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不是最强的,能比他强的,只有自己。
没人愿意抑长杨断,让士子们比画拳脚互相殴打是不现实的,尽管,在这一时刻,他们的人数比历史上任何一个黑道帮会要多的多。
其实,文志敏锐的发现这汹涌欲来的波涛,曾经动心是不是要在京师地区搞下几个铁匠铺面,大规模的出售西瓜刀等物品。
无疑这是妄想,笑笑就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其实是和今后的辩论会没什么差别,根据家底的不同,一些是在茶馆中针锋相对,另一部分富家子弟则去青楼欣赏某种东西之后,就在美人的旁观下口若悬河。
雄性激素的鼓动下,谁也不愿意轻易的放弃,在女人面前丢面子是不成的
贫富差距不同,前一种无疑要比后一种人要多的多,几乎可以算是争斗的主力。
本来外地的士子们还以为是和前些次的一样,大家有来有往,有胜有输。
殊不知,京师的士子们已经在前段时间的那场风波中脱胎换骨了,涌现了一大批在嘴皮子上面的天才,他们在和街头泼妇们的论战中得到了极大的磨练,绝对的质变。
如此,战况就一边倒了,尽管文章诗词不会进步太多,可谁也不会忽视诡辩的效用。
在节节败退之后,外地的士子们虽然愤懑,却一时没什么好的办法,总不能承认自己的口才上有缺憾,要知道,三国时期舌战群儒的孔明,是他们向往的榜样。
文章的辩论逐渐发展到了人身攻击,互相扣着大帽子,从士子中的败类到圣人的亵渎者,不一而论。
但这方面的差别好像更大,并没有对可怜的外地士子们的地位有多少的改善,更陷入抓狂中。
茶馆中掏钱,青楼中付帐,在美女面前出丑,还得忍受别人的讥讽。
最黑暗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仿佛是在回应着他们的盼望,恩科很快就到来了,大家的精力被迅速的转移,开始了紧张的筹备工作。
光伟正的杨主考大人毕竟只是一个人,可他手下的人并不都是铁板一块,总是有缝隙留下,为了广大学业不怎么好的士子们提供了机会。
就算官员们有主考大人镇着,但监考毕竟也会动用兵丁,那些穷小子可是最好击破了。
以前的皇室意识到这一点,所有的士兵都是从各大军营中随即抽出。
于是,到皇宫内院打听内部消息,还直接到各大军营的将领那去打点。
经过几次大的风波之后,整个社会居然出现了欣欣向荣的情况,各种礼物的马车来往不绝。
其间,英雄于美人,背叛和坚定……一出又一出。
……
文志对这些不怎么的上心,他也没有什么好的门路可走,在京的大员们是一个也不认识,他才不愿意到人家的门上去蹲冷板凳。
起先对那些的到处跑有点焦急,万一再来个大的舞弊案,一闹大,功名全部给革了也没什么,把自己这次机会给牵连进去。
要不连夜去把卷题从宫中偷出?
还是放弃了,打不过宫中的那群神秘人不说,自己的轻功实在不匝地,跑也跑不掉。
如今是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自豪
自己也有点世外高人的味道了。
最近的几天,一直心态平和的在客栈里面睡大觉,顺便在研究一下自己身上哪地方能夹带的,想起后辈人那前赴后继的手段,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在夹带这方面,男人先天就带着某种缺憾。
文子小丫头也知道公子要离开自己好几天,去做某样对他来说无比重要的事情。
除了替公子多打点行装之外,空下来的时间就一直在房间里面转来绕去,不离文志的身体三尺。
文志领她的心是一回事,却不知道暗地白了她多少的白眼。
我都不着急,你着急是个什么劲。
不急么?
在心底苦笑了好几声,应该是输不起吧,怎么压力这么的大,连带几天的忐忑。
可恶,为什么一点的消息都没有。
……
终于到了要出发的时候了,文志恹恹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手抓起了挂在一旁的衣服,一点的力气都没有。
没办法,自己去费劲糊弄那些老头吧。
写点他们看不懂的东西,或许他们会认为自己的本事不够呢。
正想着好事间,外面似乎传来些动静,好像是一个人在焦急的赶路。
文志干咳一声,正襟危坐。
门来了,却是一个以前不怎么见过的中年妇女,还是老丫鬟的打扮,尽管看起来有点的熟悉。
文志不由的一愣,这是哪一出。
那中年妇女气喘吁吁的道:“文公子,我们杨小姐说您这几天太忙,让小文姑娘到我们府上住几天……”说罢掏出一封信来。
文志哭笑不得,抓起文子小小的身躯便一下子抛到了她的怀里。
“滚!”5
第二十四章 并蒂连心?
也不知道题目泄露出来没有,文志背着一个大包袱,挤在人堆里面东张西望,一边在心里面嘀咕着。
老东西坚持原则很有一套的。
身上的包袱凌乱之极,文子本来想给整理的井井有条,却被他一把给夺了过来,胡乱塞上一气完事,反正等会还得被那些士兵连里面的衣服几根纤维都数的清楚,翻个底朝天。
根本就没必要整理好。
在贡院的外头,长长的队伍在士兵提刀执枪的看守下缓慢前进,无数期待的目光看向那个戒备森严的院子。
现在进去是一条队伍,出来的时候可就两条了。
一条通向地狱,另一条就是天堂。
快到尽头的时候,文志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忘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简直就是夭寿。
看到前面的那些人一个个背着包袱走进了一个小房间,好半天才衣衫凌乱的出来,伴随的还有那些粗鲁士兵的坏笑。
他们,是被摸的够戗吧。
文志驻步不前,万分的懊悔,接下来该怎么办。
如果被那些毛茸茸的手摸上几圈,他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当然发狂,把现场的人全部都撕成碎片。
不知道是性格使然,还是本身的缺陷,文志无论是在以前还是这个世界都不习惯与旁人离的太近,会很没安全感的,他不会轻易的相信任何人。
现在更加重了这种孤独感。
就算是老头子或者玉沁,都不能进入他的内心深处的隐秘。
更别说眼前的这些粗壮大汉了,特别是摸到前面几个奶油小生的时候,出门的脸上分明带着几丝怪笑。
也就是这笑容让文志醒悟过来,这年代,玩相公是合法的……
在为难,脑海里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