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牵着手走了过来,模样稚气可爱,眉眼间甚像李治,可爱兮兮地。更因为李治给她的印象使倾晨觉得这小孩还有点可怜巴巴的。
永智蹲身在她耳边道:“是萧淑妃的儿,李素节。倾晨点了点头,母亲再恶,孩总是单纯的。
小素节也发现了倾晨的存在,小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儿便对倾晨行礼道:“娘娘好。”
倾晨嘿嘿笑,一招手让小素节到身边来,她拉着小素节坐好后,捏了捏他的鼻,“真聪明,怎么知道我是娘娘的?”
“娘娘坐着。丫鬟站着。”小素节看了看倾晨身后地永智,脸上的表情甚讨喜。
和素节一起来的丫鬟要作揖行礼,倾晨一摆手让她站地远了些,丫鬟还有些戒备的盯着她。
倾晨也不理会。拉着小素节坐在自己腿上,笑呵呵问道:“你是不是叫小素节啊?”
小素节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娘娘。孩儿叫李素节。”
倾晨被他的认真模样逗乐了。捏着他的鼻,喜爱之情溢于言表。素节倒被倾晨地亲昵搞的莫名其妙。在皇宫这个家里,除了妈妈,还没有人这样亲近过自己,更何况,妈妈也不是如此模样,这个娘娘像个小孩。
倾晨回手跟永智要了纸扇,把扇一点点撕开,留下几片稍硬的纸片,撕成统一大小的模样。倾晨让小素节坐在自己对面,说:“小素节,想不想看魔术?”
“什么是魔术?”小眼睛眨巴眨巴的好奇。
“就是仙术啊,娘娘其实是天仙哦,会法术的。”倾晨做了个太极切西瓜的动作,装模作样的。然后把手里的几片扇残片递给小素节看,“认清这些纸片上的图案哦。”
小素节不明所以,但仍是乖巧地认真看了看残片上的图案,“我记住了。”
倾晨一拍素节的额头,“小素节一定是这皇宫里最聪明的孩了吧。”
小素节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双颊变得粉扑扑的。
倾晨开始拍扑克一样摆扇残片,然后咋咋呼呼的挥舞手掌,在一叠残片上拍了拍,你看看这上面的是什么图案地,然后记住它。小素节听话地掀起这张残片看了看,然后又放下,“我记住了。”
“恩,好的。”倾晨在手心吐了口唾液,然后伸手在所有爹纸片上挥舞,一会儿在天空地放下点点头扬扬手,一会儿嘀咕两句乱七八糟的咒语,在素节被自己一只手吸引的时候,她快速将手心在那张被素节看过的扇面残片上一沾,把纸片沾进自己手里后,又是一通折腾,才将几叠残片和在一起,胡乱的洗了洗,又交给素节:“你再把这些纸片的顺序搅乱。”
小素节被倾晨神神叨叨的表情勾起了兴趣,果真又认真的打乱这些纸片的顺序。倾晨再接过来的时候,对素节道:“你信不信,我能找出你刚才看的那张牌?”
小素节大吃一惊,他挑起眉毛,“娘娘能找到?可是我们都已经打乱顺序了啊。”
倾晨嘿嘿一笑,得意非凡,“所以这就需要仙术了嘛。”倾晨又开始做法,素节的眼神追随着倾晨的手,倾晨又挑了机会偷偷把那张排藏进纸片,手指在上面一隔做记号,随即大喝一声,“好了。”小素节睁大眼睛看着她手里的牌,倾晨一转手腕,将牌面对准小素节。然后抽出那张手指下按着的纸片,问道:“是不是这张?”
素节惊的瞠目结舌,“啊啊,阿娘是天仙娘娘。”小孩眼睛里立即有了崇拜的神色。倾晨得意洋洋,小孩真好骗。
哄着小素节玩了半天,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呃)了,小素节磨着倾晨问道:“娘娘住在哪里啊?”
“我啊,我住在天上啊。”倾晨仍旧没个正经。
小素节似乎明白了倾晨是在逗他,又缠着问道:“那娘娘下凡的时候,住在哪里啊?”
倾晨哈哈笑了起来,摸着素节的头发道:“娘娘住在翠微宫里。”
小素节瞪着眼睛看着倾晨,神色逐渐变化,他转身就想走,好像又想起什么般,指着倾晨怒道:“你为什么害我娘娘?你是个狐狸精,你是坏女人。”
倾晨脸色一沉,比小素节表情变的更快,回道:“谁说的?一个小孩,不要瞎掺和大人间的事,你娘和我的事情,你不要管。”
“你害我娘娘不能陪我出来,你是坏女人,娘娘说了,你会遭报应的。”倾晨一拍桌,“你瞎说什么,你知道报应是什么意思吗?”
“报应就是,娘娘现在不能陪我玩,将来你的孩也没有你陪着玩。”小素节语气越加严厉,倾晨听到小素节的话,突然觉得五雷轰顶般,她冲过来,一把捏住素节的脸,“你再说我就使仙法把你妈妈变没,让你再也见不到你妈妈。”
素节被倾晨的狰狞样吓到,呜的一声哭了出去,倾晨这才松开手,素节转身冲向丫鬟,随即跑开了。
倾晨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失魂落魄,“我怎么跟小孩一般见识…”
丢人了。
总说童言无忌,其实有时候孩的话最少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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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幸福孕妇大记事
李其(李经理)坐在翠微宫小花园的躺椅上,倾晨递给他一个苹果,他边啃边问:“你和李素节吵架了?”
倾晨快速扭头瞪着他,“谁说的?”
“怎么?难道没有这事?”李其怠慢的抬头笑问。
“疯了,我怎么可能和一个小孩斤斤计较。”倾晨白他一眼,“谣言都是这样传出去的。”倾晨冷哼。
李其也不和他多争辩,只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嘴里的苹果啃的津津有味。
倾晨被他看了一会儿,脸就通红滚烫了,有时候真觉得他十分不可爱,还不如李治让她觉得舒服呢。
柜上放着倾晨自己绣的香囊,傍晚,倾晨和李治下了会儿自制跳棋,突然想起自己的香囊,便推着李治,“帮我取下来吧,我想看看,过两天无聊,再绣一个。”
李治本想本想唤了太监过来登高取下,却又被倾晨按住,“夫妻之间,取这么个东西还要下人来?那我自己取。”
李治哪能让倾晨冒这险,自然是很勇猛的踩着椅去取,偏偏他很少做这样的事,取着下踩时,不小心刮了手,流了血。李治虽是笑嘻嘻的拎着香包递给倾晨,倾晨却有些泪意。
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吗?她怎么变得这么任性,这么爱哭?
半夜饿醒,李治哄着倾晨靠着被坐好,他到桌边取了苹果,坐在床边削了果皮,“要不要再吃写点心?”
“一个果就行了。”倾晨看着他,睡眼惺忪的,却强打了精神照顾她。“李治,明天到别的嫔妃那里休息吧。我总是扰的你睡不好。”
“我若陪了别人,你半夜醒来,不是要哭死了。”李治点了下她鼻尖,将苹果切成丫,递到她嘴边。
倾晨又想哭了。
睡前偷吃,被李治给逮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