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 / 1)

继室难为 云朵偷喝我酒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嘻的道谢,毫不客气的抓了一把栗子肉乐呵呵的吃,还不忘分给绿娆一些。

  “娘子,可要婢子也找人把陆家被退亲的事散播出去?”元宝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不必。”沈兰溪喝了口花茶,“这事早晚会传出去,何必花银子呢?”

  “那要不要婢子找两个人把那陆家郎君套麻袋揍一顿?”元宝又问。

  沈兰溪抬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安分些。”

  元宝瘪了瘪嘴,“婢子就是气。”说着还望嘴里塞了两个果子,吃得香香甜甜的。

  “陆翰羽的事,那是沈兰茹的,至于我,陆翰羽被退亲,便是对我那些坊间传言最好的反击。”沈兰溪懒懒道。

  “没听懂。”元宝懵懵的摇头。

  沈兰溪又塞了把果子给她,“嗯,吃吧。”

  马车行至东龙大街,沈兰溪叫了停,“元宝,你去打听打听揽香楼昨夜出了何事,机灵些。”

  “是,娘子。”元宝又抓了把小果子塞进荷包里。

  “我在前面的荟萃楼等你,给你点烧鹅吃。”沈兰溪给她鼓劲儿。

  元宝立马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呢~”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时近晌午,荟萃楼门前车马已然热闹起来了。

  沈兰溪刚一进去,便被小二迎去了祝家的厢房。

  “一会儿会有个梳着双丫髻、身着粉色衣裙的姑娘前来,名唤元宝,记得领她上来。”沈兰溪吩咐道。

  “是,小的记下了。”小二躬身应道。

  一刻钟后,沈兰溪酒足饭饱,等候多时的人也终于回来了。

  “娘子,出大事了!”元宝一路小跑回来,额间还沁着汗,神色焦急。

  “怎么了?”沈兰溪一颗心被她吊起,倒了杯茶给她,“先喝。”

  元宝端起那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抹了抹嘴道:“娘子,揽香楼出了命案!”

  “命案?”沈兰溪讶异,“谁?”

  “蓝音娘子!”

  “蓝音死了?”沈兰溪瞬间身形僵直。

  元宝连忙摆手,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不是不是!死了的是个当官儿的,说是姓秦,但那人好死不死的,偏生死在了蓝音娘子房里,他们说是毒杀,现下揽香阁已经被官府的人查封,蓝音娘子被抓走了。”

  “怀疑是蓝音毒死了那姓秦的?”沈兰溪反问道,右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氤氲热气的茶杯。

  “是,但奇怪的是,听说昨夜来了的不止是刑部的人,还有大理寺和都察院的人,里面烛火通明,亮至三更天,此时外面还有重兵把守呢,看管甚严。”元宝抓了抓脑袋上的发髻,有些想不明白。

  沈兰溪静默几息。

  难怪她昨夜觉得有什么不对,祝煊身为左佥都御史,向来是偏重于官吏之间的狱案,揽香阁这般的命案,合该找刑部才是,阿年又怎会慌慌张张的来禀报?

  怕是此事不止牵扯着那死了的秦姓官员,里面还有更大的鱼。

  “知道那姓秦的叫什么吗?”沈兰溪问。

  元宝两条小细眉拧了拧,道:“好像是叫秦元寿,是个武将。”

  沈兰溪手指轻敲了下,只觉这名儿似是听过,却又想不起来。

  一旁的绿娆思索了一瞬,小声提醒道:“娘子,这位秦将军是陈家的姻亲,也是陈家三郎陈彦希的岳父。”

  沈兰溪瞬间恍然大悟,刚要开口,却是被小炮仗抢了先。

  “就是那个辜负娘子的负心郎混蛋的岳父?”元宝一双眼瞪得溜圆,似是要撸袖子出去揍人一般。

  沈兰溪瞧得好笑,抬手在她脑壳上敲了下,“大声什么?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

  元宝揉了揉被敲的地儿,委屈又义愤填膺的哼了声。

  沈兰溪敛了眉间色。

  若是她没记错,这秦元寿是同四品的武将,那牵扯在内的人,必定是三品以上的官员,或是皇亲国戚,刑部的人担不了这责,才会让人去找大理寺和都察院的人来。

  那蓝音……怕是凶多吉少了。

  一回府,沈兰溪便吩咐人盯着些,若是郎君回来要立即知会她。

  进了屋,元宝才小声问:“娘子是要帮蓝音娘子吗?”

