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1)

光绪中华 妖熊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臣。”

  原来如此,在他说话间,我一直在想着他说的这件事情,这事情后世我也略有耳闻,不过还真没想到这尚德全还真有毅力。

  话说回来,这翁同龢为了扳倒李鸿章,还真是什么代价都愿出啊。呵呵,估计他也不是真心想帮着琉球人复国,主要目的是为了李鸿章吧。

  于是我笑了笑道:“翁师傅,这尚德全倒是耿耿忠心,朕见一下也未尝不可,不过,你刚刚说什么李鸿章里通日本,这又是什么话说?”

  翁同龢正色道:“皇上,臣绝无私心,但为国家,李鸿章经营洋务,于光绪四年早有小成,更于同治十三年陈兵台湾慑走日人,暂缓日人觊觎琉球之心,然光绪四年事,实全然毁于李氏之手,彼时日人陈兵六百于琉球,即刻废我大清百年之藩属,后又进兵台湾,李鸿章在兵力占优下,畏敌不前,丧失战机,致使我堂堂大清,败于日本这蕞尔小国之手,更签下北京条约,尝日人白银四十万两,不败而败!臣联想光绪九年李鸿章与法人就安南事媾和,又是不败而败,臣甚疑李鸿章从中渔利卖国!臣恳请皇上查处此卖国之臣!”,说着说着,翁同龢声色俱厉,涕泪交加,跪地恳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叹了口气道:“李鸿章。。。李鸿章。朕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想了一想道:“翁师傅,你即刻宣那个尚德全进宫,朕要亲自问他。”

  “喳——”,或许是觉得事情有戏,翁同龢立刻起身而去。而留在书房的我,却陷入了思索之中,说李鸿章收了日本人的钱故意打败仗,签卖国条约,这我倒也不信,他要钱,哪没有啊,我也能够体会李鸿章的难处,不过看翁同龢的意思,是希望就此事把李鸿章彻底搞掉才甘心呢。

  不一阵,尚德全来了,两鬓斑白,身上穿的也略显寒酸,看上去颇为可怜,见到我立刻跪下,涕泪交加的说起了十几年前的那段往事。

  话说日本人便对琉球生了觊觎之心,而琉球自明朝洪武年间由中山国一统琉球之后,便早早废除了军队,安心做中国的藩属过日子,倒也和平安乐。

  明亡后,琉球继续臣服大清,八旗入关之后,琉球国王尚贤便派使臣金应元请求册封,后又派王弟尚质亲来求藩,终被册封为琉球中山王。康熙元年,改封琉球国王。(琉球原分三国,明太祖洪武年间,中山国统一琉球。)

  但明末清初,丰臣秀吉命岛津氏伐琉球,敲诈粮食每年八千石,并就此自称琉球为日本藩属。琉球国王从未承认,仍是认大清为宗主。(萨摩番岛津氏,萨摩番在日本维新后仍然是一股强大的政治军事势力。)

  同治十年,日本擅自将琉球置于鹿儿岛县治下,命琉球国王去国王尊号,被拒绝。

  同治十二年,日本派海军三千人,借口日本属国的琉球人与台湾人冲突为由,出兵台湾,与大清发生冲突,大清水师到来,日军撤退,要求大清赔款,李鸿章为了息事宁人,赔偿十万抚恤银,四十万在台建筑费,日本就此退兵作罢。但此事却在外交上留下一个圈套,大清向日本赔款,则就等于大清认同了日本的出兵借口,即琉球为日本属国。

  第二年,日本便驻军琉球,尚德宏也在这一年来到中国,先向闽浙总督何璟和福建巡抚丁日昌求助,何丁二人向朝廷急报。

  终于在光绪四年,日本废琉球为郡县,后来又改琉球为冲绳,妄图使琉球人民忘记中山,以及琉球的旧称。

  尚德全边说边哭,说到痛苦处,声嘶力竭,实在可怜,到最后才知道,这一年,被扣留在东京的琉球国王尚泰去世了。

  最后,尚德全已经是瘫倒在地,只是不住哭诉道:“皇帝陛下,臣生不愿为日国属人,死亦绝不愿为日国厉鬼!但求皇帝陛下为我琉球做主!显我大皇帝陛下威惠于天下,速赐拯援之策,立兴问罪之师,救我琉球国民于水火!皇上!”

  看他哭得可怜,我忙命寇连才将他扶下去休息。待他出去,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意,砰的一声将拳头砸在书案上,吼道:“翁同龢,拟旨,宣李鸿章即刻进京!朕有话问他!”

  翁同龢喜动颜色,领命去办。

  我见他欢喜得很,却还真不太想告诉他我叫李鸿章来,可不是真的要办李鸿章。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北洋更名

更新时间:2008-10-11 14:13:01 本章字数:2651

  李鸿章辗转未到,居然连我早就宣旨去叫的邓世昌也还没到。这让我心头火起,这脚头也未免太慢了吧。

  趁着这两天空闲,抽空带着载洸去看了奕忻,到了我感念他这一段时间对我的帮助,提出一起去看一趟被圈禁在家的载漪,奕忻磕谢恩德,但却坚定的表示不去,并劝说我也不用去,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先我以为亦忻会念着父子之情,我早已下好决定,只要亦忻开口,载漪即刻放归。却不料奕忻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到了地,载漪早就抛却了往日的荣光,一味的在地下磕头,但却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看着我。我看他磕头的意思里也并没多少恭敬的意思,看我的眼光更是恨意无穷。

  对于失败者,他的面上些许不恭我当然受的住,当即回敬一声冷笑道:“载漪,朕得天命,也不与你计较你心怀怨望之罪,看来你在这过的是舒服了些,越活越不明白事理了!”

  我这话说得极重,那边载洸早已经两个耳刮子刷了过去,我刚要制止,那边屋内却突然响起一声“住手!”

  抬眼看去,正是之前在慈禧面前甚得宠爱的溥俊,溥俊出得屋来,向我跪下道:“皇上,溥俊戴罪之人,带病之身,皇上驾临,溥俊未克远迎,还请皇上恕罪。皇上要责罚我阿玛,溥俊斗胆代父受罚。还请皇上恩准。”

  我背着手看着他,心中不满那是自然有的。呵呵,想来也是我自己自讨没趣,没事跑这来干吗呢。不是找气受嘛。当即一笑,回宫而去,倒是听说载洸心有不忿,隔三岔五的派侍卫去折磨那两父子,我听说了之后,念在恭亲王的份上,叫载洸不要再去胡闹了,又加旨给宗人府,将载漪父子的生活条件稍稍改善。此事便就如此算了。

  又过了两天,李鸿章终于到了,同来的自然还有邓世昌,我自然先接见李鸿章,在养心殿我的书房里,赐座之后李鸿章半边屁股落在了锦凳上,我开口道:“太后薨丧,一律未叫地方督抚进京哭孝,与李中堂一别,也已月余了,前所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