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晨含着点心,窘的脸红的直发紫。
又丢人了。
李治见她神色不豫。抱起倾晨回了寝殿,将倾晨放在床上,“觉得难堪?”
倾晨扭开头。
“偷吃怎么了?”李治挑眉,一副嫌她大惊小怪的模样,呵呵笑道:“我小时候,父亲总是逼我像哥哥一样勇敢,打猎、摔跤、甚至是与武官们草场骑射,如果输掉。就会收到责罚。虽然打猎、骑射也很辛苦,但父皇的责罚总是更可怕,有一次。为了躲避父皇的题目,我装病不去,结果被父皇发现,当着所有兄弟和一些大臣地面。我被罚跪倾晨看着他,拉住他的手靠着他。
李治睁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笑着,“父皇一向是严厉的,我从来都没想过,他会看好我做皇帝。”
“看起来,我偷吃,还不算是最丢人的。”倾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李治很认真的点头,倾晨却又想哭了,做父亲的。怎么能这样,在外人面前都不给孩留一点面。
当后来与李其聊天时,说起这个细节,李其嗤笑着她太过单纯,李治扮猪吃老虎在虎狼般的兄弟,得了最终地太之位,顺利当上皇帝。连舅舅长孙无忌等顾命大臣都被他戏耍。怎么可能是那被欺负的可怜虫。
倾晨听着李其的话,知道这应该是后世对历史人物的评价吧。但在她心里,李治却始终是那个以自己胆小的糗事哄她开心的好男生。
有时,看着李治,虽不觉得爱他,却仍是生了一种独占他的心思。就像是任性的孩,不愿将自己已经不喜欢地旧玩具给别的孩一般。
清晨难得早起,给李治穿戴好♂理好头发,满意的看着他精神抖擞地俊朗模样,突然觉得,这样会不会太帅了?想到王皇后那张可恶傲慢的嘴脸上露初崇拜,她就又想干呕了。
突然伸手在李治头顶胡乱揉了两把,李治无辜的仰起头,顶着鸟窝头,指了指,然后疑惑的问:“它哪里惹你了?”
倾晨看着他地样,突然又笑了。这不是逗自己玩嘛,他是皇帝啊,就是丑的跟张大饼似的,一样有人看着他两眼放光嘛。他是电、他是光、他是权利和黄金啊。
又耐心的重新为他整理了仪表,李治虽然有些疑惑,但看着她笑呵呵的,便也是欢快了,孕妇原来是这么奇怪的。
(对不起广大孕妇妈妈,倾晨给你们抹黑了。)
产前忧郁。
倾晨的产前忧郁绝对不是无理取闹,绝对是有充分理由的。
她这么活泼,万一流产怎么办?再说了,即使最老实的孕妇,也不能就说百分之百安全吧。在这大唐时期,一群蒙古大夫啊。能保证十个月母都平安吗?万一胎儿兔唇怎么办?再说也没有定期超、尿检和测胎心。万一她得了孕期糖尿病怎么办?万一胎位不正怎么办?万一胎儿营养不吸收怎么办?又不能打吊瓶、吃钙片…
倾晨越想越是坐立难安,万恶的旧社会啊。
李治不停安抚,不知道什么叫吊瓶,不知道什么叫剖腹产,不知道什么叫营养套餐,不知道什么是孕妇奶粉,但他哄着倾晨,皇宫里有大唐最棒地太医,一切都会顺利的,孩会健健康康的。
“出生了就会念诗词。”李治耳朵贴在倾晨的肚上,努力寻找着她说的胎心。
“那是孙猴钻我肚里了。”哪有刚出生就念诗的,小妖精啊。
李治扭头问道:“为什么猴姓孙?”
倾晨满头黑线,他们之间的代沟越来越明显了。小皇帝啊,让我拿什么和你沟通…
李其说,她是本世纪最幸福地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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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准备让冷风出场了。请大家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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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女人天性
某冉姓孕妇的任性之风很快就把冒牌皇帝李其也给卷了。
倾晨磨着他,有没有办法,能让她再见一次冷风。李其是皇帝啊,他想见一个男人,还难嘛。
李其口上说他占据身体的时间长短很不确定,要见冷风,说起来简单,办起来却是风险重重,搞不好,冷风可能被卷入危险。
倾晨只好日夜在李其面前哀声叹气。
李其不愿意大唐时期多一个出生就忧郁的王,他捏着倾晨的脸颊,怒道:“你再敢叹气,我就不管你了。”
倾晨立即笑,笑的春光灿烂。
李其命一位新任大臣在幽州扶植一位小将军,为北方的城墙再添一枚坚不可摧的砌墙石。并千叮咛万嘱咐,如果他不去询问,万不可来主动上报事情进展情况。大臣虽有些疑惑这奇怪的要求,但仍是乐意做这件事。所有人都瞪着北方突厥,突厥虽暂时称臣,但他们私下拉拢旧部,何必西域,却是人们心知肚明的事情。虽然苦于没有理由,不宜先翻了脸落了大唐的名声,但该有的提防和准备却早该有了。
李其交代了这样的事,心里却还想着后续,若要召见冷风,却还是需要他去打仗,可是打仗的话,打谁呢?怎样让李治也想打仗呢?出征哪里是最有把握的?能不能在出征的时候,带上倾晨…
虽尽可能的躲避宫斗达人们,但身居王皇后之下,总不能一点面上的事情不做。倾晨肚微微凸起了,她挺着肚仍是来到了宫,跪在地上,等着觐见皇后。
王皇后自从联合大臣进谏加逼旨的使李治不得不立了太忠,便又神气傲慢了起来,对倾晨的敌视反而变成了轻视。倾晨喜欢她轻视自己。这样她就能松好几口气。
王皇后听着太监描述武媚如何挺着大肚仍低头弯腰跪在地上,心里美滋滋的,也不愿真的让武媚出了事,落下埋怨,吩咐太监召见武昭仪。
倾晨进了屋后,王皇后头都没有回,低头慢条斯理的吹着热茶,“坐吧。”
倾晨也不在乎王皇后地冷淡。做好后,笑道:“娘娘最近身体还好吧?妹妹身体一直需弱不适,没有来看看姐姐,还望姐姐莫要怪罪。”
王皇后哼了一声,“妹妹可千万别老往这边跑,万一累坏了身,苦的可是肚里的皇。”
倾晨冷笑,故作娇气的道:“是啊。我累坏了倒没什么,就怕把皇上的龙给伤了,那我可真是罪过了。”
王皇后一股火冲上来。她将茶杯盖扣在差背上,扭头看了眼倾晨,“武妹妹的肚才真是争气,进宫才没几个月。就怀上了,最好是个儿,能给皇上再添壮丁。”若是生个女儿,哼,那就跟生个石头一样。看你还有什么可嚣张的。王皇后心里恶毒的念着。
“其实女儿也好啊,女儿是爸爸地小棉袄。若是生个小公主也不错,知冷知热的,和父母贴心。”倾晨也不再相让,面上幸福的笑容丝毫不收敛。
王皇后脸一沉,“生个公主好。忠儿有个贴心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