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4 章(1 / 1)

新娘十八岁 薄情哒兔子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间却又带着淡淡的宠溺。

看着这样的曾莫言,我脸上牵强扬起调侃的笑容黯淡了几分,如同妈妈所说,嫁给曾莫言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对他不公平罢了。

而且……

我敛下眼睫,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给他他想要的。

注意到我低落下去的情绪,他又问我:“怎么了?”

我抬眸,笑容再次爬上我的脸颊,“曾莫言,我很好奇,我到底哪里好了,让你对我这么有好感。”

这样的话题因为我半开玩笑的语气并没有让气氛冷却或者沉默而变得凝结,反而让曾莫言也笑了起来,他兴味阑珊的看着我,然后揶揄着出声:“如果我说我只是觉得你很傻,所以才对你感兴趣的你会不会打我?”

“傻?”我有些愣。

我以为他会说我漂亮啊,善良啊,孝顺啊,开朗啊之类的,却不想他竟然说我傻。

傻?我静了一下,脑海中短暂的飘过一些东西,然后笑起来,我的确是傻啊,只有傻瓜才会喜欢一个对自己一点都不好的男人吧。

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那你岂不是更傻?”

喜欢傻瓜的人会聪明到哪里去?

他自然是听明白了我的揶揄,淡笑道:“我是大傻,你是二傻,两傻子正好可以凑一对不是也挺好?”

他的话让我沉默下来,他这是隐射婚礼的事情,有种劝服我的意味,他的意思是,我们结婚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是吧。

气氛因为我的沉默而沉默,有好一会儿,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虽然不再拒绝父母的安排,但是我依旧没有想好要不要嫁给他,婚姻不是儿戏,我怕我们最后会彼此伤害,落得一场悲剧。

像是看出我的想法,他握住我的手,语气柔软而真挚:“不试试,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会不会幸福?”

我愣在他那双认真而充满期待的眼睛里,我算是看出来了,他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这样的曾莫言,又何尝不是像极了我自己?

对苏凡,我又何尝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哪怕是撞了南墙,我依旧没有回头,回头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因为想到了自己,因为知道那种对方不会回应,自己却又忍不住的想要痴痴守候的苦楚,所以这样的曾莫言让我动容,我真的不想那么残忍,可是……

我似乎又做不到将就,不忍心拒绝他,我抽回手,敛下眼睑:“你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吧。”

“好。”他舒缓的微笑。

我有些坐不下去了,问他:“吃好了吗?吃好了就走吧?”

“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结账。”他起身。

我点头。

曾莫言离开后没两分钟,包间的推拉门‘哗’的一声被拉开,我以为是曾莫言结完账回来了没有多想,下意识拿起自己的包起身,我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股力道拽着走了出去。

看着前方那个人的后脑勺和白衬衣,不用想我也已经知道是谁。

我挣扎着,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压低声音:“苏凡你干什么!”

苏凡拽着我头也不回,话也不说,直接将我拉出这家餐厅,然后将我塞进车子里。

他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了上去,车子启动,麻利的倒车,然后扬长而去。

我看见舞儿从那家餐馆里追出来,嘴里叫着苏凡追了两步,然后因为脚上的高跟鞋而摔倒在地,似乎摔的还不轻,我看着都觉得疼。

我撇了眼一副斯文相,长相清俊,面色沉郁的苏凡,讥诮道:“你的小情人摔倒了,你不去瞅瞅?”

苏凡斜眼漠然的撇了眼后车镜里的舞儿,没有说话,也没有要管她的意思,踩着油门的脚不见松动,手也在流畅的打着方形盘,然后车子消失在舞儿的视线里。

车子一路行驶,直达他上次带我来的那个别墅,他打开车门将我从车上拽下来,我的身上还穿着那家餐厅里的韩服,还没有换下来,裙摆拖在地上,我踩了一下,踉跄了两步,好在有他的力量支撑,我才没有摔倒。

我提着裙摆,踉踉跄跄的跟着他的脚步上楼,他将我拽到楼上的卧室,然后一把甩上门,带着我跌向那张大床。

他重重的体重压在我的身上,压得我有些缺氧,他的体重禁锢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刚张开嘴准备换空气,唇瓣就被他堵住,他霸道而狠绝的与我唇舌纠缠,吞噬我的呼吸,深深的纠缠着我的舌,我抬手去推他,他压制着我的手,举起放在头顶,让我越发无力。

我想问问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想问问他,既然一个多月已经不见,为什么现在又要见面?想问问他,既然他已经有别的女人,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是我说不出话,再多恼怒都被他的吻堵在了舌尖上,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他一只手固定着我的双手,紧紧握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拉开我衣服的带子,韩国的衣服,外面那件衣服的带子拉开后,里面穿的是抹胸的长裙。

随着那件衣服的掉落,露出我莹润的肌肤,他的唇瓣顺着我的脖颈落了下去。

一直以来,哪怕是在床事上,苏凡也是温雅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今天这么热火而迫切的他,像是特别的迫不及待一样。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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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童悦:我只是想做个了断

? “苏凡!”我叫着他的名字,试图将他唤醒。⑤∞八⑤∞八⑤∞读⑤∞书,.←.o≈

此时的他就像是失去理智的豹子,充满了侵略性,让人难以招架。

他像是没有听见我的叫声,根本就不理我,手上的动作不停,吻也不停。

我的手机在掉落在床上的包里响了起来,此时打电话的人应该不是别人,就是曾莫言。

他见我消失了,又不接电话该急了,我很想把包拿过来去接电话,可是手被苏凡禁锢着,无法动弹。

“苏凡你发什么神经病!”我嗔怒的吼道。

他却依旧没有理会我,我挣扎不开他的禁锢,反而弄得一身无力,最后还是改不掉被他吃干抹净的命运。

中途的时候,他对我放松了一些,我伸出手去拿包,刚拿出手机,就被他一把夺过手机扔开去,我恼怒的看他,他却根本就不理会我,我很无奈。

手机还在地上叫,闪着耀眼的光芒,在黑夜里,我盯着天花板,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下一地微亮。

苏凡抱着我的腰睡在一侧,我知道他也没有睡着,却也是一动不动的。

一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我才有些空洞的问:“苏凡,你爱我吗?”

我知道说爱太矫情,可是我就是想问。

他没有说话,回答我的只有沉默。

我已经不需要答案,凄清的笑了一下:“不爱对不对,那你就放过我不好吗?你不是已经有舞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