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1 / 1)

吕基之封神西游 半了散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在了青年李靖隔壁房间里。

而从窗缝看到的景象却是一番不可描述地场景。在青年李靖用餐的时候,美艳夫人就跟青年李靖推杯换盏眉目传情,其间也不可缺少地有耳鬓厮磨和动手动脚。用过酒饭后,宾主已经有了水到渠成的默契,相挟入房中。

却不是跨院的客房,而是中院的厢房。

青年李靖年岁不大,却已经是红粉行当中的强将闺房之内的霸王,挺枪上马,与红龙变化的美艳夫人行云布雨大战起来。

半夜时分,朱漆大门被砰砰砰,急促敲击,响声洪亮。

门口儿有人疾呼:“天符报,大郎子当行雨,周此山七百里,五更须足,无慢滞,无暴伤。”

端庄的老妇人再次来到堂屋,愁苦道:“儿子二人未归,行雨符到,固辞不可,违时见责。纵使报之,亦已晚矣。僮仆无任专之理,当如之何?”

给青年李靖送被褥的小青衣曰:“适观厅中客,非常人也,盍请乎?

老夫人立刻高兴起来,亲自跑去敲客房的门,同时高声询问:“帅哥,你睡着了吗?要是醒着,就出来,我有个事情跟你说。”

“来了。”青年李靖在屋里本就没睡觉,连衣服都没有脱呢,立刻跳下床,一边答应,一边穿上鞋,快步赶过来开门。

门打开,老夫人也不进屋,就站在门口儿,一手拉着青年李靖胳膊,一手捂着胸口,直言道:“此非人宅,乃龙宫也。妾长男赴东海婚礼,小男送妹。适奉天符,次当行雨。计两处云程,合逾万里,报之不及,求代又难,辄欲奉烦顷刻间,如何?”

“我只是个凡人,如何会行云布雨呀?”不过,青年李靖胆大,又是少年心性,不愿意放弃充当龙神的机会,将实情讲出之后,立刻补充道,“如果您老能教我,那就没问题了,只要是我李靖能做到的,您尽管说。”

老夫人很满意青年李靖的态度,不骄傲,不会就直说不会,没有不懂装懂;赋予冒险精神,敢于尝试,不懂就学,而且勇于任事,学以致用;人也热心,肯替别人出头。捂着自己胸口儿的手放开了,心头上压着的大石头已经落地,不用担心了。用力拍了拍青年李靖的肩膀,保证道:“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用担心,行云布雨并非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你一样可以做得来的。”转头对跟来的小厮吩咐道“鞴青骢马来。”

小厮高声答应一声,跑着去了。

老夫人又命一名青衣取雨器,自己拉着青年李靖往朱漆大门处走,却完全不理会住在隔壁的吕清广。

到了大门前,青骢马已经备好,小青衣也将雨器給取来了。

老夫人接过雨器,乃一小瓶子,她亲手系于青骢马鞍前。然后拉着青年李靖告诫道:“孩子呀!你就骑着这匹马去走一趟,跑一圈就回来,这就是行云布雨了。你一路上无须衔勒,信其行,这马是老马识途,它认得路的,知道要去的是那里,到了地方它会提醒你的。你听到这马嘶鸣,就立即取瓶中水一滴,滴在马鬃上,慎勿多也。”

青年李靖一听,这事儿一点儿难度都没有,难道龙神就是如此好当的?却又不能不信,于是上马,腾腾而行,倏忽渐高,但讶其稳疾,不自知其云上也。

月黑风高,青年李靖不知道青骢马不是在地上跑而是在天上飞,但吕清广跟出来的灵识束却看得分明,那青骢马风急如箭,雷霆起于步下。

到了地方,青骢马一阵嘶鸣,青年李靖赶紧按照老夫人交代的,将雨器,也就是系在马鞍子上的小瓶子取下来,滴了一滴水滴在马鬃上。

既而电掣云开,这时候,青年李靖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是在天上,却也不怕,还伸着脖子往下看。却不料,下方的景色让他感到非常熟悉,仔细一想,原来就是自己前些天暂时居住的那个村庄。

青年李靖当时就想了:“村子里的情况我了解呀!今年这里干旱很厉害,几个月没下雨了,池塘小溪都干枯了,要浇田得走十多里路到大河去挑水,非常辛苦。这个村子里的人又是那么善良热情,我在这儿住的这些天,招待得特别殷勤。大家都是熟人,而如今行云布雨的权利又在我手里,没道理不照顾照顾,一滴不足濡呀!”心念一动,手也就跟上了,抓起小瓶子,乃连下二十滴。

吕清广坐在屋里扣头皮,灵识束不仅看到了青年李靖的行动,既然连他心里想什么都感知得一清二楚,自己的灵识束什么时候有心灵论坛的功能啦?

正在吕清广疑惑的时候,朱漆大门外又热闹起来,有天庭使者降临。

夫人立刻出去迎接。

迎进堂屋内,焚香跪拜。

使者所持并不是玉帝的圣旨,而是雷部部令:据查实,兹有你处此番行云布雨,雨量超标二十倍,致使该区域村落湮没,百姓无辜而亡。按律,判罚主事龙母,杖八十。龙子连坐,两子各杖五十。

夫人只得解脱去衣衫。

使者挥舞刑杖,噼噼啪啪,八十下,直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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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龙缘6

青骢马驮着青年李靖回到朱漆大门之前,有小厮在门口等着,青年李靖下马之后,小厮立刻将青骢马迁走,也不跟青年李靖答话,甚至眼神都不愿意在青年李靖身上停留。

青年李靖觉得怪怪的,却也没有多想,径自往里面走。

老门子躲在暗处,也不出来招呼。

青年李靖感到狐疑,快步走进厅堂里,却见老夫人正坐在地上垂泪,旁边小青衣给她披上了一件外衣。

老夫人看到青年李靖进来,呼喊道:“你为何要害我!”声音凄厉充满愤怒与痛苦。

青年李靖懵逼,无力地辩白道:“我没有呀!”

“我叮嘱过你的,你也答应得好好的,说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是不是?”老夫人怒气冲冲地逼问。

青年李靖点头道:“是这样的。”

“那好,我来问你。”老夫人一把抓住青年李靖的手,将其拉到自己面前。“我们约好的,你在青骢马嘶鸣的时候,取雨器,往马鬃上滴一滴。是不是?”

青年李靖点头道:“是。”这次语气迟疑声量也小了,他已经隐隐猜到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果然,老夫人接着就数落道:“既然你知道是应该只滴一滴,为什么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为什么?你如何敢私自更改,滴了一次还来二次,而且第二次一下子就滴了二十滴。你懂不懂!天上滴下一滴,那可是雨器中滴出来的,化成雨落到地上,平地积水就是一尺。一尺的雨水,足够解救该地旱灾的了。可你呢!你给滴了二十一滴,那就是两丈一尺的雨,所有村落全部湮没,人畜生灵死了无