  沈兰溪坐在梳妆镜前,缓缓拆掉发髻,半晌才答:“帮不了。”

  在这个封建朝代,权利重于一切,包括人命。

  且不说,她不明真相,其中缘何她无所知,再者,便是明了又如何,皇亲国戚与平头百姓从来都不是可放在一处等量的,若是里面那位大人物当真是有人护着,蓝音首当其冲的会被用来抵秦元寿那条命。

  至于她,一无恩宠,二无权势,便是有心也无力,帮不了什么。

  廊下烛火渐黯,祝煊才踏着风雪回来。

  他放轻脚步进门,不等脱下身上冷寒的大氅,那缩在软塌上的人忽的抬起头来,睡眼惺忪,瞧得人心软。

  “怎么不去床上睡?”祝煊问着走近。

  沈兰溪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娇憨,“回来了,饿吗?厨房给你留了饭菜。”

  祝煊脚步一顿,胸腔忽的有些发胀,又热热的。

  沈兰溪瞧他看着她不说话,从松软的被窝里钻出来,“我去让人给你热热饭菜,你先去沐浴吧。”

  “好。”祝煊温润应声,稍顿,又盯着那披头散发的单薄背影勾唇轻笑,“多谢娘子。”

  沈兰溪没听出其中异样,踩着鞋去唤了元宝来,不多时便摆好了膳食,热气腾腾的散着香味。

  “再去拿副碗筷来。”沈兰溪吩咐元宝。

  祝煊擦发的动作一顿,朝她看来,眉眼间含了些不赞同,“你还没用晚膳?”

  沈兰溪打了个哈欠,“用过了,我只是陪你吃两口罢了,不然你一个人用膳多冷清啊。”

  也是,她这般好食之人,怎么会饿着肚子呢?

  祝煊哂笑一声,劝诫道:“……夜里不可多食,该睡不着了。”

  “知道知道。”沈兰溪敷衍的应着,拿了他的筷子夹了香喷喷的鸡翅塞进了嘴巴里。

  祝煊:“……”

  两人吃饱喝足,沈兰溪便迫不及待的拉着他进了内室。

  祝煊眉梢一动,张了张嘴又合上了。

  罢了,虽是有些累,但也不是给不了她。

  “你——”

  “郎君——”

  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皆顿住。

  “你先说。”祝煊道。

  沈兰溪点头,她等了他好久,自是要先说的。

  “刚用过饭,郎君睡不着吧,我们说说话?”她铺垫一句。

  只是不等祝煊答,便急切的抛出了自己想问的,“揽香楼的事如何了?听说蓝音被抓了,她还好吗?揽香楼的赵妈妈呢,也被抓了吗?”

  祝煊眉眼稍动,盯着她的眼神满是打量,“为何会问起这个?”

  沈兰溪脑子混沌,也懒得与他兜圈子,坦白道:“从前有些事,偶然与蓝音结识,这些我日后再与你细说,你先说说她如何了,还有那揽香楼的案件是怎么回事。”

  祝煊刚要开口,她又补了一句,“我知晓你有些事不能说,你便挑拣一些能说的与我说说嘛。”

  夫妻多日,倒是知晓他会说什么了。

  祝煊无奈轻笑一声,把那句‘朝廷案件,不可多言’咽了回去,回道:“此案牵扯甚广,还在查探,揽香楼查封,至于你关心的那位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