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3 章(1 / 1)

新岳 诺岩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帮助师兄渡过这场危机,有时候外人瞎掺和,会弄巧成拙的!”

妻子一脸迷惑不解,岳震仔细的给她分析起來。

“信里提到,师兄受伤后,还能运功‘束音成线’交代申屠速速离开,从这一点,我就能确定师兄的伤势不重,而且很有可能是要让那些有心人,误认为他受了重伤,再看西夏武林人士突然跳出來和天宁寺作对,师兄警告申屠近期内不可带商队进西夏,种种迹象都说明,师兄将面对一场棘手的乱局!”

拓跋月信服的点着头,听到最后忍不住离开了丈夫的宽背,直起身子说:“西夏国要出大乱子,身为国师,大师他老人家不能独善其身!”

“何止呀···”岳震摇摇头皱眉道:“我和申屠的看法一样,这根本就是一次有计划有步骤的阴谋,师兄将计就计,假意受伤,依我看來,也是兵行险招的不智之举,这样无疑是告诉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迦蓝叶名声在外,其实不堪一击,想干什么?就放手去做吧!”

“咯咯···”拓跋月突然收起愁容,娇笑出声:“你们两个还真是很像哎,你这个家伙不就是喜欢置于死地而后生,不就是喜欢跟人家拼命吗?我反而觉得大师这个主意不坏,一來,有心算无心,二來,想做乱的那些人仓促之下,还能毫无破绽吗?大师这是逼着他们一翻两瞪眼,省得拖拖拉拉,大家都干脆痛快!”

岳震虽然一脸的苦笑,但是妻子的话还是起到了作用,设身处地,如果自己和师兄一样的处境,也很有可能做出和师兄一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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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火燃起·轮回

第二百六十四节

“好了,既然知道这是大师有意而为,就不要胡思乱想瞎担心了!”拓跋月坐到丈夫身旁,把书信收起來:“大师做了那么多年的国师,天宁寺藏龙卧虎,我们应该对他老人家有信心才对,我想,如果大师需要我们的帮助,一定会派人來的!”

看到自家男人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坐在那愣神,她将睡榻收拾一番后,一边轻柔的给他宽衣解带,一边吃吃低笑。

“你这个坏家伙,是不是和阿妹说了什么?我还以为她会吵着跟咱们睡呢?沒成想,她自己说要去和大嫂作伴,咯咯···这个小妮子,鬼机灵着呐!”

“哦,阿妹自己说的!”岳震有些纳闷了,沐大嫂可不是这么说。

“你呀···”轻点着丈夫的额头,拓跋月把他拖进被窝:“阿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小孩子了,还有啊!明天拜见锡单部活佛,我就不去了,好不容易闲下來,我要抓紧时间给阿妹做袍子!”

环境安稳下來,岳震反而不能像在路上那样倒头就睡,沙漠里两大部族的争斗,至今也沒有确切的消息,赛马会在即,若是像去年那样,突然冒出一股穷凶极恶的匪徒,该如何应对,由此不免想到与锡丹汗、格列的种种约定,不知是否已经落实。

如今又得知师兄迦蓝叶的伤势危局,远近的忧虑盘桓难解,他又怎么可能若无其事的畅然安睡,整个晚上都在半梦半醒间胡思乱想,天快亮时,才勉强丢了个盹。

清晨起身,匆匆的准备了一些礼物,岳震带着几个雪风兄弟去了宁玛寺。

如沐兰朵说的那样,活佛这样的大人物驾临宁玛寺,寺院周围的气氛凝重了许多,武装的僧侣和來回巡视的牦牛兵,不但拱卫着安全也代表了尊严,來往路过的吐蕃商旅见到,无不抚胸垂首致意。

岳震亮明身份,自然被客客气气的请进寺院,步入寺门,装点一新的庙宇要比迦蓝叶在时,显得气派庄严了许多。

“呵呵,震头人往來奔波,真是辛苦啦!请进,请进,老僧等候多时了!”

达布拉结活佛笑脸相迎,岳震赶忙上前行礼献哈达,一番寒暄客气后两人携手入内,曾经见过的牛皮大地图,赫然挂在正中的墙上。

“震头人···”活佛话未出口,岳震一个劲的抱拳拱手,苦笑打断道:“大师您句句不离头人二字,在下很不习惯,要不您还叫我岳公子,小岳也可以啊!”

“呵呵!”达布拉结活佛看着他,嘴角上挂着那种意味深长的笑:“汉人有一句话,此一时彼一时,震头人现在是总所周知的部族大头人,不尊重你,就是藐视乌兰各族部众,即便老僧我,也不能有违礼数!”

“好了,震头人你慢慢就会习惯的!”看岳震还要争辩什么?活佛终止了这个他认为毫无意义的话題。

“震头人回來之前,老僧已经传牒草原各寺庙,请诸位高僧齐聚宁玛寺,为遭受大旱的青宁原民众,做一场祈福消灾法会,估计用不了几天,各地僧侣就会相继赶到,也必定会有大批的教民跟随而來,根据惯例,这就等于宣布,一年一度的赛马大会即将开始了!”

正要坐下的岳震,诚恳的弯腰鞠躬道:“诸位大师的菩萨心肠,必能感动天地,青宁原也必将风调雨顺,乌兰各部感激不尽!”

微笑摆摆手,活佛指着地图说:“临來之前,老僧与汗王商议了一番,我们以为赛马会期间,锡丹的牦牛兵还不宜分散,所以老僧就将五千牦牛战士,分成了两部,分别放在布哈峻南北,待赛马会后,再按照震头人的计策,分成六路布防,可否妥当呢?”

“太好了!”岳震拍拍手,竖起大拇指道:“还是汗王与活佛大师想的周到,这样一來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派出雪风,派他们进入沙漠清理水源,埋伏暗哨!”

“嗯,事不宜迟,前日格列大头人的信使传來讯息,阿柴部的前期准备已经完成!”

岳震点点头,沉吟着分析说:“布哈峻大军拱卫,又有活佛大师您亲自坐镇,就算沙漠强敌倾巢而來,也未必有强攻的勇气,他们会转头奔袭鱼儿孩子吗?那里已经聚集了近万黄头鞑靼人···”突然想到古斯大叔从绿洲带出來的盔甲,他不禁翘起了嘴角:“呵呵,如果他们真的敢去,前面有黄头鞑靼这块硬骨头,牦牛战士从后面包抄,呵呵···”

活佛沒有他这么乐观,面带忧色的轻轻摇头:“沙漠两大巨头,那个也不蠢,眼下越是平静,就越发的可疑,很可能有人刻意的封锁了消息,目地更是显而易见,就是要让咱们青宁原措手不及!”

“是啊!深谋远虑的敌人更可怕,他们拖得越久,就越说明他们图谋很大,咱们应付起來就愈发艰苦!”岳震也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醒來,深以为然的表示同意。

离开宁玛寺,岳震度过了几天难得的清闲时光,兴致來了,就带着阿妹到热闹的集市上转转;懒得动,就在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