇恨灌溉,连死都不怕的人,我还能说什么?似乎再多的劝慰也只是在浪费口水。
她冷笑,“和苏墨斗那是傻瓜才会做的事情,我是女人,我斗不过他,但是,女人的武器不是暴力和头脑,而是心计,只要我握有最有利的把柄,就算他苏墨有只手遮天的本领还不是被我压的死死的,对我听之任之?”
我很想问初初和点点在哪里,但是我知道,就算我问了,她也不会告诉我,我想,她一定把孩子放在了她认为十分安全的地方,否则苏墨也不会找不到,而且人海茫茫,要找两个人孩子谈何容易?
“说吧,你想怎么样。”我想她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打这通电话。
她笑起来:“既然你醒了,我们就玩儿点有意思的怎么样?”
我觉得这位冯太太和冯彦博不愧是情侣,连癖好都一样,就喜欢折磨人,就喜欢玩儿。
“我现在给你指条明路如何?给你个赎罪的机会。”她说。
“说。”
“我最近投资了一部新戏,正好缺一个女二号,你来演女二号怎么样?”
借着拍戏为由,那些欺负人的桥段我不是没见过,我当然知道她肯定没安好心,但是被动的我似乎已经没有选择。
不等我回答,她道:“两天后开机仪式上见。”
音落,她就挂上了电话。
我揉着眉心,一时间有些乱。
晚上的时候,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睡了三年,把所有的觉都睡完了,我现在才会每到晚上的时候还是这样清醒,没有一丝困意。
我醒来之后,这已经不是我第一个次睡不着,好像,我昨晚也是这样清醒,我逼着自己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这段时间的睡眠很不好,我一直到现在都没分清那几个晚上我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有睡。
我记得苏墨在这里有个酒柜,我走下楼到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上楼。
我从来就不喜欢喝酒,酒量也不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却是怎么也喝不醉。
我看着已经去掉一半的酒瓶,我唯有苦笑,难道那场车祸让我的酒量也变好了?
我难过的看着天上的那枚残月,卧室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我看了眼,走过去接起。
我打着酒嗝“喂”了一声,电话那边却是沉默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苏墨冰冷的声音:“明天民政局见。”
有些晕眩的我随着他这话瞬间也不晕眩了,整个人比没喝酒还要清醒。
沉默了一阵,然后我听见自己机械的声音说‘好’。
现在的我,拿什么留住苏墨?拿什么跟他撒娇?拿什么跟他委屈?拿什么跟他邀宠?拿什么跟他生气?
似乎我所有的权利都在随着苏妈妈的离去而离去,如今他留给我的,只有这大大的房子和钱,以及一只狗。
我深深吸了口气,沙哑道:“你胃不太好,要按时吃饭,少吃油腻的东西……”
那头的人却突然挂上了电话,留给我的只有嘟嘟的盲音,我短暂的顿了一下,苦涩的笑,他现在是不是连听我多说一句话都觉得窒息?
像是他还在听一般,在嘟嘟的盲音中,我将我没有说完的话继续说完。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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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就说我脚歪了,民政局今天去不了了
? “少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你说你膝盖疼,平常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保养,这样下雨天的时候才不会那么难受,你一工作起来就总是忘记时间,就算工作再多也不要熬夜,对身体不好……”
我越说越难过,越说越清醒,然而电话那边却无人在听。
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如潮水涌来,压抑着我的喉咙发涩。
我再忍不住,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原本月朗星稀的天气在第二天早上突然下起了暴雨,我看着外面的雨帘有些兴奋,我是不是可以借此拖延时间不去民政局?
早上的时候,我没有接到苏墨叫我去民政局的电话,反倒是接到乔灵的电话,她说她要走了,与我打个电话告别。
乔灵我醒来的时候她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去,我又沉浸在悲痛中自顾不暇,因此也没有顾得上她,如今听她要走了,我这才感觉自己怠慢了她。
我叮嘱她照顾好自己,没有多问她和季流年之间的感情问题。
在我的兴奋中,这场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我唇角的笑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笑尽。
一夜未睡,我的精神不是很好,有些晕眩,看东西都有点灰暗的模糊,身体也有些无力。
我站在楼下大厅的门口,唇角的笑因为小下来的瓢泼大雨而凝结,正好童悦在这个时候来了。
待她一走进来,我就对她说:“跟苏凡打电话,让他跟苏墨说,就说我脚歪了,民政局今天去不了了。”
不敢直接给他打电话,我只好让人传话。
童悦微讶,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好笑:“你这是准备耍无赖啊。”
“对,我就是准备耍无赖了。”顿了一下,我又道:“我不仅要耍无赖,我还要耍流氓。”
童悦摇头:“这可真不像是你叶楚楚能做出来的事情。”
“别惊讶,我现在什么都能做出来你信不信?哪怕是杀人放火。”
童悦惊愣了一下,眉眼凝重:“楚楚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傻事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我现在清醒着呢。”说着,我往屋中走去。
我去厨房给自己倒腾了点水果拼盘,就听见童悦在客厅里打电话,按照我的吩咐一字不落的给苏凡说。
我敛着眉眼,心底的那些凝重和痛楚卸掉了一些,不管发生过什么,幸福都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苏墨,我才不要便宜别的女人,我不信我捂不热他的心,更不信,这世上有过不去的坎儿。
我端着水果出来,童悦正好挂上电话,她戏谑的挑眉看向我:“说吧,下次你准备编个什么理由,我好提前准备。”
她戏虐的问,我戏虐的答:“流产行不行?”
童悦的唇角抽了超:“流产?那你也要先有男人才行啊。”
我斜了她一眼,笑了一下没说话。
之后我把冯太太请我去演女二的号的事情给她说了,她当时就跳脚了,“不能去,她肯定没安好心。”
我撑着头,淡淡的说:“我知道。”
我扬眉一笑:“明知山有虎我偏向虎山行。”
她撑着额头,“反正我没事,要不我还做你助理?这样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我点头:“好。”
“下午去逛街?”吃着水果,她拿眼瞅我。
“你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